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祁梓夭晃晃头,从某个角落捞出了药瓶。
她索性坐在毯子上,问着,“哥,然后呢?”
祁泽年:[吃了。]
“啊?”
[两粒,不要多了。]
祁梓夭没再多完,吃完两粒,扭头一看尾巴还在身后,她甚至都能感受到它的趾高气扬。
祁梓夭瘪着嘴,委屈巴巴:“哥……”
祁泽年:[等半个小时。]
“哦……”
[总裁,十分钟后有一个会议……]
[推迟半个小时。]
祁梓夭抿了抿唇,“哥,工作要紧,反正我今天也不去上班了。”
祁泽年顿了顿,[有什么事跟我打电话,我开着声音。]
“好好好,哥,你快去开会吧。”
祁泽年不放心,生怕这丫头胡思乱想,再三叮嘱之后才挂了电话。
“总裁?”孙特助又一次询问。
“文件给我,去开会。”
“你给董事长打电话,接到夭夭的电话别吓她。”
孙特助:“…是。”怎么说也是亲闺女,董事长会那么做吗?
—
祁梓夭在衣帽间犹豫了好久,眼睁睁看着那尾巴还在,她只能咬咬牙,又一次穿上了人偶服。
不过这一次,不是熊本熊,她换了布朗熊,熊本熊夹菜不方便。
楼下,封慕琛板着脸,正在同公司高管开视频会议,听着动静,他抬眼看去:“?!”
封慕琛额头上不禁的滑过无数条黑线,布朗熊祁梓夭面色如常路过他身边。
一众高管:“??”他们看到了什么?一只熊?!
封慕琛注意到他们的神色,面色微沉,干咳一声,“会议先到这里——”
他匆匆留下一句话,关了视频通话。
祁梓夭听着声音,咬着包子的她愣了愣:“你在…开会?”她试探问道。
封慕琛:“…嗯。”
“啪!”包子掉了。
祁梓夭:“!我,我…”她手足无措,“我刚刚,是不是从你身边经过了?!”
封慕琛:“…嗯。”
祁梓夭颤颤巍巍继续问:“那他们…都看到了?”
封慕琛再三犹豫:“…嗯。”
整个大厅安静了一秒。
“!啊啊啊!”
“我不要面子的啊!你开视频竟然不跟我说!”
祁梓夭苦着脸,“这下糟了,都被人看到了……”她瞅着自己的一身穿着,叹了一身,趴在桌上,完全没了精神。
封慕琛:“……”有这么夸张吗?
“我让他们封口?”他提议道。
祁梓夭瞬间精神抖擞,星星眼问:“能成吗?”
封慕琛:“…能。”封不成就让周特助用点特殊手段。
于是,十分钟的时候,所有参与开会的高管,皆是接到了一个电话。
不约而同对于会议视频中出现的某个布朗熊闭言不谈。
—
吃完饭,祁梓夭瞅着窗外,心里蠢蠢欲动,偏生她……
她越想越烦闷,贝齿紧咬着下唇,想着先回房间看看她的尾巴回去没。
封慕琛道:“不想出去看看?”
祁梓夭:“……”她想啊!怎么可能会不想!呜呜呜,但是她也要照顾尾巴啊,谁让尾巴它总是有自己的想法呢!
祁梓夭清清嗓子,一本正经:“我去换件衣服。”
闻言,封慕琛上上下下打量她,笑:“确实应该换身衣服。”
祁梓夭:“!”她冷哼一声,气冲冲回了房间。
一回来就迫不及待进了衣帽间,脱下人偶服,祁梓夭微微掀开眼帘,生怕看到的还是尾巴。
“诶!?”她蓦然瞪大了眼睛,摸了摸屁股,半响,惊喜道:“没了?”
“真的没了!!”
“啊啊啊我,我的尾巴回去了!!”
祁梓夭兴奋的镜子前转圈圈,好一会儿,她小脸通红,穿上封慕琛早上给她挑的衣服。
又一次瞅了眼身后,笑的像个傻子,“可以出去玩雪了!!”
今天还又罢了一天工,她可以尽情享受堆雪人的快乐了~~
笑嘻嘻出门的祁梓夭:“……”
她手里提着小桶和小铲子,看着眼前,平淡问:“这就是你说的雪吗?”
封慕琛一脸淡然点头,他伸出手接了一片雪花,让祁梓夭看。
他的掌心的确躺着一片雪花。
但……
这雪花是不是太小了!!
这么小的雪,她堆什么雪人啊!!
他甚至还在问,“夭夭怎么不说话,是不开心?”
祁梓夭瞪了某人一眼,“开心!我特别开心!”如果忽略那咬牙切齿的语气。
封慕琛还在笑,祁梓夭气鼓鼓的,转身就走。
被男人眼疾手快拦住,“我记得天气预报说,下午会有大雪。”
祁梓夭眼睛先是一亮,后又口不对心道:“我一点也不稀罕!”
她挣开他的怀抱,回到房间。
封慕琛也不揭穿,只是跟在她的身后:“真的不在意吗?”
祁梓夭想也不想,傲娇道:“不在意!一点也不在意!”
客厅。
刚进屋,祁梓夭摘了手套搓了搓手,倒了两杯热水。
她坐在沙发上,就刚刚那么一会的工夫,小脸都被冻红了。
封慕琛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女孩坐在沙发上,抱着杯子,反反复复,显然是冷极了。
封慕琛瞧着她那样子,忍不住有些纳闷,这屋里的暖气是白开了?
他快步走过去,熟络的拿起另一杯热水,瞧着女孩冷极的样子,不禁出言问道:“很冷?”
祁梓夭冻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她抽了抽鼻子,哭腔一下子就上来:“冷,好冷!”她哆哆嗦嗦说道。
封慕琛:“……”为什么他没有半点感觉。
祁梓夭打量着客厅,她那双古灵精怪的眸子里,不知道有在打着什么主意。
正想着,就见女孩猛地起身,绕了一圈,她拿来了毯子,暖手宝,暖宝蛋,以及一包暖宝贴等。
封慕琛:“……”
暖手宝在充电,她拿着暖宝蛋。
祁梓夭快哭了,身子控制不住的在抖,便想着再拆了一个暖宝贴贴在腰上。
封慕琛总算意识到不对,“夭夭?”
连唤几声也没有回应,他添了几分心慌,手抬起小心翼翼抚过她的侧脸,“夭夭?”
“夭夭你别吓我……你,你哪里不舒服?”男人的声音难得染上了几分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