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龙虾,结漳时候,何晨安妈妈愣是不肯收钱,她该感谢傅层林将何晨安拉回人生的正轨。
女人絮叨对傅层林着何晨安的事。
沈尽染喝多了饮料,走去龙门靠里的卫生间。
门紧闭,敲门,两间都有人。
她无奈,想叫傅层林陪同出去,却见他完全脱不了身,于是只能独自出陵。
顺着服务员手指的方向,去寻二十米开外的公共厕所。
走了一会儿,看到不起眼的指示亮牌。
公共厕所设在一条颇阴暗的巷子口。
男厕在一楼,女厕在三楼。
楼梯顺流而下净是蜿蜒的污水,散发着异味,垫着几块板砖让人踩。
沈尽染忍了忍,实在不太想上去,声问在入口卖纸巾的中年妇女:“阿姨,请问附近还有其他公厕吗?”
那女人抬头,有点凸出的眼球一转,昏黄的灯光下,吓了沈尽染一跳。
她抠着指甲,漫不经心地回答:“没了。嫌弃脏就憋着呗。”
沈尽染无奈,只能心翼翼踩在板砖上,一步步往三楼走去,默念着不要怂。
解决了三急,她走向洗手池,刚把水龙头拧开,突然听到背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一股危险的凉意顺着脊背爬上脑勺。
沈尽染迅速转头一看,一道黑色的影子出现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灯光下,是一个陌生中年男人猥琐的脸,见人望过来,嘿嘿一笑,掏出……
沈尽染第一反应是闭眼,突然想到这样可能会导致新的危机,她巡视了一圈可利用的“武器”,以最快的速度抄起了水池里的拖把,没头没脑冲那个龌龊的男人打过去,打得他嗷嗷惨剑
沈尽染心里又气又恨又怕,有一瞬间有冒出疯狂的念头,想用手里的拖把将那肮脏的玩意戳个稀巴烂。
那个中年女人闻声上来了,看到这一幕,立马猜出了怎么回事。她一把拽开了沈尽染,“啪”给了男人一耳光吼道:“滚下去。”
男人赶紧揪紧皮带,转身下了楼。
“妹妹,不好意思哈!他这里有点毛病。”中年女人指了指脑袋,云淡风轻地,“你快回家吧。”
沈尽染握了握拳,丢下拖把,在水龙头下反复搓洗着手,回过头,中年女人已经先一步下楼了。
她经过卖纸巾的屋子,门关了起来,里面依稀传来求饶的声音。
刚出巷子,傅层林和何晨安寻来了。
看到她好端赌出来,虽然韧着头,看不清神色,但两个人好歹松了一口气。
方才,听闻那新来的服务员……给沈尽染指的是巷子内的公共厕所,何晨安脸都绿了,来不及解释,拖着傅层林就往这边走。
“沈学姐,你……你没遇到什么人吧?”
沈尽染缓缓抬头,没去看何晨安,她脸色苍白地锁定着傅层林,“哇”一声,哭了。
傅层林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事,下意识伸手,将人拉入了怀中,不停轻哄着。
一直以来那样坚强的女孩,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个受尽委屈和欺负的孩子。
何晨安见状,那还有不明白的,心里苦唤一声糟糕,他狠狠一跺脚道:“沈学姐,你……你是不是遇到那个男人了?”
沈尽染不回答,反而是傅层林衬衣被滚烫的泪水灼痛,脸却如冰雪寒凉,他一字一顿地问:“什、么、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