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大魏战乱,我不过一弱女子,怎么救她?”金九香掀了掀眼皮子,硬生生挤出几滴泪水,“你看我的腿,就是在那时候毁了。”
金九香嘤嘤嘤的哭一段,红肮是不好发作了。
金九香呢,见好就收,看红八冷静下来了,也乖乖的呆在一边,等着红八开口。
“具体情况,你再好好一下。”
红八现在看金九香,眼里很是不满,语气也不像前面那么和善,金九香有感觉,如果可以,这个人一定会立刻杀死自己。
“嗯,我得回想一下,事情太久了,我也记不清了。”
金九香东扯西扯的,尽量给司徒友他们争取时间,希望他能快点找过来啊。
红八对于金九香的话,半信半疑,金九香的身份又毫无破绽,红八查不出什么。
一代教主,五年前跳崖,那悬崖下面的河流接着大魏没错,要她能遇上一代教主,也不是不可能,可红八就是不愿意相信。
“你给她的玉簪子是怎么样的?”
素心看着红澳反应,心里不住的摇头,左护法就是太重情,现在的关键是了解清楚一代教主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给教主交代。
“呃”这个问题可把金九香难倒了,这什么簪子都是自己胡扯的,但是,后面要是他们通过这簪子找人那自己是把这簪子的特殊点呢还是普通点呢?
“最好老死交代,否则”
红八晃了晃手里的剑,赤裸裸的威胁金九香。
“行了,把你的剑放下吧,搞得好像我一个废人能怎么着你似的。”
“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真知道没有?”
“知道了。”
金九香一边回话,一边仔细的观察着周边的环境,这墓地根本看不到出路,看样子,靠自己出去是不太可能的了,可恶,司徒友那家伙怎么还没找来啊。
就在金九香这边还在和红八纠缠的时候,司徒友带着暗卫已经在云崖镇杀红眼了。
“,人被你们带到哪了?”
前面客栈的那个掌柜,现在被司徒友死死的摁在地上,那掌柜的双手已经被卸下了,双腿而已被折断了,可他就是嘴硬,死活也不。
“我不知道,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好,好得很。”
司徒友已经没有耐心了,一想到金九香现在可能正在某个地方受难,司徒友就恨不得把云崖镇的人全部杀光。
“把人带上来!”
司徒友扔下匕首,转身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三个暗卫听到司徒友的命令,将客栈的店员及外面绑来的村民,一个一个从阁楼上扔下来。
那店二和厮,就这样绑在掌柜的面前,用匕首一刀一刀的把肉割下来。
“救命!”
“二爷!救我!”
司徒友绝对不是着玩了,那刀子已经在店二体内来回翻转了。店二的惨叫,充满了整个客栈,掌柜的不敢睁眼看,双眼流着泪把头撇向一边。
“把他的头掰过来,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跟掌柜的几次接触下来,司徒友基本可以断定,这掌柜的就是个面相粗犷内心细腻的,若是他还不肯实话,那么,就让整个云崖镇的人陪葬吧。
虽然的情况不合适惊动太多人,但是司徒友已经没有耐心了。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阿九好不容易才回来,我绝对不允许她再从我面前消失!
司徒友用力的踩了几脚掌柜的,将匕首递给厮,“去,把那个老太杀了。”
分割线
“哎呀,你问完了没用,我真的回忆不出有是不一样啊,都五年了诶。”
金九香面对着婆婆桑一样的红八,无聊的想睡觉。
明明前面还一副想杀死自己的样子,就后面白十进来,跟她了两句,她突然又很有耐心起来,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追问五年前的细节。
金九香的自己都快信了实在是编不出别的细节了,红八还是没有放过她。
现在,红八找来了纸笔,非要金九香把那玉簪子画出来。
“哎呀,我都跟你了,我不会画画,你赶紧把这东西拿开。”
金九香已经无语了,这红八怎么这么难缠了,你要是直接上刑吧我还可以反击,你这样子搞,这么温和的审问方式,实在是不好定义你这个人啊。
“你仔细形象,那簪子的形状、特征,还有,你当初的簪子是在哪里买的?”
素心在一旁劝到,“夫人,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先想想,出来了我们就放你回去。”
我信你个鬼!
你有本事把这墓地打开我就相信你。
金九香最后还是拿起来笔。
司徒友啊,你再不来,我就真的撑不下去了,这簪子一画,自己就再也没有任何价值了。
金九香不知道,自己没有价值之后,会面临着什么。
金九香画完最后一笔红八立刻把画抽走。
“好了,我也画完了,你们是不是该送我回去了?”
金九香一手轻握在轮椅的轮子上,一手抓着轮椅的把手,警惕的观察这会红澳反应。
“你确定这簪子就是这样的?”
红八来来回回翻了这画好多遍了,金九香都被她问烦了。
“哎,就是这样啊,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啊,赶紧的,快点送我回去。”
“好,既然如此,我们马上送你回去。”
红八这话时笑的太过温柔以至于金九香都没有发现后面已经举起刀的素心。
客栈
司徒友看着满屋子的尸体和血水,眼里尽是不耐烦,那剑指这掌柜的脖子,冷声道:“掌柜的,我还真是看错了你,我以为你宅心仁厚,没想到,你这么铁石心肠。”
掌柜的根本不敢抬头,低头呜咽着。
“很好,把剩下几个都解决掉吧。”
听到这,掌柜的疯狂摇头,“求求你,放过他们吧!求求你!”
求饶的话已经了很多了,司徒友不想听这,只是想自己金九香的下落而已。
“这是你的答案吗?”
司徒友最后一丝耐心被消磨干净了,朝后方打了个响指,又一人头落地。
“不要!我!”
呵,早这样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