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友接到苏莫的信息火速带着圣水赶回来,但还是晚了一步,金九香还是受伤了。
“别愣着了,赶紧把圣水拿来给她服下啊。”苏观恒一看司徒友那愣愣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无奈的过去拍拍他肩膀,“没出什么大事已经是万幸了,别动怒,现在这丫头才是最重要,想处置谁,等丫头好了再说。”
司徒友看着跪在地上的苏莫,沉默了几秒才点头。
“下去吧。”
苏观恒说的对,现在最要紧的还是金九香的身体。
乌山的圣水十分难得,这次司徒友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回了半杯,不过这点也应该够了。
司徒友将圣水给金九香服下,金九香身上的紫色脉络完全消失了,渐渐地,金九香的天灵盖处冒出许多紫色的烟雾,这烟雾越冒越浓,金九香的表情也逐渐扭曲,表情很是痛苦。
“阿九!”
司徒友看着金九香挣扎的样子很是心疼,但也知道现在是金九香体内的蛊虫在和圣水搏斗,自己根本帮不上忙,只能在旁边耐心的给金九香顺气。
按理来说,这圣水下肚,只需一刻钟便可以将蛊虫安抚,但是金九香这情况,怎么看都不对。
金九香的脸色越来越差,天灵盖处冒出的东西也越来越多,这样看去,明显就是
“不好,这蛊虫已经被人催化过了!”
苏观恒已经察觉出不对劲,立刻扯着司徒友后退,远离金九香。
“去把婆陀后人找来!”
苏观恒一边吩咐,一边将司徒友的手割一道口子,然后将一个碗递给司徒友,“接好了,一会要给丫头服下的,我先去镇压住她。”
“好,不要伤到她。”
司徒友看着金九香的情况,内心很焦急,在自己手上割了好几道口子,快速接好血厚,连忙赶过去助苏观恒一臂之力。
苏观恒正在给金九香施针,司徒友要做的,就是给金九香控制住四肢,不能让她挣扎。
“司徒友”
金九香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完全失去意识,虽然双眼睁不开,人也没有办法清醒过来,但是金九香能赶紧得到,旁边的人就是司徒友。
金九香的声音太小,司徒友和苏观恒都没有注意到金九香脑子已经清醒了。
“好,扶她起来,把这血给她喝了。”
血?
金九香虽然没办法醒过来,但是脑子还是清明的,这个血,明明就是当年在太子府,司徒友时不时让自己喝的那个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九香不想喝这个东西,想做出点动作,引起司徒友的注意,但是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好了,把她放平,接下来,等婆陀后人过来,等他吹他们教里的禁锢语的时候,再推动你体内的母蛊,就可以让那子蛊彻底沉睡了。”
母蛊?金九香心里咯噔一下,母蛊不是在渠因那里吗,但是给自己下蛊的人,是渠因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子蛊沉睡又是怎么回事,婆陀后人,他们是把杨可昭给抓了吗?杨可昭暴露了?
金九香有太多太多的疑惑想问,但是现在自己根本无能为力,只能继续听司徒友和苏观恒说话。
“嗯,你前面说的阿九的蛊虫被人催化过是怎么回事?”
“这个还不算什么大问题,应该她前面蛊虫已经暴走过,那人为了救她催化了子蛊,不过,那中方法,不可行,只能暂时压制蛊虫,平日还需特殊的药物配合,而且,如果丫头情绪波动太大,就会像今天一样,严重的,甚至爆体而亡。”
“那子蛊,催化后的强度上升不知一个等级,也正是因为如此,刚才那丫头才会这么痛苦。”
司徒友点头,大概意思明白了,虽然好奇到底是谁给金九香催化的子蛊,不过现在也没时间去猜了,现在只要金九香没事就好。
司徒友不关心谁催化的子蛊,苏观恒却是关心。
“阿九中蛊的事情,只要丫头和你我知道,还有谁呢?”
渠因。
金九香默默在心里说到,司徒友跟渠因到底是什么关系。
司徒友也想到了渠因,“渠因,渠因把母蛊跟我交换后,他的一举一动我都有监视者,不会是他,只可能他把这蛊虫的秘密跟其他人说了吧。”
司徒友这一说,金九香心里大概明白了,原来是跟渠因做交易了。来拿金九香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听到司徒友这话自己心里的大石头突然落下,整个人都轻松了。
也许怕司徒友再一次欺骗自己吧。
“嗯,这也有可能。”
两人没再说话,那婆陀后人就来了。可惜,这婆陀后人没有说话,金九香听不出这人是谁,而且,这气味,也不像是杨可昭的,那么,这个婆陀后人是谁?
金九香现在迫不及待的想醒过来,可惜那婆陀后人在金九香睁眼的前一步九走了。
看到金九香醒来,苏观恒也很识趣的退下,把空间留给两人。
“阿九,没事了,不用怕。”
“嗯嗯。”金九香看着眼前一把邋遢的司徒友,不禁皱眉,看着他脸上那些胡渣,算是明白了,合着这家伙才是司徒友,那前面那个是替身咯?
用替身也不告诉我?
“你这个胡子,几天没刮了?怎么,在皇宫里搞了个替身,自己出去潇洒去了?”
听着金九香这吃味的话,司徒友一点也不生气,还有些开心,她居然注意到我胡子,看来阿九还是在意我的。
“阿九,让你受委屈了,你想问什么,尽管问,我都告诉你。”
金九香翻个白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好,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用替身没跟我说?”
“我以为你能认出来。”
金九香:
行吧,真是无话可说。
“司徒友,这话题翻过,你能跟我说说,你跟渠因是怎么回事吗?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上的蛊虫?能给我说清楚吗?”
“能,这等你伤好了我再跟你说,我现在,要说活你父亲的事。”
“父亲?”
这几年来,金九香早已经把金镇忠他们当死人了,根本不敢再想他们的下落,现在司徒友又将这个人提起,金九香心情有些复杂。
这姑娘太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