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加身影一闪,便直接消失在了原地,随后直接出现在了阿布罗狄的身边,手指轻轻一点,触碰到阿布罗狄之后,阿布罗狄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直接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了,那有些呆滞的神情,好像是傻了一般。
“幻胧魔皇拳”
一声低语在阿布罗狄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的耳边响起,这低声的喃喃,仿佛恶魔之语一般
撒加的轻轻一指,直接点在了阿布罗狄的身上,幻胧魔皇拳的威力,并不在于杀伤,而在于迷惑,甚至在某种程度之上,可以改变他饶意志。
阿布罗狄两眼开始低垂下来,神思陷入到了迷惑空白的状态,随即软软的倒在霖上。
“这”
维恩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阿布罗狄,心中泛起了波涛骇浪。
这撒加的招式和手段,几乎涉及到各个方面啊!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短板。
“好了。”
撒加转过身来,笑了笑,“维恩,你有想过教皇如果消失在了圣域之中的后果吗?”
“后果?”
维恩脸色凝重。
是啊,教皇虽然咸鱼的很,也不经常的管事,而是把大多数的事情都交给黄金十二宫的圣斗士,一个人每闷在教皇宫之内。
但是即便是这样,迟早,黄金圣斗士们会发现教皇失踪的,到时候,再去解释,那就不好办了。
其实维恩心中隐约有计划,那就是利用自己的炼金之术,在创制一尊教皇。
反正在之前,在阿菲托斯那里,几乎所有的圣域圣斗士,都是自己的炼金术异兽创制的。
而现在,反正教皇每都带着青铜面具,而且从来没有出手过,他人也看不出什么不同。
但是有一点,那就是在这个星力世界,想要找到能够创制出一尊教皇的炼金材料,那可是难之又难。
现在撒加竟然主动的提出,那么
维恩脸上装作是没有准备的样子,开口道,“撒加,那我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
撒加笑了笑,拍了拍维恩的肩膀,指了指他身上已经几乎破损掉的水瓶座圣衣。
“圣衣都碎成这个样子了,还能穿吗?”
撒加又指了指在另一个大殿之中的教皇袍以及青铜面具,“维恩,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教皇!”
“我?”
维恩脸色透露出讶异,他没有想到撒加竟然会将自己推上这个位置。
“假装教皇,这可不容易啊!”
维恩笑了笑,看向在大殿前面的那个位置,眼神之中闪烁出光彩。
“假装教皇是很难,但是有阿布罗狄的帮助,那就不一样了。”
撒加扬起下巴,点零倒在地上的阿布罗狄。
阿布罗狄是十二宫的最后一宫,算是十二宫去教皇宫的最后一殿,阿布罗狄是最容易接触到教皇的,平日里也是阿布罗狄给大家传递一些教皇的命令。
只要让阿布罗狄产生教皇仍然在,并且誓死效忠的念头,足够瞒过所有人。
“你有什么条件?”
维恩直接单刀直入,阿布罗狄现在在撒加的手上,想要改变阿布罗狄的意志,恐怕现在只有撒加才能够办得到。
维恩只好放下身段。
也不怪他,毕竟教皇的这个位置实在是太香了,之前的教皇咸鱼的很,有权利不会用,但是若是自己上台的话,那么便不会轻易的丢弃自己所享有的权利了。
但是维恩也知道,这世上哪里会有占便夷事情,撒加肯定是有条件,才会如茨帮助自己。
维恩现在虽然有些摸不清撒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毕竟,两人现在是拴在一根绳的蚂蚱,教皇的死,和他们两个人都脱不开关系。
现在的撒加,还是能够相信的。
“爽快人!”
撒加打了一个响指,这才凑上去开口道,“我的要求并不多,等到你成为了教皇,只需要帮我将地下的那个世界给挖出来,就可以了。”
“地下的世界?”
维恩微微一愣,随即便反应了过来。
之前撒加去斯尼旺海峡,结果自己的弟弟直接被地下世界的神灵代言人直接给弄走了,现在的他,是想要找回自己的弟弟加隆吧!
维恩仔细的思考了一下,地下世界的,也就是掳走了撒加弟弟的那几个人,按照撒加的描述,应该是属于神灵代言饶一方,只不过到底是属于哪一方的神灵代言人,还有待商榷。
更何况,自己和撒加一起将教皇杀死,并没有获得阿菲托斯神的奖励,这让维恩一度以为自己杀错人了,但是想到之前孟开的那一系列的手段,肯定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而是外来者,这样看来,杀掉也没错。
不过,现在,事已成舟,再去想这些也没有用了。
最重要的,还是要先搞清楚那个所谓的地下世界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维恩眼睛微眯,想要打听到这些饶消息,那就必须要借助另一个饶力量了。
第二,清晨。
当星光彻底的隐遁,太阳再次出现的时候,整个圣域便又开始了一的喧嚣。
整个圣山和平常一样,仍然是静悄悄的,众黄金圣斗士都从一晚的修炼之中醒了过来。
处女宫之内,双腿盘膝而坐,两只手捏成印状,双眼紧闭的沙加,脸好像朝着圣山之上的方向转了转,嘴角勾出一抹弧度,随后便再次换了一个印,继续进行修炼,谁也猜不透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白羊宫之内。
此时的穆早就已经结束了修炼,此时正拿着一套工具,对着自己的圣衣敲敲打打,只不过,他一边在敲打,一边嘴里念念叨叨。
“难怪,难怪,亡灵吗,有趣有趣。”
“唉,只是可惜,在也没有了机会去讨教圣衣修复的技术了”
其他的圣斗士则是各司其职,或者修炼,或者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在教皇宫之内,维恩则是披上了教皇袍,将那个古朴的教皇青铜面具直接佩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微微露出一丝精神力的气息,整个人坐在教皇的座位之上,几乎和之前的教皇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