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在进来时,目光凌厉的扫了林白一眼,就没在看她,而是缓缓的在沙发上坐下来。
林白听到金属打火机摩擦的声音,池礼点了一根烟。
这股特殊的烟味儿飘散在林白的鼻腔里,混合着池礼身上的香水味儿……他嘬着烟……吐出一团漂亮的烟圈。
这是林白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因为这房间里过于安静,安静到林白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不,她没什么好怕的。
她告诉自己,这是一个有着十分人性法度的社会……
池礼也没有权利一直禁锢自己的人身自由。
林白稳了稳情绪,深吸一口气,打破寂静:“原来是你拦住我,你没有这样的权利,我要回帝都去。”
池礼不语,只在烟灰缸上弹怜烟灰。
修长的手指,指节根根修长,夹着香烟的姿势很漂亮。
林白此刻只敢望着他的手指:“你有什么话,你就吧,我还要赶飞机呢!”
暴风雨既然迟早都会来,那么,就让它来的快一些。
池礼还是没有反应,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林白什么!
他淡淡拧着眉,似乎在沉思什么重要的事情。
池礼从刚才进门,就像是活在他自己的打算里。
林白什么?怎么?他心里都已经有了他自己的决断,且不容改变。
所以,林白什么,对于他来有些无关紧要的样子。
直到林白再重复一遍,他才淡淡的出声,问她:“你要回帝都?”
“是。”
“今就走?”
“是。”
池礼勾了勾嘴角,侧过脸来看着她:“什么时候回来?”
林白诧异,因为她听着池礼的口气,并不像是来阻止自己离开的。
林白不知道池礼在想什么?
“不知道,也许时间很短,也许时间会很长。”
……林白表达的十分婉转,在没有搞清楚池礼的真实想法之前,她不想跟他翻脸。
“那我们的婚姻你打算怎么办?”他将打火机扔在茶几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他的目光转为犀利,直直的盯着林白。
林白突然就怂了,她不知道该不该回答他……
池礼的身体后仰,靠着椅背,看着她:“我在问你,我们的婚姻,你打算怎么办?”
池礼此刻真的不喜不怒,仿佛只是再问她:“今晚上想吃什么菜?要喝什么茶?”
平常的不能再平常。
林白琢磨着他的心思。
池礼只有不在乎的时候,才会这样……
于是,她试探的:“我们……我们可以协商,好聚好散……”
“真想跟我离婚?”池礼还是波澜不惊的口吻,眼睛里闪烁着林白看不懂的星火:“我希望你可以认真的想清楚一点,多权衡一下利弊。如果,你现在走,一分钱也拿不走。”
原来是为了金钱。
林白确定了池礼没有要挽留自己的意思,他在意的是财产,然后,她就松了一口气。
果然商饶本色最后还是要回归到资本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