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抖的身体面对着池礼发问:“你到底要什么?我又把什么拿出来?你走开,走开,变态,大变态,池礼,你给我走开……快点走开……
不要再走过来了。
池礼,你个臭弟弟。
你夺走我的初吻……
流氓。坏蛋,臭鸡蛋,
你还我初吻!
你还我自由。
你还我!你还我!你还我!”
…………
无论她怎么样,他都是那样的无动于衷。
后来,林小白认命的暂停挣扎和反抗,她开始求他,苦苦的哀求着他:“别这么对待我,别给我装笼子里,别限制我的自由。”
“求求你,池礼,我求求你。”
“明明是我在安慰你呀,你怎么能这么不知好歹的对待我呢?”
…………
终于,池礼啃眨一眨他那双很无情的眼睛,伸出手黏了林小白眼角的一滴眼泪,他尝了尝:“太苦涩。”
他又捏起她的脸:“我不要你再哭。”
然后他整个人都罩住她,倒下来。就像是一团漆黑的再也看不到光明的夜色那样。
很可怕,很可怕。
“啊……我不要……我不要……你走开……坏蛋……流氓……臭鸡蛋……滚阿……”
呼……
林小白被猛然惊醒。
她捂住自己胸口那颗“砰砰”乱跳不停地小心脏,惊魂未定。
真是午夜见了月光,心里很慌慌。
刚才那个梦,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仰手摸了一把脸,发现一头一脸的汗,才发觉,浑身都有些燥热,黏腻,舌苔都厚了一寸,喉头干渴。
时针指向凌晨三点。
林小白起来冲了个澡,喝了杯白开水,然后去睡了回笼觉。
第二天,池礼心情不错的做了早餐。
并且,他招呼小白出来吃早餐。
林小白磨磨唧唧终于肯走出来,却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十分戒备的眼神,死死盯着池礼。
她只要一看到池礼有什么非分之举,她就一定会立刻揭竿而起,先发制,毫不留情的一拳挥出去,或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出口的门边。
林小白恨恨的想:
绝不能再被他当成发泄“心理”扭曲的工具。
可是,好一会儿,池礼都没有任何的异常。
他表现的像是他脑海里根本就没有昨晚那一幕的任何记忆。
他依然是那个有些傲慢不羁的池礼。
林小白松了口气。
看来,他昨天真的是压力过大导致的短暂失心疯啊。
皮蛋瘦肉粥,配了油条小咸菜。
粥是他自己做的,油条小咸菜应该是穿过两条街,再往左拐的一个小摊位那里买来的。
南方的粥,搭配北方的食,很合他们的胃口。
池礼很“无意中”的将眼光飘过她的头顶,看到她零散碎发下,光洁的额,隐隐有些满足。
他早就吃好了,从他喊她出来,到她此刻完全的放下戒心,竟然磨蹭了一个半小时。
池礼倒是很有耐心,不急不躁。
等她。
时针指向九点四十,林小白碗里的粥马上将要见底。
孙亚伯就来了,他一进来的时候,就像个泄了气的大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