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不满半排观众的电影
直到散场时突然亮起灯
字幕定格在某某出品和发行
我目送他们行色匆匆
像个自不量力的复读生
完不成金榜题名的使命
命不是猜剪刀石头布的决定
那么任性
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
那我们算不算相拥
可如梦初醒般的两手空空
心也空
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
是否看过同样风景
像扰乱时差留在错位时空
终是空是空
数不完见证许愿的繁星
没灵验谁来安慰坏心情
十字路口闪烁不停的信号灯
有个人显然心事重重
三个字只能说给自己听
仰着头不要让眼泪失控
哪里有可以峰回路转的宿命
我不想听
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
那我们算不算相拥
可如梦初醒般的两手空空
心也空
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
是否看过同样风景
像扰乱时差留在错位时空
终是空是空
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
空气里弥漫着心痛
可我们最后在这错位时空
终成空
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
空气里弥漫着心痛
可我们最后在这错位时空
终成空成空
终于脑海里,想到每次出门买菜,都会去的一家菜市场,菜市场里的一家卖猪肉姓王的老板,想到这些,强烈的感情如泰山压顶般地向勤小鱼袭来,她的手脚麻木了,血液快要凝固了,心脏也要窒息了,就好像有一把十分尖锐的刀直直刺进心里,五脏六腑都破裂了。
思绪凌乱地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一阵隐隐作痛之后,思绪凌乱地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眼泪不住地往下流,模糊了双眼。
看到这样的她,他本该暗喜,但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那双手还阴差阳错的那了一包纸巾,扔到她的面前。
见她还是继续哭,又拿起纸巾,简单粗暴的帮她擦眼泪,鼻涕,见她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的模样,便有些心虚,故意提高音量道:“勤小鱼,你看你这个样子,脏兮兮的,弄脏我的床,你就去睡地板!”。
“好,你放心!我现在就睡地板!!”,勤小鱼抬起头用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盯着益祥。
“你一直能听到?”,益祥微微皱眉,故意转移话题,见勤小鱼有些不可置信的摸着耳朵,便急忙把勤小鱼打昏。
“你”,话未说完便缓缓昏倒在床上,看着她熟睡的模样,拿了被子就往地上铺,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也不知是什么事情导致不心安,只是就这样看着床上的她,看了整整一夜。
不知过了多久,缓缓睁开双眼,揉了揉朦胧睡眼,望了一眼正在下棋的益祥,有些疑惑不解,赶紧查看了一下身体,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脑海里又忽然想到是被益祥打昏迷的,现在脑袋虽还未消肿,但确是清清楚楚的记得。
“醒了,就别动什么坏心思,过来陪我下棋!”,益祥继续下着棋,并未往这边看过来。
床边整齐的摆放着已经烘干的衣服,勤小鱼拿过衣服,有些忐忑不安的再次望一眼下棋的益祥,见益祥没有什么动静,才缓缓放下心来,脱衣服。
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头不知何时长长的秀发衬得脸蛋精致细白,一双修长的大长腿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换上原本那条浅紫色的裙子,显出身材更加的完美绝伦,清纯的同时,又带着几分成熟妩媚,果然是人靠衣妆,马靠鞍。
“来了!”,益祥的语气十分的生冷,且不容拒绝。
“好!”,勤小鱼深吸一口气,望着那冷俊非凡的侧脸,忍不住捏了捏自己裙子,巴不得裙子可以再长一些,因为她现在就如同来到了一头野狼的地盘,明明知道那一头野狼对自己心怀不轨,一切全凭心情,随时随地都可以直接了解生命,让自己不得不从。
“勤小鱼,如果一直出不去了,你会恨我吗?”,益祥虽未抬起头,语气也依旧是冷冰冰的,桌面上却留下了泪痕。
“益祥,你让我说真话还是假话?”,勤小鱼倒也不慌不乱缓缓的反问道。
“勤小鱼,你觉得如果我要你说假话,我还会问吗?”,益祥继续低下头,仿佛不想让面前的勤小鱼看见自己已发红的眼睛一般。
