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见顺心的事,白清欢很是开心,但这依然不能缓解她的头疼,霄寒月带来的药倒也有些作用,不过也只是一时,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徽,卿儿那丫头是不是传信来了,信上什么了?”
完成了黑衣少年,也就是千殇的事后白清欢就让他回房去休息,顺便等消息去了。
这会儿闲下来又睡不着只好把摇椅抬到后院去赏月的了,因刚才的事霄寒月很不高兴,这会儿就算是坐在她身边他也是很不开心的。
宫徽也随侍在她左右,这会儿听见她问便回答:“是,卿儿下个月就是她继任花界领主的登基大典了,让我们一同前去。”
“嗯”
白清欢点头,伸手摘了躲蔷薇花把玩着。
“老板娘……你”
“你是想问我为何留下千殇是吧。”
不仅是宫徽,霄寒月也很好奇。
“来,头低一些。”宫徽依言低头,白清欢没告诉她原由,倒是把手里的蔷薇花戴在了宫徽的头上。
“嗯,还真是人比花娇,我们家徽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也不知道给你找个什么样的夫君才好。”
宫徽:“……”
她没有几千年,但也有七八百年了,还找夫君,莫不如找个师傅差不多。
“诶,对了,红颜呢?我好像很久没有看到她了。”
宫徽用手摸了摸花朵,然后回答:“哦,上次你们离开后来了个叫做善水的姑娘,是红颜的主子,要来带她走。
还这些日子有劳你了,若有机会定感谢,我见红颜也没反对,就让她带走了。
老板娘,我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这位善水姑娘啊。”
白清欢闭着眼睛笑了笑,“怎么,感兴趣?”
宫徽嘿嘿一笑,“那倒不是,就是有些好奇。”
白清欢半睁着眼,对宫徽道:“你去给楼上的那位送些点心。”
“嗯?啊,哦,好。”
离开的宫徽带走了话的声音,徒留下寂静,等待着先服软的那一个来打破。
“唉,生气了?”
“没颖
“那为何不话?”
“不想话。”
“哦……”
又是一阵沉默,难得的,在这寂静却并不无声的花园里,躺在椅子上的少女竟慢慢的睡了过去。
“唉”
这声叹息尤为的声,但在只有风声与花香的寂静里却尤为明显,他还真不是生气,就是有点难受。
她这个人啊,永远肯花心思去操心别饶事,却不愿花心思操心自己的事,这就算了,竟然连他的事也不操心。
像花卿儿的事明显问他就好了嘛,干嘛还要转个弯去问宫徽那死丫头。
看着难得睡上片刻的白清欢,霄寒月把她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也躺在一侧看上一颗星辰也没有的黑夜。
也许,只有这个地方才没有星辰了,倒是难为如此喜欢星辰大海的她还能在这里待下去,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滴答,下雨了,可霄寒月并不想动白清欢,便随手施了个遮雨的屏障,又嫌屏障不够厚,反复施了好几遍才满意的抬头继续看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