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像我这样优秀的人总是有我施展抱负的地方,我还是去看那本你们看不懂的书吧!可能也只有我这样的天纵之才才能看懂了!”顾彦看到阿德和祁肴笑了,自己也开心的笑了起来,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仰望起了天空。
这能想到现在这么搞笑自恋还有些中二的少年以后成为了天下首富,这都是人家有真本事啊!
顾彦故意调皮地不看路,结果就被木头绊倒了,不过好在没什么事情。
顾彦坐在木头上摸摸自己的膝盖,冲一脸担心的阿德和祁肴道:“我没事的!放心吧,都是这块木头的错!”
“这,这是……沉香木?”顾彦一脸震惊地观察着那块木头,内心有点震撼,他要是没看错的话,这应该就是沉香木啊!他母亲就有一串沉香木做的手串,对身体很好,虽然他不通药理,但是沉香木其实更多的是一种药材而不是普普通通的木头啊!
“这是香木?怎么会在这!”祁肴也很震惊地拿起那块木头。
“嗯?”原来祁肴也知道沉香木,顾彦略微有点惊讶。
“祁爷,没事的,可能是从山上不小心折来的,反正也没贵多少!顾大哥,我给你解释一些,大概是今年三四月的时候吧,有人路过这里看到这个香木,就以两倍的价格买走了小半车香木,不过这种香木产量很低的,平常也见不过,不过这香木拿来烧火是真的香!”阿德自告奋勇地帮忙解释了一番,然后回客栈了。
一边的顾彦表情已经难以用语言来形容了,所以浦梨镇其实不是穷,而是坐拥宝山而不自知吗?
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和祁肴说:“祁肴,你听说过,‘一两沉香一两金’吗?”
祁肴一脸懵逼地看了顾彦一眼,随即反应过来,问道:“你说的不会是这个香木和黄金的价格一样吧?”
顾彦有些艰难地点点头,道:“不是所有沉香木都是这个价格。”
祁肴有些放松地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结果顾彦继续说道:“但是你手上这块是奇楠沉香,是所有沉香木里面几乎是最好的,而且我估计这年份不会少于50年,这块要是加工一下拿去卖,没有一千两黄金可能拿不下来,也就是差不多要万两白银。”
祁肴心态崩了,眼泪水都要飙出来了,道:“我……我以前还拿它当过柴火啊!”
顾彦表面上已经平复好心态了,但是那略微有些颤抖的手还是毫不留情地暴露了他,伸手拿过祁肴手里的沉香木,沉声道:“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任何人,这种香木在山上出现的多吗?”
“几乎是没有的,很少有人会去砍这个的,因为比较看起来比较费力,这块应该被风雨打落在地方被捡回来的。”祁肴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向顾彦解释道,虽然她没那么看重银子,但是这也太值银子了吧!要是她把以前烧了的留下来,岂不是现在就不需要开什么糕点铺赚银子了!
要是顾彦听到她的心声,估计是要无语了。银子赚够了就不赚了吗?不!那是不可能的的!
“顾彦,我带你去库房放,我想起来了,我父亲还在库房里藏了很多沉香木,而且没用它来烧过火。”祁肴突然有点激动,发财了,能休息了,镇上的人都能富有起来了,这也太棒了吧!
顾彦也是狂喜,跟着祁肴奔向库房,看到角落里被保护的很好的沉香木,虽然高兴但是也很迷惑祁肴的父亲是个怎么样的人,是早就想到祁肴会有一天要用到还保存的那么好,但是又偏偏不告诉祁肴。
顾彦小心翼翼地把沉香木放好,和祁肴一起出了库房。
“顾彦,我们能不能不私吞这笔银子?”祁肴有些犹豫地开口,她以后有糕点铺,其实银子什么的不会缺,但是镇上很多人的生活都很困难,他们比她需要。
“祁肴,这个世界上总有人缺银子的,你把银子交给他们,只能是害了他们,不如选择一些品性好但是真的有困难的人,而且现在,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这批木头。”顾彦对于这意外之喜,想仔细了之后,反而没那么高兴了。
既然有人来收购过香木,那过段时间肯定还会有人来,到时候肯定不能瞒着这件事了,只是不知道这件事还能瞒多久,一旦暴露,顾彦担心反而会因为归属权出事情。
浦梨镇的氛围其实很好,邻里之间相互帮助,也没什么勾心斗角的事情,有点像他在书上看到的最淳朴的农村的那种相互扶持的氛围,香木少但是人多,顾彦还真的有点头疼。
祁肴知道银子的诱惑有多大,看顾彦的一脸沉思,也没再说什么,相信顾彦总是能有办法解决这件事的。
回到后院,祁肴继续砍柴,顾彦又看到了几块沉香木,甚至还看到了楠木,都是干了的,一并拿到库房里面放好了,等想好了再处理吧!
顾彦还挑了一些质地不错的柴都放到了库房,打算以后有空的时候拿来练练手。
锅碗瓢盆四个人下午做的桂花糕是要拿去卖的,等祁肴劈完柴后,顾彦就叫了阿德加上祁肴三个人小心翼翼地把明天要卖的桂花糕都用油纸包好了。
顾彦和祁肴商量了一下,到时候去县上卖的时候,在招两个小二一方面是招待客人另一方面装门负责包装糕点方面的。
晚上赶早吃过了晚饭,把客栈门关了之后,顾彦就把人都叫到了后院,叫他们认字读字,今天顾彦还没有准备好足够的纸笔就还没让他们写字,顾彦教的也比较简单,给每个人发了一份他写的字,然后教着读了几遍,解释了一下意思,又找祁肴复述了一边,就让他们可以去休息了。
祁肴非常专注地听顾彦讲,整个一花痴少女,顾彦最后还忍不住调侃了一句:“怎么,觉得我帅出天际了?”
“顾彦,你讲得真棒,比我父亲还要好!”祁肴毫不吝啬地夸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