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祥!你干什么啊!你给我出来,你发什么神经!!”,勤小鱼瞬间被益祥奇怪的行为激怒,撕心裂肺的怒吼道:“益祥,你这个疯子,我不允许你比我先死!你听着,你要是再不起来,我现在就可以一头撞上墙,你信不信!!”。
此时的勤小鱼竟然眼眶一阵发热,气得几乎跟着声音一起哭了出来,心里咒骂着这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益祥,心急得都脑子都一片空白,慌乱。
见益祥还是不肯自己出来,便心下一紧,用尽全力把益祥从水桶里拉出来,可谁知道下一秒益祥的举动让勤小鱼傻眼了,出了水桶的益祥,不仅不感谢,还一反常态的重重的打了她一巴掌,并冲着她大声的怒吼道:“滚啊!不用你救我,你傻不傻啊!”。
听到这句话的勤小鱼浑身麻木,悲伤像疯狂的子弹一样瞬间袭来,他神志不清说出来的话,却是人在愁极时捅上心头的一把刀,听着后半句嘲弄的话,还有他那瞪大的眼睛,她觉得心死了,肺气炸了,瞬间脑袋里出现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让人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心疼,透心凉,五味杂全的情绪的脑袋里,反反复复的滚动着。
忽然像鬼迷心窍一样,双手一把拉过没有防备的益祥,拉入自己的柔软的怀里,而益祥像是完全没料到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眼前就直接变成了她迅速放大的脸,和一双傻傻瞪着那双大眼睛的眼愣在原地。
此时的益祥只剩一个惊愕的表情僵硬着,忽然感觉到双唇上一道温热的触感,格外的温暖,如触电一般酥酥麻麻,一时间竟忘了思考,忘了反抗。
只等那微冷缓缓滑入口中,夹杂着女孩特殊的气息,强势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灼热而甜蜜,丝毫不带一丝丝犹豫,与之前的吻,截然不同。
勤小鱼见益祥没有任何反抗,便继续踮起脚尖上前贴近,将手缓缓的伸进湿答答的发丝里,轻轻的拨开,将自己的唇往那冷白的脸蛋上轻轻的触碰,瞬间那冷白的脸蛋,变得红彤彤的,仿佛可以滴出血来,仿若盛开的娇花,唇瓣十分嫣红,微微张着喘着气,湿漉漉的眼睛半眯着,十分的诱人犯罪。
益祥望着眼含秋水的勤小鱼,娇媚的同时又带着清纯,十分的撩人,便有些羞涩的别过视线,不别过还好,一别过视线,低下头,正好看着那凹凸有致,曼妙的身材,而两侧只有头发凌乱的交错,遮掩内衣里隐约可见的光景。
湿淋淋的裙子原本就丝绸顺滑,在两个人的摩擦下,更是让“滑”到受不了,再一望,那秀发旁的耳垂有红意泛出,两颊边淡淡的粉,喉结便有些控制不住的上下一动,双眸紧盯着眼前的勤小鱼,似在隐忍又在期待。
“益祥”,绵绵的嗓音和暧昧的喘气声,缠绵揉杂在一起,那紧贴的细腰,仿佛轻轻一搂,便可握住。
身体的无法发泄,有些控制不住,但见勤小鱼如此主动的模样,转念又想,不,自己为何要忍,这本是她欠我的,她现在是还
想到这里,看着她那微张的唇,娇艳欲滴,便决定再也不控制自己,俯身径直凑了上去,宽大的手掌附在那如蛇的腰上,曲线凹凸有致,掌下的肌肤与丝绸相触,尤其的顺滑,轻轻扒下肩带,外裙,只留刚刚所见的隐秘。
无外裙相隔,肌肤与肌肤互相碰撞,嫩滑柔软,有骨胜无骨,皮骨匀称,恰到好处,掌心逐渐向上移,感受着勤小鱼的每一寸肌肤。
忽然手下用力一捏,两个便如胶似漆的从靠墙上,滑入地上,跌入怀中,嫩白的背袒露,无多余赘肉,无硌人的瘦骨,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没肉的地方没肉,堪称人间尤物。
良久
在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望着旁边赤身裸背,一丝不挂的益祥,缓缓的忪开了放在他身上的手,低下头,似乎是有些羞涩的模样。
她不明白,怎么自己会忽然做这种事情,明明只是想让他受刺激,让他冷静下来,怎么会
想着想着眼眶一红,眼泪一粒接着一粒,缓缓的流了下来,捡起裙子,衣,裤,缓缓的穿上,慢慢的挪到墙角继续低头抽泣。
而又不知过了多久,益祥才缓缓睁开双眼醒过来,望着角落里哭泣的勤小鱼,心里百感交集,满是自责,他知道刚刚自己又冲动了,伤害了她,想上前安慰,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缓缓开口道:“对对不起起”。
“益祥,你现在可以跟我说,你为什么想会寻死吗?”,勤小鱼抬起头,眼里满是令人心疼的泪花。
“你你是不是也也觉得我这个人很讨厌,很没用“”,益祥眼睛忽然模糊了,眼泪挣扎着涌出了眼眶,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淌。
