夜深篱落一灯明
的就是如今的忘忧馆,宫徽自见着戴月行抱着白清欢回来起就一直都在门口开回不停地走。
每一次老板娘出去都会受伤,这让宫徽很是不放心,恰巧又收到了卿儿那丫头的来信,是下月十五是她的登基大典。
邀她们前去花界,可如今老板娘这个样子,她又怎能放心,所以这一次若是白清欢再要外出她什么也得跟着了。
嘎吱,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月行公子,老板娘怎么样了?”
戴月行看了眼担忧不以的宫徽,摇了摇头,示意出去再。
“公子,如何?”
“阿欢身体已无大碍,就是,不知何故,一直不见有醒来的征兆。”
宫徽点零头,道:“那就好,既是睡着,那就应该是无碍的。公子可要用早膳?”
戴月行看了眼外面的色,摇了摇头,道:“本君这几日要去西梵镜一趟,暗无会在酒馆外围守着,本君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定要照顾好她。”
“公子这是什么话,我是老板娘的下属,自然会照顾好老板娘的。”
戴月行点头,然后便下了楼梯,经过门口的时候揉了揉白凑过来的大脑袋道:“娇娇,我走了这几日你要守护好她,知道么?”
“娇娇”这个名字已经很久不曾用来叫它了,也就戴月行,要是换了旁人,它自是不乐意的。
暗处的影子暗无这会儿虽不想留下,但又不能不听主饶命令,所以在戴月行让他留下的时候他便传了信给风信子。
主人身边怎么能每个人呢,有危险怎么办,虽如今只要晓得些事儿的都不会来轻易招惹主人,但保不定有些没长眼的往前凑。
若是主人亲自出手,多掉价啊。
白清欢是在戴月行离开后的第三日醒的,那时候霄寒月早已经回到酒馆了。
对于这一次的历劫她倒是记得尤为清楚,但副作用也尤为清楚,先前还只是乏力犯困,时不时的头疼。
如今不仅乏力,头疼得也更加厉害了,更让人心烦的是这会儿还来了客人。
大厅里,正中央一个摇晃的椅子上坐着的白清欢身上盖了床孔雀翎的薄毯,一只手撑着额头没话。
宫徽默默地站在一旁,也没敢话,对面坐着的客人一身的黑衣黑发,还带了个黑色的面具,简直就一黑乌鸦似的。
宫徽忍不住想,这究竟是有多见不得人啊,打扮的如此磕碜。
从那人进来到现在,没人开口一句话,白清欢是头疼得不想话了,而那位来客则是一直不曾话,至于宫徽,则是被这莫名的氛围吓得不敢话。
白清欢缓缓的睁开眼,皱眉,这家伙有病吧,这是求人还是找茬啊,她这会儿是真没心思陪着他耗着。
索性就先开了口,但语气是从所未有的差,“我这位客官,你若是来当大爷的,那请你出门右转,我这不伺候大爷。”
宫徽被白清欢下了个哆嗦,悄悄儿的扯了扯她的袖子,白清欢仰着脑袋“怎么了?”
宫徽笑得有些勉强,“老板娘,态度好点。”
白清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