“好,我的真话是恨你,恨你一次次的针对我,把我带到这里,让我生不如死,终日活在噩梦之中!我恨你,我巴不得你被外面的怪物杀死,血肉模糊,永生永世不得超生!!”,勤小鱼也益祥既然这么说了,便把所有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勤小鱼,你知道我为什么一次次想杀你,却还是留下你一条命吗?”,益祥继续低着头,在灯光的投影下,氛围变得十分的压抑。
“无非就是不想让我死得这么简单,想让我饱受折磨!”,勤小鱼想到这里又忍不住握紧拳头。
”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吗?”,益祥眉头一拧,像是在极力的压着悲伤。
“我为何非要知道?你要是想告诉我,一开始就已经跟我说了,既然当时不说,我现在又为何要听?”,勤小鱼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似乎在努力的控制着情绪。
“好,之前你不是问我难道就没有办法出去了吗?我可以告诉你,怎么出去,但你要下赢这盘棋,如何?”,益祥依旧淡定的看着棋盘,仿佛胸有成竹的模样。
“呵呵,益祥,你怎么可能会放过我,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哪怕你将我囚禁在这里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吧!”,勤小鱼虽咬牙切齿的望着面前的益祥,却还是不敢上前,带着警惕心等着益祥的“诡计”。
“哦,之前你还求我给你一个逃跑的机会,怎么如今却反而不相信了?还是不喜欢与我下棋?承担不起风险?”,益祥那双冰眸微微一闪,像是在控制眼眶里的泪水。
“我为何要信你!”,勤小鱼见益祥这一副模样,有些疑惑,但依旧继续带着那份与之前同样的语气。
“也罢”,益祥抬起头,用一双十分不舍的眼神,望了一眼勤小鱼,又望了一眼棋盘,随后又缓缓道:“外面的蜈蚣力量十分的强大,地下室里也没有什么密道,若要出去,只能等外面的蜈蚣要么一只接着一只的饿死,要么自相残杀,剩下最后一只也饿死,可外面的蜈蚣,面积都很庞大,若要等它们死了,只能等一年后,而这里的干粮,省吃俭用应该也够了!”。
“益祥,你说要等一年后?为什么这么久?你不是有手机吗?打电话报警,让别人过来救我们两个啊!”,勤小鱼明显开始有些慌张了,因为她很清楚,爸爸妈妈和丽丽姐,忍是一年不见自己,她们会变成什么模样。
“有手机又如何?你想让他们过来送死吗?要不是我熟悉地下室的情况,你以为你能和我活下来,现在外面都是蜈蚣,蜈蚣就像变异的僵尸,越吸血就越厉害,若是他们送人头了,到时候我们想出去就不一定是一年后了,你明白吗?”益祥眉眼夹带的愤怒,像是在给勤小鱼一个警告。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就不明不白的在家人,朋友,同学里消失一年??”,勤小鱼听到这个消息,有些不可置信的用双手捂住脸庞,只觉得头都快炸裂开了,回到床上用被子蒙住脑袋,十分痛苦的模样。
良久,才缓缓想起来,外面洗手间的水龙头好像一直开着,就算是益祥洗澡,也应该不会洗这么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急忙打开被子,找到刚刚益祥坐过的椅子,用力的捶打着卫生间。
“益祥!!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疯子!!你给我出来,你到底在干什么!!你不是说要折磨我吗?我还没有死呢!!”,勤小鱼急得眼眶里的泪水哗啦啦的往下流。
直到捶得双手被磨出鲜血,才砸坏了门把,卫生间门打开的那一幕,勤小鱼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嘴里不停的骂着“疯子!”,“傻瓜”等等这些益祥从不喜欢听的话。
里面的益祥左手腕流着鲜血,脑袋放进水桶里面,整个卫生间一片血淋淋,浓浓的血腥味,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尤其的血腥恐怖。
“益祥!你给我起来,你听见没有,我不允许你死!”,勤小鱼急红了眼,拉出益祥浸泡在水里的脑袋,用手轻轻的探了探气息,发现还有气息,连忙擦干眼泪,用力撕下身上的裙子,把布条一条一条的往伤口上包扎,见鲜血不再流出,便深吸了一口气,
勤小鱼把益祥整个身体放平,按住益祥的胸口让他把刚才喝下去的水吐出来。
益祥吐了几口水后,还是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勤小鱼急得又俯下身,撑开益祥的嘴巴,继续给他传送氧气。
几个人工呼吸后,益祥才紧皱着眉头,渐渐清醒了过来。
“咳咳咳“
勤小鱼松开了那张嘴,并把喉咙里胃里的水咳出来,让他自己呼吸一下清新空气。
益祥醒来的时候头晕晕的,整个人都不太清醒,他慢慢地支撑着自己起来,等脑子好不容易能恢复思考的时候,便又是一头裁入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