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儿?你醒了?”顾彦刚刚想下床把祁肴抱到床上,就不小心把祁肴给惊醒了。
“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祁肴有些用手揉着眼睛,不太清楚地说道,她昨天一直在回忆断断续续的梦境片段,一直沉思到深夜都没有睡着,直到一个多时辰前才刚刚睡着。
“啊!我胸口好疼啊!”顾彦调皮道。
“那我再去找大夫来帮你看看!”祁肴说着就要往外走。
“好啦!开玩笑的啦!快点上床再休息一下吧,昨天是不是把你吓到了,为了照顾我又没好好休息吧,眼下一周都是黑色的了!”顾彦有些心疼地说道,又不小心还得他的晨儿为他担惊受怕了。
“真的没事?”祁肴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地问道。
“真没事,上床休息一下吧!”顾彦冲祁肴挑挑眉。
“阿彦,昨天苏恒来过了,而且带来了以前给你看病的大夫帮你看了一下身体,他,好像有些故意在我面前表现出对你的关心,不知道今天还会不会再来了。”祁肴已经被故意弄得彻底清醒了,再说了两个人也还没成婚,祁肴也着实不好意思上床,转而是一脸凝重地把昨天苏恒来的事情和顾彦说了。
“苏恒这个人,我们太不了解了,按照以前飒飒的说法,对我应该不错。总归既然出现了,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索性和他会会手吧!”顾彦不是特别在意地说道。
“昨天打伤我的那个人是萧兄弟的大师姐,就是那个帏帽姑娘,坏了!萧兄弟现在怎么样了?”顾彦也看到了,萧子越根本就不是他大师姐的对手。
“我去把你弄回客栈的时候,萧兄弟还昏迷着,也被他大师姐打伤了怕是,后来我就没再去,一直守在这里,你不醒过来我也没那个心思去看萧兄弟的情况,既然帏帽姑娘是萧兄弟的大师姐,怎么会对你们大打出手的?”祁肴有些纳闷,当时心急,也没问唐梓玥,就连帏帽姑娘是萧子越大师姐,她都才刚刚知道。
“就突然变了一个人,我估计萧兄弟也不知道,看到萧兄弟之后,帏帽姑娘就不知道为什么像是入了魔一样,先是打了萧兄弟又打我,萧兄弟都根本不是她的对手!”顾彦也很纳闷,本来想着是萧子越大师姐,到时候就帮忙把她送回家来着的,祁肴看样子还挺喜欢帏帽姑娘的,顾彦本想这还是段好缘分来着的。
“对不起,我不应该拉着陌生人一起的。”祁肴挺愧疚的,不是她违背梦境现在就不会在北都了,不是她被美色蛊惑就不会拉着帏帽姑娘去包间,顾彦也就不会受伤了,包括萧子越,也不会受伤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真的不需要再休息一下吗?我真的没事,要不你在这休息休息,我去看看萧兄弟怎么样了?”顾彦拉着祁肴的手,有些心疼地说道。
“没事,我和你一起去吧!这个时辰,再让我睡,我也是睡不着了的!”祁肴笑着说道。
顾彦和祁肴刚刚出门,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昨天来给顾彦看过病的大夫。
“顾少爷,我家大人,也就是苏恒苏大人,吩咐我来给您送药!再看看您的情况现在如何了。”大夫半鞠躬地对顾彦说道。
“你是……你是不是以前给我看病的周大夫?”顾彦问道,主要大夫半鞠躬,他也看不清大夫的脸,伸手接过药,等待着大夫回答。
“顾少爷好记性,正是老朽,从今日起,我会入住客栈,顾少爷要是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的。”周大夫微微鞠躬说道。
顾彦是知道周大夫本事的,算不得顶尖,但是在南都那边也是很有名的一个大夫,能成为苏家私人大夫的,周大夫自然是有几分本事的。
“我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我兄弟好像也受伤了,周大夫你不如和我走一趟吧,帮我去看看我兄弟有没有事。”顾彦询问道,苏恒的人就苏恒的人呗,他就等着苏恒自己再上门来了,周大夫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好的,一切都听顾少爷你的安排。”周大夫很是恭敬地说道。
祁肴有些不太舒服在一旁皱了皱眉头,总感觉周大夫对待顾彦的态度总是怪怪的,看不出多少尊敬,但是说出来的话很是尊敬。
顾彦倒是无所谓,这种名义上的假装尊敬他见过的多了去了,何况是苏恒那边派过来的人,真心不真心的,顾彦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顾公子,你醒了,身体还好吗?”唐梓玥看到顾彦和祁肴走进了房间,急忙站起来问道。
“我没事,萧兄弟怎么到现在还在昏迷,昨天后来是又发生了什么别的吗?”顾彦看到萧子越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担心。
唐梓玥当即把面具人的事情和顾彦说了。
“你的意思是,有个面具人,武功和我兄弟差不多,把我兄弟打伤还把那个姑娘劫走了?”顾彦扶额,这年头,武功高强的人都这么多的吗?
“周大夫,你快些给我兄弟看看!”顾彦急急忙忙把周大夫推到萧子越旁边。
周大夫仔仔细细地给萧子越把脉,又看了萧子越山上有无外伤,祁肴和唐梓玥不太好意思,打了个招呼两个人就去找人准备早饭了。
“我兄弟怎么样?严重不严重,什么时候才能苏醒啊?”顾彦一边帮着萧子越把衣服脱了下来一边冲着周大夫问道。
“难说!”周大夫打开自己带过来的药匣子,“这位萧公子,不是简简单单的外伤,昏迷的关键在于他被攻击后,他的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一定的冲击,导致了经脉有些堵塞,这才昏迷,我打算先给他针灸,在用些滋补的补药让他快些恢复。”
“那这些青青紫紫的外伤呢?没有什么关系吗?”顾彦还是不放心。
“这都是皮外伤,我那边有上好的药酒,揉一揉很快就会退下去,倒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周大夫解释完,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专心投入了针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