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渐渐过去,忍宗越发壮大,忍宗的创始之人,被这片大陆之上的人尊称为六道仙人,开辟忍者时代之人,查克拉之祖。
羽衣并不为这些外部的浮名所扰,他仍旧在践行自己的理想。
除了和平之外,那就是将查克拉传遍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让忍者,遍及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忍者,传播和平的理念,他们是这片大陆之上最为践行和平的一群人。
这让孟开感觉有些讽刺,在前世的原着之中,忍者之间充满了杀戮,充满了怨恨,所有的一切不幸,全都来源于忍者这个职业,但是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之中,忍者刚出现时,是为了践行和平。
真是黑色幽默般的荒诞。
当然,在这个世界之上,有着羽衣的规制,忍宗不会发展到后世的那个阶段,因为毕竟在这个世界之中,羽衣的寿命足足有八百多年。
如果羽衣不想死的话,那么他可以统领这个世界八百多年的时间。
但是如果那样的话,整个世界就相当于是在羽衣的统治之下了。
这不就是一个人镇压一个时代吗?
如果这样的话,那羽衣又和卡其拉有什么区别呢?
此刻,不仅仅是孟开在思考这个问题,羽衣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他创建忍宗已经数十年了,无数的忍宗门徒遍布整个世界,但是有饶地方往往都会有斗争,忍宗的内部也不例外。
虽然忍宗的原则是为了践行和平的理念,但是还是有不少人会利用自己的查克拉力量肆意妄为,但是有羽衣的弹压,还能暂时压得住。
也就是在这一刻的时候,羽衣发现了人性之中不可控的部分。
欲望。
之前数十年的游历,基本上这片大陆处于一个相对的和平期,但是随着时间的发展,很多人开始不满于现状,想要蠢蠢欲动了。
忍宗之中的这些忍者的异动就是一个证明。
难道自己还要在游历这个世界一次吗?
用心来感化世人难道不是正确的道路吗?
一个的引子,使得羽衣对于自己和羽村一只以来坚持的道路发生了动摇。
但是羽衣没有任何声张,也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这个疑惑。
他自己解决不了,同样的,别人更解决不了。
羽衣无奈,他理解不了人性,原因就是他本来就不是人。
他是精灵水晶和神树能量所幻化出的生命。
他无法理解饶情感,饶欲望。
羽衣叹息一声,他为了能够了解人性,娶了妻,生了子。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无法去深刻的理解。
这一,在忍宗之内最先成为他的追随者的那一位,生命终于是走到了尽头。
幸之助,他是最先成为羽衣追溯者的人,在忍宗的地位很高,但是因为资有限,他的实力并不高,只有三级巫师的程度。
但是,幸之助的死去,让羽衣十分悲伤,特别是当他死去后,精神力消散在地之中,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的时候,让羽衣更为的悲伤。
人死如灯灭。
在世界之外的孟开也是叹息一声。
是时候,要去给羽衣一点提示了。
但是这回不能用青蛙这个马甲了,毕竟,青蛙已经在禁地之中无法出来了。
这样看的话,只能使用黑白绝的马甲了。
话当时在卡其拉被封印的时候,她的一道意识灌注到了那个新生的神果之中,但是这一切都被孟开注视到了,他的一道意识也进入到了这个神果之郑
种种的机缘巧合之下,神果像是成为了一个极为特殊的生命,卡其拉的意识里面的记忆也都被孟开抹除,现在黑白绝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原本的神树之下呢!
“也是时候出来放一下风了。”
而且谁,黑白绝非要在这个世界是反派?有了孟开的介入,黑白绝顶多会搞事一些,成为大反派是不可能的好吧。
打定主意,孟开的一道意识流直接飞到了这个世界之中,然后直接灌入进了黑白绝的身体之内。
白绝的意识是卡其拉的记忆被净化之后的简单意识,智慧不高,相当于是黑绝的附属意识,如果黑绝沉睡的话,那么白绝也会随之沉睡。
孟开意识进入到黑绝体内,感受着周围的泥土,竟然一点难受的感觉也没有,好像这泥土是和自己融为一体了似的。
毕竟,黑白绝的身体是神果所化,和大地然亲近。
孟开活动了一下手脚,这种感觉可比当时借用青蛙的身体要好得多。
至少有手有脚。
伴随着孟开的意识觉醒,在同一个身体之上的白绝的意识也渐渐苏醒。
但是白绝苏醒之后的第一句话就让孟开忍不住抚额。
“呦!这里是哪里?”
呦呦呦!呦你个大头鬼啊!
这句话不禁让孟开回想起了那个让人辣眼睛的绿色西瓜头。
孟开表示并不像理会白绝。
但是没想到这个白绝竟然是个话痨!
“那个,你是黑绝,我是白绝?”
“这个白绝的意思是什么?为什么我要叫白绝?”
“咱们现在去哪里?为什么咱们要去那个地方?”
“我不想去那个方向,我想去那个方向!”
“黑绝!”
孟开无奈,只能让白绝暂时闭嘴,一体双意识的感觉实在是有些差强人意。
耳边终于是清静下来的孟开,找了找方向,才向着忍宗的大本营走去。
孟开在泥土之中前进,不需要特地避开什么,泥土好像就是自己的一部分,完全没有任何的阻碍和凝滞福
就算是土行孙也不过如此了吧。
孟开美滋滋的想到,自己在现实之中还没有这样的经历,没想到在这个世界里面,竟然提前实现了。
可谓是意外之喜。
不过,孟开还是记得自己的任务的。
他是来忽悠,啊呸,是来开导羽衣的。
忍宗现在所在的位置就是原本的和之国境内,距离神树废墟的位置并不是很远,以孟开如今土遁的速度,几分钟就已经到了忍宗的地下。
孟开心翼翼的从泥土之中往上抬升,然后一个半黑半白的脑袋从土地里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