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蛙迈步走了进去,整个树洞空间极大,而且极为的曲折。
在青蛙的引领之下,羽衣羽村两人终于是来到了被白布包裹着的饶尸体的所在。
“这这”
两人直接被这样的场景吓到了,头顶上,前方,左右,到处都是被白布裹着的尸体,道道的光芒从这些白布之内流出,朝着尽头的那一株树苗流去。
那个树苗上的枯黄之色已经开始渐渐消失,甚至,在一个枝条之上,开始出现了一个的血红色果子。
只不过,那个果子还很,羽衣羽村两人都没有注视到。
此刻他们的目光全都被这些白布裹着的尸体所吸引,在他们的心中,满是震撼。
“这些,这些,难道,都是”
羽衣语气微微颤抖,指尖露出一丝神力,仿佛是刀刃一般,手掌都在颤抖,将这神力组成的刀刃放到这白布之上,轻轻一划。
刺啦!
一道响声之后,两人便愕然的发现,这白布之下,果然是一具具有些干枯的尸体。
“尸体?尸体”
羽衣像是被打击到了,随后疯狂的拿出神力刀,在周围的白布之上划动,一无例外,都是已经有些干枯的尸体。
“浅子浅子,她在哪里?”
孟开有些牙疼,看这样子,羽衣不会被打击傻了吧,自己这一招是不是太狠了?
唉,越来越像反派了。
无奈之下,孟开指了指挂在自己不远处的那个白布,羽衣眼睛刷的一下便红了。
原本他还有一丝的侥幸,但是现在的那一丝侥幸也随之破灭。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那个白布旁边,轻轻的划开了白布,动作温柔心,似乎是害怕伤害到了在里面长眠的女子。
一道苍白的不带有血色的脸庞缓缓在羽衣的眼中呈现,只是这一下,羽衣的泪水直接就流了下来。
羽村则是一脸不忍。
“这都是母亲干的?”
他有些不敢相信,平日里的那个母亲,怎么会如茨残忍。
其实这不残忍,只是这两兄弟见得比较少罢了。
而且,卡其拉之所以将那些叛军尸体放在这里,不许他们两人看见,也是出于好意,因为她不想让两兄弟看到这样的罪恶与残忍。
卡其拉选择将两人保护的好好的,但是殊不知,两兄弟的路本来就与卡其拉不同。
唉,要不是你选择背刺,我也不会这么做。
孟开有些无奈的想到。
此刻的羽衣羽村两人是彻底的与卡其拉决裂了。
他们无法忍受这种行为。
两人将浅子的尸体从白布之中取出,然后带到了树洞之外,选了一个好地方,然后将浅子埋下。
“我想要推翻母亲。”
羽衣一句话几乎是石破惊!
羽村似乎也想到了羽衣会这么做,浅子的死只是一个导火索。
“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
这是实话,他们俩的实力远不如卡其拉。
如果按照巫师世界的那种境界划分的话,卡其拉此时的八级巫师,已经超越了七级神话,而两兄弟此时还是六级巫师。
之前卡其拉六级的时候,就能打一群五级,这样看来,两兄弟根本就没有胜算。
况且,六级是超凡二阶巅峰,八级则相当于是超凡三级中期的程度,这是一个大境界,根本没法打。
两人开始沉默。
实力的硬伤,这个没有任何方法弥补。
羽衣沉默半晌,声音沉闷,“大不了拼了,至少我会拼尽全力。”
羽村还没有话,孟开就抢答道,“即便是你拼了,你也阻止不了辉夜,毕竟,她的实力超出我们的想象。”
“那怎么办?”
羽衣有些暴躁,他源自于自己实力的弱,深刻的感知到了这种无奈。
“我有办法。”
孟开微微一笑,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我又解决掉辉夜的办法。”
“什么办法?”
“解决辉夜?”
羽衣和羽村看待问题的角度就是不一样,羽衣此时满脑子都是想的要推翻辉夜,也就是卡其拉的这种统治,但是羽村更为看重的是辉夜的以后。
“放心。”
孟开知道羽村在担心些什么,他示意两人将手掌伸出来。
两人迟疑了一下,随即便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孟开用自己的神力在他们的手掌处刻画阴阳封印,“我的办法就是封印来将辉夜封印住,然后将她关在封印之中,老老实实的研究,修炼,不再插手俗事,这样的方法,可好?”
羽衣点零头,羽村则是稍微一迟疑,觉着封印也算是最好的方法了,于是也点零头。
见两人都同意,孟开也不再玩那些虚的了,直接将阴阳封印刻画在他们的手心,阴阳封印是麦斯特瑞弄出来的三阶封印,足够封印住卡其拉这种存在了。
在两饶手掌处摆弄了片刻,封印发出一阵微光之后,便隐遁在两饶手掌身处,显露而出的,则是一个日形,和一个月形。
两人将手掌伸了回来,看着自己手心之中的月亮和太阳。
羽村犹豫了一下,问道,“这个就是所谓的封印了吗?它真的可以将母亲封印起来吗?”
“要知道,母亲如今的境界,我们根本就看不透了。”
“万一到时候,封印不成,我们反被母亲镇压,那就”
孟开一甩手,豪气无比。
“相信我,这个封印足够了!”
羽衣的眼睛微微眯起,看了看自己前面蹲坐在石头之上的青蛙,语气有些低沉。
“你到底是什么?这些东西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青蛙可以拿的出来的东西。”
羽衣心中对于这个青蛙一直都有警惕性,平时根本不会理睬,但是这回浅子的死,实在是让羽衣有些愤怒,这才想要去推翻辉夜的统治。
但是这个青蛙带来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知道诸多自己兄弟两人不知道的秘辛,这就很让人怀疑了。
“你在怀疑我?”
“不,并不是怀疑你,只是希望你能够拿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孟开有些无奈,他早就料到了这一点,但是一直没有什么太好的借口。
难不成实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