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看看你忘了自己是谁的样子,就在一间小工作室你就得意成这样。”
钟嘉怡很不爽,易安意凭什么对自己指手画脚的。
“是吗,那易小姐也来绣一个。”
随手拿起一柄团扇。
易安意抢过团扇,“你在搞什么,忘了自己的目的吗?”
钟嘉怡看着店里的东西,“你还想拿我当枪使,要是没有诚意我们就此散伙吧。”
易安意没想到这个女人变的这么有心机。
“你想让我做什么?”
“什么也不要做。”
现在爷爷对她愧疚的很,苏小鱼对她也有点补偿心理。
她怎么能不好好利用呢。
毕竟她现在的目的不是让苏小鱼消失,而是让她一无所有。
“我劝你速战速决,否则露出马脚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钟嘉怡笑的很奇怪,“如果觉得我不行,请你独自作战呗。”
矫情个什么,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
现在她可是知道她的想法的,只要她去告诉君夜辞。
整个易家都得完蛋。
“钟嘉怡!”
易安意不淡定了。
毒老头怎么回事,这个死女人。
“是吗?”
“嗯。”
易安意气的离开,回去想想办法。
钟嘉怡哼着小曲。
苏小鱼第二天起个大早,到处发消息。
几个人赶到魅离的时候吓了一跳,一屋子美男。
“筱筱,满意不?”
还有各种花茶,栖梧的绝版经典集。
几个人有点慌,这是怎么回事。
乔筱筱摇摇头。
“鱼鱼,你怎么了?”
问的小心翼翼,万一刺激到鱼鱼就不好了。
苏小鱼很高兴,“这些不都是你们喜欢的吗?”
帅哥们劲歌热舞。
“你怕是觉得我被陆景川教训的还不够。”
“放心,我替你扛着。”
我怎么那么不相信。
大家都坐下,南微发现鱼鱼是真的开心。
“鱼鱼,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嗯,我是我自己,没有抢别人的。”
有点云里雾里的。
“鱼鱼,你说清楚点。”
哦,是自己太激动了。
没说清楚。
“就是我是身穿,身体是我自己的。”
林清雅有点激动,“真的吗?”
“嗯。”
苏小鱼重重点头。
林清雅最清楚外公的想法,现在外公再也没有理由让鱼鱼妥协了。
“那我们回去告诉外公吧。”
苏小鱼摇摇头,“爷爷不会相信的。”
这……
乔筱筱豪气地搂着苏小鱼,“这事交给我。”
“你想干嘛?”
筱筱一出手,绝对出人意外。
“没什么,就是一点点小伎俩。”
就是不愿意说呗。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背锅。”
南微撇清关系,筱筱又开始了。
舞台上的热舞看的她心跳都快了。
要是被陆景川知道,筱筱就真的惨了。
“那个带面具的好像一直在看着鱼鱼。”
乔筱筱闻言抬头,“没有啊。”
林清雅开始怀疑自己看错了。
“可能是我看错了,赶紧让他们下去吧。
这里到处都是君夜辞他们的人,万一知道了。”
苏小鱼凑过来,“不会的,我刷的自己的卡。”
“聪明!”
乔筱筱又点了一点喝的,她对这些美男一点兴趣都没有。
就是热个场。
有了上次的教训,经理再也不敢自作主张。
赶紧给三位主子打了电话,顺便给白少爷也打了电话。
“乔筱筱,你又皮痒了。”
陆景川直奔魅离。
另外几个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大家一起庆祝,很快就忘了这件事情。
“乔筱筱。”
陆景川怎么来了。
“是不是经理告的密。”
苏小鱼不想连累其他人,“你们先下去。”
“陆景川,这不关筱筱的事情,这些人是我叫来的。”
她就知道,大佬果然脸黑了。
走过去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你也看见了,就是普通的表演。”
“嗯。”
大佬这么好说话?
“还是大佬好。”
“乖,我们回家。”
“可是……”
君夜辞忘记小家伙还没开始吃饭,本来这次他没打算过来的。
只是那个男人。
“先吃饭。”
“好。”
陆景川又把乔筱筱教训了一顿。
“哪来那么多醋吃的,再说你不都看见了吗。”
就是看见了才这么生气,看看那些男人的眼神。
舞者表示冤枉,他们只是表演而已。
“辞也不好好管管。”
乔筱筱也奇怪,君夜辞居然没有生气。
“醋精都比你度量大。”
这是什么夸奖。
“切,说不定憋着呢。”
有可能。
吃饭没多久君夜辞就离开了饭桌。
“我去下洗手间,等我回来。”
“嗯。”
君夜辞离开,乔沐辰觉得不对劲。
他想跟上,可是怕他们起疑。
“这个不错,大家尝尝。”
君夜辞坐在办公椅上,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你是谁?”
“季。”
什么,君夜辞的瞳孔变大。
会是那个男人吗?
翻看手里的资料没有任何破绽,可是名字不叫季。
“你是那个人吗?”
这个男人居然知道他,是靳言告诉他的吧。
“不完全是。”
君夜辞捏了捏眉心,自从遇到了小家伙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接受不了的。
“麻烦说清楚点。”
“我只是他的一缕神识,用来看她过的好不好。”
是吗,那爱慕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拿下你的面具。”
季轻轻取下脸上的面具,露出本来的样子。
面若桃花,公子如玉。
君夜辞不想看见这张脸,曾经小家伙就是跟着这个人学了四年的东西。
他嫉妒的发狂。
“离开这里。”
季摇摇头,“我做不到。”
君夜辞的气场立刻变了,季感受到巨大的压力。
就连魅离的其他人都感觉到了。
“再说一遍,离开这里。”
季看着眼前的男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
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住手!”
厉靳言。
“让开!”
“我会让他离开,给我点时间。”
君夜辞没有离开的意思,站在一旁纹丝不动。
厉靳言不知道说什么好,反正也瞒不了他。
“钟嘉怡该怎么办?”
季看着自己开始变的虚无的手,“毒老头死了,她自然就不存在了。”
可是。
“可是我们不能干涉毒老头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