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予初被奇怪的感觉弄醒,一看,慕君衍正要摘她的护目镜,她猛地一下推开他。
可由于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肩膀上的伤口,予初浑身的细胞都感觉发麻似的,疼得紧。
“嘶。”
她下意识的去摸伤口,摸到厚厚的绷带。
“没有十半个月,伤口是好不聊。”
慕君衍淡淡启唇,不动声色的将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来,但他的目光仍然在她的脸上。
“,我会在你的伤好了以后,亲手把你送进组织。”
“……”
予初摸着伤口的手一顿,缓缓抬起疲倦的眸子。
“没良心的渣模”
她吐槽。
“我拼了命的救你,你居然还要抓我。”
“你救我和我抓你是两回事。”
“……”
他的意思就是我自找的?我作死?
“这段时间你可以在这里养伤,我会每来给你换药,你别想逃,逃不掉的。”
慕君衍的语气相当霸道和果断,予初抬眸看着他,却觉得这男饶眼神挺微妙的。
他转身离开,将门关上,予初听到锁门的声音。
这妖孽刚才要亲手把我送进组织?
难道他是警察?
不会吧?
予初的心肝抖了一下,连带着伤口也泛疼。
她心翼翼的坐起身,确认自己的护目镜没有被摘下来,也就是慕君衍还不知道她予初就是,她微微松口气。
环顾了一遍四周,是一间很简约的屋子,阳台望出去,一片黑暗无际。
其实,她可以从这里离开不是吗?
难道真的在这里等着被抓。
予初缓步走到窗台,往下看去,刚看了一眼,她就连忙收回视线,闭眼倒吸一口气。
嘶。
特码,这什么鬼地方,这么高,下面还有一条河。
她予初什么都会,就是水性不好。
予初转身,下意识感觉到周围有监视的目光,她看了眼四周,进了洗手间里。
慕君衍此刻坐在监控室,看着这个穿着黑衣服,带着假发的女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走进洗手间里。
他将目光一转,纤长的手指微微屈起,眼神亦变得格外微妙。
为什么,要偷东西,还偏偏都是那么昂贵的东西,你知不知道,我的职责就是抓你,将你送进监牢。
确认洗手间里没有任何监控仪器,予初也觉得慕君衍应该没有那么变态。
她放心的将黑色护目镜摘下来,一看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没有血色,而因为护目镜戴了太久,皮肤上已经压出了印记。
回想起不久之前的那一幕,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那样的选择,竟然不要命的去保护慕君衍。
予初摸了一下自己的心口,脸颊一热。
难道我真的喜欢上那个妖孽了吗?
怎么会……
色微微亮。
予初坐在洗手间里睡了一觉,直到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她才将护目镜戴了回去,然后打开门出去。
一抬眸,看到一身清冷矜贵的男人迎面朝她走来,酷冷的姿态,绝色的容颜。
“脱衣服。”
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