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望着刚洗漱完,穿着林爸冬的睡袍的池礼,愁死个人:“还是去住酒店吧!”
林白的床真的就是一个女生睡的床而已,而且是木头打的,这还是她高中的时候姥爷从木材厂买的木材给她打的,姥爷实木的结实。确实结实,她睡了好些年,一点也没坏,就连松动的迹象都没樱
池礼忍住发笑:“你这是要我独守空房。”
林白双手叉腰,一副要赶饶架势:“池礼,你别给我装傻!你去住酒店。”
池礼蓄力……
“啊”
林白身体腾空,被他公主抱抱起来,因为猝不及防,林白大喊一声反而像八爪鱼那样缠上池礼的脖子。
“别叫的这么带劲!”
池礼将林白扔进她的床上,自己身体一歪也躺了进来,长手臂一挥,从背后拦住了她。“不然岳父岳母会认为这一年,你太想我。”
林白身体一僵。
“池礼,我想告诉我爸妈他们真话,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呀,毕竟……我又不喜欢你……毕竟……”是我帮了你。
没有回答。
背后传来了池礼浅酣的声音。
他是猪吗?倒头就睡!还是……多久没睡好觉了。
…………………………
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池礼来了不过三日,林妈就满口一个池礼这孩子怎么,怎么……就是,就是……一连串的排比句。
都在讲他的好话!
将他“女婿”的身份做的实实的。
他即能陪林爸下围棋,又能帮林妈在厨房里打杂。
哄得他们高兴了。
连白才是亲生的都给忘记了。
林白骑虎难下。
林景行约池礼吃饭。
特地交代,不许白跟着,只准池礼一个人来。
这是一场战役。
百忙之中,林景行抽身出来,一副标准的金丝眼镜,格子衬衫,配了浅色西装。
他有他父亲年轻时候的影子,都是那种一肚子墨水的理科男,能看的出来,他的脑壳一定很好。
他先是客气的给池礼敬酒。
池礼吃了。
林景行:“我妹妹是个死心眼儿,爱上一个人大约能爱一辈子。你以后不能让她哭,如果她留着眼泪回了娘家,我绝不答应。”
……爱上一人能爱一辈子……
池礼出了神,夹着烟的手被烟屁股烫了一下。
他清醒过来。
“我不负她。”
“最好是这样!”
然后,他们又聊了别的,从时政到时事,再到国内投行的整个大环境,总之都是企业家之间会聊的一些见解和分析。
林景行与他倒也有些投机,不觉得话便多了几分。
其实,林白的这桩婚姻,林景行总感觉是自己出生时的捆绑,不管怎么样,在忙也好,他都要抽出时间来见一见。
本该携妻同行以示尊重,奈何她那边昨夜又返工,直接住了办公室,今顶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实在不方便出来见池礼。
他昨知道以后,特地将今中午空出来,并且抽空去剪了个头。
看上去,这个男人,并不像其他财团的二世祖,谈话间也颇有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