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来吧,就是麻烦你来的时候帮我们带点东西……”凌木客气地说道。
现在何小瓷还没有醒过来,具体情况也不大清楚,也不知道她们还要在医院待上多久,昨晚走的很急,生活日用品什么的都没有带,正好扎玛要过来,顺路还能带点儿东西。
凌木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
她也知道扎玛是个热心肠,她开了口扎玛就不会拒绝。
果不其然,她刚刚提出要求,扎玛就已经有了答复。
“没问题,你把需要的东西列个清单发给我,我过来的时候帮你们带过来。”
“那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都是顺路的,也就是顺手的事儿!”
“好,那谢谢你了!”
“不客气,我很快就能过来了!”
“……”
挂完扎玛的电话,凌木就打开了手机备忘录,把要带的东西都一一的写在了上面,然后一并给扎玛发了过去。
其实要带的也不多,但是衣物总得带两身吧!
不然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昨晚又在沙发上睡了一夜,连个换洗的衣服都没有,着实有些邋遢了。
有了换洗衣服好歹能够换洗一下,不必像现在这样顶着隔夜的衣服,浑身上下都不舒坦。
还有洗漱用的毛巾什么的,还是用自己的放心又卫生。
凌木一一记在了备忘录上,打算等扎玛来的时候都给她们带过来。
等写好了,确定无误了之后,凌木才截图发给了扎玛,并且叮嘱道,哪些东西应该用什么装。
否则扎玛到时直接拿个袋子装在一起,就给她们打包送了过来,到时候她们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做完这一切,剩下的就是静静的等待扎玛的到来。
至于宋秩的东西,她也没有权利去动,也不敢动,还是让他自己回去拿吧。
如果宋秩自己不愿回去拿,那他也就只能邋遢着了。
何小瓷还在昏睡中,宋秩也俏无声息地睡着了。
宋秩的睡相很好,睡姿优雅,一点也不闹腾,甚至连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除却浅浅的呼吸声,剩下的什么都没有了。
然后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中凌木始终觉得有些压抑,所以趁着这会儿等扎玛的功夫,玩起了手机。
刷了一会儿微博,发现最近没有什么重大的新闻,越刷还越没有意思,索性也就放弃了。
退出了微博,凌木去翻了翻朋友圈,发现自己有好几天都没有更新朋友圈了,想了想,打开相机,对着何小瓷打着点滴的手和病房内触目而及的白。
凌木选好了角度拍了两张,无论是从意境上看还是从角度上看的完美照片。
然后将两张照片发送到了朋友圈,并配文字:“陪你一起面对医院的单调和空白。”
做完这一切,凌木退出了朋友圈,又仔细地看的何小瓷,直觉她的状态还挺不错。
这才放心的打开了游戏,决定先打上两局再说。
何小瓷的状态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差,而她从昨天晚上就开始精神紧绷,压力过大,需要用游戏来缓解过渡一下。
又考虑到病房内还有两个人在休息的缘故,她将手机调成了静音,然后安心的打起游戏来。
扎玛到的时候就看到的是这样一副景象:何小瓷安宁温柔的躺在病床上,如同一个睡美人一般,铺散开她墨色的长发,整个人如同一幅水墨画,美得不像话。
那位宋先生正躺在沙发上休息,而凌木就坐在何小瓷的病床前,抱着手机,睁大了双眼,聚精会神的盯着手机屏幕,两个手疯狂的按动。
扎玛进门的时候,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敲门。
再怎么说这也是病人休息的病房,她不请自入,就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扎玛敲了两下门,压低了声音,对着凌木的方向呼唤道:“凌木!我来了……凌木?”
凌木听到了响动,从游戏中抬起头来,然后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扎玛,拎着几个包,大的小的都有。
应该是帮她带的东西。
凌木退出游戏,放下了手机,朝她招手,“来过来吧,小瓷就在这里,离得近你也方便看她!”
“我看到了,马上会过来的。”扎玛将手里的大包小包寻了个干净的地方放了下来,然后才放慢了脚步走向凌木的方向。
走近了之后,扎玛才看到何小瓷安详的睡在病床上,手上挂着点滴,疑惑:“小瓷这是怎么了呀?是很严重的病吗?她这是一直在昏睡中,没有醒过来?”
凌木叹气,“严重倒是不严重,主要是昨天晚上发病的时候有些吓人,我也是着急没有办法,只能去找了宋秩帮忙,本来还是想去找你的,可是想了想,我们两个女人可能没办法把她送到医院来……”
“结果宋秩还是很给力的,直接把小瓷也带到医院里来了,并且照顾了她一个晚上。”
扎玛拿了把椅子过来坐下,听着凌木津津有味地讲着昨晚的事情,偶尔会插两句嘴。
“这宋先生真是深情,既然做到了这个份上!小瓷日后一定很幸福!”
凌木睨了她一眼,用不赞同的目光盯着她,“现在还在闹别扭呢,不然怎能一起住进旅馆,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两个人都在对彼此怄气,就是不知道这个气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为什么会闹别扭呢?两个人看起来关系挺好的呀,挺有默契的!”
“我估摸着等这次小瓷醒过来,说不定两人之间会有一个反转,昨天晚上我们是亲眼看见了宋秩的尽心尽力……”
“那小瓷从昨天晚上发病到现在都没有醒过吗?这睡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些?”扎玛有些担忧。
在扎玛的心里,他确实把何小瓷凌木当成最亲近的朋友,所以也愿意帮她们分担一些事情。
眼下了小瓷虽然生病了,但是这期间有很多事情也是她可以做的,所以借此机会过来帮帮忙。
“中途应该是没有醒过,昨天晚上我睡着了,守夜的是宋秩,早上我也未曾听他提起过,想必也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