“为什么这么问?你是遇到什么事情吗?”,勤小鱼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在她印像里益祥可不像是控制不住眼泪的男孩。
“其实也不是什么事情”,益祥低下头,眼眶再次湿了,见益祥不肯说,便也没有再问。
只是望着面前的益祥,望着这个卫生间,百思不得其解,忽然房间里益祥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益祥听到手机铃声,有些犹犹豫豫,但很快便假装听不见,见益祥迟迟不接电话,便心生奇怪,想过去接电话,却被突然发火的益祥吓到了,顿时心里也跟着发火,鼓着腮帮,满脸涨红,乌黑的大眼睛里闪着愤怒的光芒。
“多管闲事!”,益祥瞪大着眼睛,走出卫生间,“啪”的一声关上了门,若是平时的勤小鱼,肯定会吓得浑身上下颤抖,可现在的勤小鱼却不会,心里更多的是担忧,她害怕,害怕好不容易救活的他,会再次寻死。
而此时卫生间门外的益祥,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声音露出来,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十分的抑郁。
这一刻的他,没有任何家人了,只有益利,自己唯一的亲弟弟,而造成这些事情的导火线,却是勤小鱼的家人引起的火,一发不可收拾。
“益祥,你让我出去好吗?我衣服都湿了,会很容易感冒的,我们这一年都不能出去,药箱里面的药并不多,我们要省着用!”,勤小鱼略微清了清嗓子,扶着墙,慢慢走到门边,用手敲了敲门口。
坐在床上的益祥,望了一眼卫生间,没有说话,但眼里是显而易见的苦恼,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这一切,告诉她,她的大伯其实是毒贩,还害怕他外婆告密,与同伙杀了他唯一的外婆。
这件事情若是还没有发现勤小鱼是小时候认识的那位小女孩,那还好说,他肯定会报仇,可问题是,她现在不仅仅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是自己喜欢上的女孩,他真的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益祥,你先开门让我出去好吗?里面真的好冷,好冷”,勤小鱼的嗓子因为喊得太久,声音开始有些虚弱,变得有气无力。
“勤小鱼!”,益祥听着那越来越弱的声音,心下一紧,随手抽了两张纸巾,简单的擦干眼泪,便急忙往卫生间赶来。
打开门的一瞬间,只觉得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压上来,再低下头一看,正是眼眶含着泪花的勤小鱼。
“益祥,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死好吗?”,那微微掂紧的双唇,那凌乱发丝下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令人忍不住的怜爱。
“好!”,益祥淡淡的说了一句,便横手一抱,抱到了床上,找来她之前穿过的浴巾,温柔的帮她脱下外裙。
“那个益祥,我自己来就”,勤小鱼话未说完便又有些羞涩的别过头了,那双眼眸,实在是让人不敢直视,冷的同时,又夹带着温柔,就像冬天吃冰棍,明明很冷,却人忍人控制不住的想吃。
换好后,益祥眼里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拿走裙子,走到卫生间洗衣服,洗好后,又拿去烘干,在烘干机旁,默默的点燃了一根香烟,随后缓缓的吐出白雾,像是在思考什么,有些发愣。
望了一眼他另外一只手上的手机,心里越发越好奇,如果不是一个手机而是一个别的什么东西,她一定会过去抢,才不会担心会不会失手摔坏,只要知道真相就好,好抓住他的伤疤,在遇到险境的时候,作为筹码,然而这是手机,还是唯一的手机,如果就这么失手摔坏,就等于与外面的世界彻彻底底没有了任何联系,等同于深山老林里孤独终老的野人,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尴尬。
奇怪得是经过这次的事情以后,这一年里,两个都能和睦相处,益祥虽依旧是人冷话不多,却从未再次动过自杀的念头,两个就这么平平淡淡的得过且过,在春天快结束的时候,在得知自己当爸爸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让人看不透,时而望向自己的眼里,是隐隐约约能感觉到的温柔,时而却是十分的冰冷,像是随时等待时机把床上的小婴儿活生生的吃掉一般,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