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以那只冰焰狐最后的一魂一魄为诱饵,还真抓不到她,可得好好珍惜啊。”景昭很满意,一个完整的兽族皇族魂魄,比当年那个好多了。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景逸已经迫不及待了。
“再等等,等风头过了,我们就可以放心研究了,现在,还是先应付兽族的那个家伙吧。”景昭还是很谨慎的。
“是!”
他们检查完,确保万无一失后就离开了。
夜无双被困住了。
意识昏昏沉沉,能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想看看是谁,可就是做不到,睁开眼睛变得好难啊。
“无双,别睡,无双!”
谁?到底是谁在喊她?
“你是谁啊。。。。。。”好累啊,话都费事。
夜无双感觉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被什么锁住了,挣扎不得,要不是那个声音,夜无双早就昏睡不醒了。
出乎意料,兽族并没有再派人来。
景昭反而惴惴不安:“难道他们发现什么了?还是真的打消了疑心?不应该啊?”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凌风绰原本确实想要再来打听清楚的,但鹤颜阻止了他:“你现在去,不管问什么他们一定都会完美的回答,因为他们在戒备我们,也就是,他们不会对公主动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延长他们戒备的时间。”
“你的意思是?”凌风绰隐隐约约有些明白了。
“等,等他们自己露出破绽,这样我们才有理由对他们动手。”鹤颜很冷静,这也是凌风绰来找他的原因。
凌风绰无法冷静,判断一定会有偏差,只能让对夜无双没有太大交集和感情的人来出主意才最客观可行,比如鹤颜。
“可是,要等多久?”
“原本你打算去找他们几次?持续多久?”鹤颜又喝了口茶。
凌风绰沉思了一会儿:“我的话,可能一个月之内会去的比较频繁。”
“那就一个月之后再去找他们。”鹤颜放下茶杯,“相信我吗?”
凌风绰笑笑:“不相信就不来找你了。”
果然如鹤颜所的,凌风绰一个月之后再拜访,大乱了圣魂殿的计划,让他们又惶惑了一段时间,如此持续了三个月。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我等不下去了!”景昭暴怒,已经摔了不少东西,“今,今就动手!”
“可是,万一凌风绰再来?”景逸还是担心。
景昭瞪了他一眼:“不用管!他来了就直接拦着!我就不信凌风绰还敢硬闯不成?”
“是,是,殿主您息怒!”景逸不敢再惹景昭,怕自己也倒霉。
“报告殿主,凌风绰又来了,指定要见您!”
“不见!就我没空!”景昭已经在疯癫的边缘了。
“可。。。。。。”
“没有可是!”
“景殿主,何事如此暴怒?”
景昭一愣,凌风绰?他怎么进来的?
门卫赶紧低头回复:“凌大人硬要进来,我们也拦不住啊。”
凌风绰脸上挂着笑,可笑意并没有传到眼底:“是不是我妨碍令主的好事?”
景昭不耐烦了,态度也没有那么客气:“凌丞相,你这几个月一直往我们圣魂殿跑,究竟想要干什么?我们也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每都接待您!”
凌风绰眼里飘出寒霜:“我想要什么,殿主应该很清楚才是。”
景昭忍无可忍:“您要兽族公主,我们没有绑架她,怎么变出一个给您?您若不信,大可搜一搜!如果没找到,就请您不要再来了!”着,偷偷示意景逸先走。
“别,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还是我的罪过。”凌风绰死活不答应,景昭也摸不准他到底什么想法。
“算了,我先走了,明日再来。”凌风绰忽然改了口,转身离开了。
“慢走不送!”景昭冷静下来,“他到底要干什么?”
下人瑟瑟发抖。
“不管了,动手!”
追星阁。
“主人,为什么突然把我叫来?”凌风绰不解。
黎枫叹气:“能解决的人已经没事了,你就不要掺和了。”
“可是公主。。。。。。”凌风绰还是不放心。
“好了,我有件事要你办。”黎枫岔开话题。
“主人请吩咐。”
凌风绰走后,黎枫眼眸渐渐幽深。
兽族不能成为众矢之的。
封尘殿也不能。
圣魂殿密室。
“殿主,一切准备就绪。”
“好。”景昭眼里满是疯狂,“启动阵法,剥离魂魄!”
“是!”
地面上的花纹渐渐亮起来,无数法师吟诵着咒语。
夜无双昏昏沉沉的意识忽然被痛感刺激清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股力量就拉扯着她的魂魄,强迫它离开自己的身体!
“好痛啊!”夜无双咬牙,努力运用自己的灵魂力抵挡这股力量,可夜无双并没有专门学习过,使用很生疏,没多久就支撑不住了。
就在夜无双力竭之时,另一股温暖的力量包裹住了她的灵魂。
“什么东西?”景昭也能感受到。
“不知道啊,不过殿主放心,不管是什么都阻止不了我们!”
随着时间推移,那力量渐渐微弱,快要消失了。
“不,不要。。。。。。”夜无双不知道那力量是什么,但她的直接告诉她,那力量对她很重要,如果没了,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可她什么都没办法做。
无力感传遍夜无双全身。
“星辰,救救我。。。。。。”夜无双无意识呢喃。
“无双!!!”
咦?怎么好像真的听到星辰的声音了?
幻觉吧。。。。。。
“什么人!敢闯我圣魂殿禁地。。啊!!!”
“滚开!”星辰手中握着一把剑,直接劈飞了阻止她的人。
“无双!”眼前的情景让星辰差点心跳暂停。
摄魂阵!
“你们都给我去死吧!”星辰的眼睛变成了暗金色。
“来人,给我挡住她!”景昭被星辰散发的威压压的不出话来,恐惧感袭卷了他全身。
星辰看都没看那些扑上来的人,随手就掀飞了他们,任由他们躺在地上吐血也好哀嚎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