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气得把手中的茶杯给扔出去。
“君瑾墨……!”
老太太很少发火,看来这是真的动怒了。
“宣姨,马上给我订机票,我要回国,我倒要看看,那个君家的主母是不是卿酒。”
“竟敢瞒着我擅自做主,宣布了君家的主母。”
“君瑾墨阿,这个不孝的孙子。”
看起来比老太太还有老的一位老人,正笔直得站在,而且精神抖擞,一点也不像是年过花甲。
“好的,老夫人。”宣仪恭敬得说。
“老夫人,还是不要动怒,瑾墨这几年来,对那女子可是喜欢得紧,您不能与她正面相对。”
老太太听到宣姨的话,这次理顺了心中的那口气,“哼,是得回去好好看看她了。”
君瑾墨不知道老太太要回来了。
而此时睡得很熟的卿酒就更不知道老太太要回来了。
卿酒睡得不算太久,睡饱了,便起来了。
而卿酒刚睁开迷蒙的眼睛,君瑾墨就已经察觉到了。
“酒酒。”一声熟悉嗓音,让卿酒不在迷糊。
“阿墨。我睡了多久啊。”卿酒猛地坐起来。
还得帮忆白找季堰看病呢,还没和君瑾墨说。
明天可是答应带忆白去康健的。
君瑾墨帮卿酒理了理头发,“你只睡了一个小时,接下来是有什么事吗?”
卿酒拉着君瑾墨的手,“阿墨,我想……”
“我想请季堰帮忆白看看腿。”
君瑾墨闻言,脸顿时黑得彻底。
“酒酒,你今天一直都在提他。”
卿酒牵着君瑾墨的手,“我知道,可是,我真的想帮忆白,而且,我们之间没有什么。”
在忆白的身上,卿酒放佛看到了前世的自己,性格孤僻,不愿与外界人接触,每天都浑浑噩噩地活着。
这是卿酒不愿看到的。
君瑾墨没有说话。
君瑾墨知道,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可是,自己的占有欲又不允许卿酒想着别人。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古老的钟在墙上“滴答,滴答”得转动所发出的响声。
君瑾墨没有说话,手从卿酒的手中挣开,直接起身,走出了房门。
卿酒原以为,会很顺利的,可是,现在的结果是她想不到的。
卿酒有些怔忡。
愣在了原地。
一间高级会所里。
“瑾墨,今天这是怎么了,嫂子还没有回来吗?”季堰询问。
赵梓晨看着君瑾墨的脸色不好,默默地离远了些。
自己可不像是他们这些练过的,要是君瑾墨打起来,自己第一个受重伤。
以往,他就深有体会,到现在,他也就学机灵了,只要君瑾墨看着不对劲,自己离远点保管没错。
李凯乐有些心不在焉,摇晃着酒杯,有些出神。
大家自然注意到了李凯乐和君瑾墨两人今天的异常。
君瑾墨这样,大家一猜,便知道肯定是因为嫂子的事。
但是,李凯乐是不会泄露自己情绪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很少见他这样。
季雒可不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主,“君哥,凯乐哥,你们今天怎么了,心情感觉不好的样子。”
“我还以为把我叫出来还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