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朵花,也带了去。”
着桌上就多了一朵红色彼岸花,冥父越发的恭敬了,正要上前拿过又听得白清欢悠悠的开口:“冥父可知,无尘是因为什么才昏迷不醒的?”
冥父把东西收好后,便回忆了一番才严肃又严肃的开口道:“这子一回来就去了趟万丈深渊,不过没两日就回来了,接着就是处理政务,毕竟这段时间堆积的政务着实有些多,老夫又老了,委实没有这个精力。
不过,在不久之前,他独自一人去了趟鬼城,是要去看看一个凡饶生平,我也是听他那么随口一,也没怎么关心,不成想,这一去,就出了这样的事?”
白清欢冷着脸,没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接着又是一声嗤笑:“都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你们也忍得,什么时候你们如此受得气了,嗯?”
冥父不敢话,周围跪得腿麻的侍婢更是大气也不敢出,来也不是能忍,实在是没个做主的人,更何况如今的鬼君沧溟灵力高强,连那苍穹之上的神也不敢轻易出手,他们自是不敢做这出头之鸟。
且自冥主重回以来,对这冥界的关照越发的不似从前,他也是真的老了,全靠着尘子撑着,能忍则忍,也是实属无奈。
“若是无事,便退下吧。”
白清欢也不知道什么才好,在这里,她最熟悉的只有夜无尘,其余的人与她一概无甚太大关系,她不想见他们,也无话可吩咐。
周围跪着的侍婢踉踉跄跄的退下,冥父原是也要跟着退下,无意间摸到袖子里的帖子又硬着头皮开口道:“一月前蓬莱送了请柬来,是蓬莱领主过寿,邀您前去贺寿。”
“呵,贺寿?那老家伙不知道我和他女儿妹妹都有仇么,就不怕我把他给贺死了。”
冥父:“……”
摆了摆手让人退下,她此时没有那个闲工夫与他们鬼扯,她还有事要做呢,冥父怒了怒嘴,终究还是退下了,等到人都终于出去了,白清欢才开始静心施法。
只见淡淡的光芒自她身上传到夜无尘身上,很快细密的汗滴也随着鬓角开始落下,就在这时间一寸一寸的溜走时,白清欢再次睁开眼,竟是连手都跟着颤抖着。
看了眼床上的人,夜无尘的脸色似乎不在那么苍白,白清欢便放心的运功疗伤,她如今的灵力有多高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想来也是不低的。
平日里她惯是懒散修闲,可一但生气发怒,威压自也跟着重了起来,从冥父的态度上白清欢就能知道,他怕她。
等到运功结束后已经是半夜十分了,周围静得很,连一声风声似乎也不曾听见,若不是那晃动的烛火,还真以为自己怕是掉进了什么结界中了。
抬头看了看上的寒月,想来霄寒月怕是早就到云国了,本想解决完这里的事儿就去找他,可如今看来,她怕是不得不亲自去一趟鬼城了。
白清欢没有那个闲情逸致慢慢的走过去,索性就缩地成寸的急行,直到儿初初亮,也才到那鬼城门口。
且她刚才经过万丈深渊的时候觑了一眼,那里的戾气,越发的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