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祁爷我今儿个宽宏大量原谅你们了,以后有什么决定计划的可不准再瞒着我了,一定要告诉我知不知道。”祁肴瞪着一帮人。
“还有一个好消息,我决定招收学徒,以后你们也不需要再藏着掖着了,尽管在外人面前展示你们的厨艺,如果看到什么合适的就招来当学徒吧。”祁肴看了一眼顾彦,又继续说道:“嗯,还是问问顾彦吧,他比较靠谱!”
“郭子今儿个去林海家也不过就是为了赚银子,祁肴的手艺你们都知道,你们自己的手艺自己应该也有数。”
“今儿个桂花糕的爆火也是可以理解的,那么接下来我计划在县上开糕点铺,那就需要专人每日制作大量的糕点了。”
“以你们的手艺,若是每日专于制作糕点岂不是太浪费你们的手艺了?所以祁肴所说的招收学徒不仅要干,还要加快脚步,尤其是制作糕点的学徒!”
“对了,学做糕点需不需要什么厨艺功底的啊?”顾彦其实对于厨房里的事是一概不通的。
“关键其实在于分量的把握以及火候的把握上,如果只是招收制作糕点的学徒的话,不消三天功夫就够了!”祁肴说道。
“那行,我去准备一张招聘学徒的启示,贴在客栈门口,行吗?”顾彦问道。
“顾彦,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李大爷在一旁说道。
“大爷你说!”顾彦对李大爷还是很客气的。
“镇上的人,大多,目不识丁!就算你贴了,估计也没多人会认识,浦梨镇和别的镇情况不同,要是别的镇,不说出个举人老爷把至少也有十数个秀才先生能给幼儿们启蒙,浦梨镇就不一样了,就一个秀才先生还已经是我这般年纪的了。”李大爷很是无奈地说道,比如他,就是大字不识一个。
顾彦有些惊讶地望向祁肴,祁肴点了点头,道:“要不是实在没什么人识字,我一个客栈至于没有账房先生吗?其实也就是我需要账房先生不会算账记账什么的,镇上旁的店铺怕是都不记账的。”
顾彦有些无语,知道浦梨镇有些落后,没有想到文化的普及率竟然会如此之低。
“镇上的人大多都是淳朴厚道之人,顾彦,你只要把招收学徒的消息告诉几个大叔大娘,他们会帮忙宣传,到时候整个镇上甚至是周围农户都会知道这件事的。”祁肴建议道。
“那行,你们谁有空带我去附近和大叔大娘们说说?”顾彦问道。
“都怪你今儿个把客栈给关门,不然直接和在客栈的人说就行了,要他们帮忙传一传,可惜了。阿德,那就你和顾彦去吧,早点回来哦!”祁肴努力摸了摸阿德的头,阿德一脸憋屈,又想躲开又不敢躲开,赶紧拉了顾彦的手就往外走。
顾彦一个没反应过来差点一个踉跄,没想到阿德腿脚不好还这么灵活,后面的小婉儿急忙道:“阿德你小心点啊!不用着急的!”
“好了好了,爷和你们一起做桂花糕,今儿个的松软桂花糕我还能再改进改进……”祁肴笑着和锅碗瓢盆们说道。
种类太多了也不好,祁肴就选定了五个种类的桂花糕,帮着锅碗瓢盆一起,当然她主要是帮着在一旁提出意见,不同种类桂花糕需要的分量把握上除了祁肴外锅碗瓢盆因为长时间不做都有些忘了。
等顾彦和阿德回来的时候,阿德都要哭了。
“祁爷,顾彦他不听我劝,给学徒开了一两银子的月钱啊!而且还包吃住啊!”阿德一脸苦恼地和祁肴说道,又开始直呼顾彦了,本来都想好以后要喊一声顾大哥的!
“我一开始不还想给你开二两银子的月钱吗,没事没事的!”祁肴其实不怎么在意月钱的高低,要是上门来的学徒都和阿德这样好相处好说话的话,顾彦说的一两银子月钱其实祁肴是无所谓的。
阿德是租赁祁肴农田那户人家的二儿子,那年收成不好,祁肴去乡下的时候看到阿德都瘦的跟个猴子似的,祁肴想给他们银两但是死活都不肯收下。
那户人家是真的好人,要不是为了给阿德的脚治病也不至于把家里的积蓄都花完了,阿德觉得都是自己拖累了家人硬是不肯吃饭。
后来祁肴就想了个法子说客栈里缺人,给阿德开了二两银子的月钱想把人带回来,阿德当然不肯,死说活说折腾了一番,最后才以四钱银子的月钱把人带回来了。
浦梨镇比较穷,一般镇上的活计最多不过是五钱银子的月钱还不包吃住,哪怕实在县上,一两银子的月钱还包吃住的活计怕也是不多,像段大娘的儿子都已经在酒庄干了八九年了,最近才被提上去变成了一个小主管,月钱也不过就是一两二钱银子而已,县上也就一些少爷小姐的比较贴身丫鬟小厮的月钱能比这高了。
“祁爷,这不一样啊,一般学徒不都是给个一钱银子就了事的吗?哪有又教活计又给这么高月钱的!”阿德真的心疼银子了。
这么听着锅碗瓢盆望向顾彦的眼神都有点变了。
“听我说嘛!桂花糕的火爆你们也看见了,月钱高了才会有实力的人上门来。”
“到时候我们还要去县里找房子开糕点铺,把你们的糕点推往天下各处。阿德刚刚少说了一句,我还要求了学徒一旦应聘上,除非是被我们赶出去,如果被我们赶出去了,那么今生今世不准再碰糕点也不准把制作手艺传出去。”
“一旦成为学徒只要在这里认认真真干满五年,还有一点就是绝对不能随意把做糕点的手艺用作商用,一旦商用了或者故意泄露给有所图谋的人要赔偿一千两银子,不过五年之后的去留就随意了。”顾彦连忙解释道。
“好啦好啦,我们不是处理这方面的料,不要再这方面想太多了,我们要相信顾彦啊!就像你们要相信我一样,今天发生的事可是再也不能发生了哦!”祁肴无所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