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你?你为什么阻拦我?”
看着高宏图,离恨夫人有些恨意的道。
高宏图诚惶诚恐道:
“我是怕夫人万一失手,伤到小女,所以”
离恨夫人冷笑:
“你真会说话,只怕是你的女儿伤到我,你不好交差”!
他问高宏图:
“这阵子时间,你又在干什么?”
“回夫人,高宏图正全力修习功法,不敢懈怠”!
“都到了什么地步?”
“这恐怕不好说,还没经实战,所以,也不好妄下断言”!
离恨夫人道:
“正好,魔帝格拉斯你可听说过?”
高宏图摇摇头。
离恨继续道:
“魔帝格拉斯的名头可比上上空要高出许多。
那可是个真正靠修炼出来的魔头,
即便我手中的圣魔令都奈何不得他,
这家伙表面看,
温文尔雅,,却是个包藏祸心的,
他兄弟当年被唐经天凭借手中的一柄”玉如意“除掉,
而他又被蚩尤收复,锁入十万大山,
在他的心中已是对人类怀有刻骨铭心的仇恨,
所以,此次出山,是为唐经天当年手中的玉如意而来,
实话告诉你,
我们的目的是消灭蚩尤,而不是毁灭地球上的人类,
这对我们来说,
一但人类毁灭,对谁都没有好处,
毕竟一切神圣都发源自人类。
所以,一旦”玉如意”落入格拉斯手中,
也就意味着我们的灾难降临。
高宏图问:
“一枚“玉如意”难道抵得上一枚“碧灵石”的威力吗?“
离恨回答:
“这样的两件东西不可同日而语,因为,就在五千年前,
格拉斯就开始着手为其弟弟复仇,
他对”玉如意“的研究,肯定有所心得,
如果他执意想要得到他,
恐怕,他已经发现了其中的玄奥,
也就是说,
即便当年的持有者唐经天也未窥破的奥妙”!
“当年的唐经天可厉害到什么程度?”
“一句话可以形容,那就是:
“几乎可以和天神级的人物不相上下,
所以,唐经天是晋级到天神的诸神中最年轻的天神!”
“那他为何将此物留在了人间?”
离恨夫人道:
“这等极其厉害的东西,
你以为天帝会让他带到天庭去吗?
假若如此,
他唐经天的修为早已凌驾于帝王之上”!
高宏图吓了一跳!
他问:
“那我们该如何处置?”
离恨夫人问:
“刚才我问你什么来着?”
“夫人在问起高宏图的功法已经修到什么程度!”
离恨夫人不言语,
高宏图明白离恨希望听到什么,继续道:
“天魔心经”的确难练之极,
夫人,这还需给高宏图一些时日”!
离恨道:
“你不必隐瞒我,”她盯着高宏图继续道:
“能把我轻而易举的从诛魔剑下救走,
而令我毫无反抗之力,放眼当今,
无人能做到这一步,
而你高宏图做到了,
别在藏着掖着了!
她冷冷的盯视着高宏图,绕着他走了一周,
而后,突然返身,正告高宏图,
”我之所以将“天魔心法”交予你练,
希望的是,你能够辅佐我一统魔道,
我手上的圣魔令,能够令出如山,
我不想看到上上空,还有眼前这个格拉斯,
独来独行,任我逍遥,
我要你夺回“碧玉如意”!
你办的到吗?
离恨夫人轻轻上前,
抚摸着高宏图的胡须,摸着他的脸颊,
看着高宏图的眼神里尽是妖媚淫荡之色,
她嗲声嗲气的道:
“如果,你制服了格拉斯,
替我拿回“碧玉如意”
至于你想要什么,
难道本夫人还不知你的心吗?
她朝着高宏图的脑门点了一指,
以**蚀骨的磁音告诉高宏图:
“都是你的”!
高宏图虚脱在地,
痴痴的看着离恨丰满匀称,扭扭捏捏走出去的身影,
一遍又一遍的反复琢磨着离恨的最后一句话,
想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遂一狠心,咬咬牙站起身,咕哝一句:
“奶奶的,即便死也值!”
从红楼出来,头也不回,
便一头扎进碧灵禁地的修炼地宫,
将自己严严实实关了起来。
一连几日,杨百斗与他的保镖“狗蛋儿”赶着驴车,出没于山城各大妓院,茶肆,戏园就为寻欢作乐。
杨百斗本就好色成性,
即便妓院的老鸨都供认不违。
但近些时日,
杨百斗的大度更令老鸨们吃惊不小。
一连四五天,杨百斗竟和他的保镖“狗蛋”吃住在妓院。
有关性保健的药品食品,
竟然令老鸨采购到位,且多多益善!
尤其是“驴的板肠”
一日最少十斤供应。
老鸨将这一消息传遍大街小巷,
而更令老鸨惊奇的是,
这一切,都为那个保镖服务!
那个如狼似虎的保镖,
在三四天内,
竟然将妓院内一百多姑娘光顾至少三遍!
在回到东大沟的路上,
杨百斗成了保镖,
看着驴车上软绵绵躺着的“狗蛋儿”
杨百斗嘿儿嘿儿笑着打趣他:
“狗日的,爬不起来了吧?”
狗蛋儿哼哼唧唧道:
“舅哇!还不行,火气还是那么的大”!
杨百斗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斥道:
“你以为舅的银子大风刮来的?
四天,就四天,你花去舅三千白花银!
心疼不心疼啊!
狗蛋儿呼呼睡去!
杨百斗连喊几声,
狗蛋儿的嘴里流着哈喇子,鼾声四起。
“这鳖孙,比我还顶折腾!
他伸出瘦骨嶙峋的爪子在狗蛋儿的身上摸索。
“舅!痒痒嘿嘿”!
杨百斗缩回手,心里想,瘪子,还没踏实下来,
早知道,引他再去怡红院溜达溜达”,
心念刚至此,
就听狗蛋儿哼哼唧唧道:
“舅,咱就别回家,不还有个怡红院吗?
今晚宿在那儿,明天继续
又呼呼睡去!
再喊不答应!
杨百斗扬扬巴掌,没盖下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
狗蛋儿一觉醒来,
却已是在怡红院中。
”这老不死的,真把我拉到这儿来啦“!
遂传唤老鸨进来。
“吆!高公子这么早!”
“我舅呢?”
“小糍粑”房里粘着哪!
”你过来”
老鸨近前,狗蛋儿在她耳边低语一阵,
老鸨差点跳起来:
“公子,那可是骡马牲畜配羔子前用的
使不得,那会出人命的”!
狗蛋儿瞪他一眼,取出一百个现洋。
又低声吩咐:给胡兽医说,里面加十倍断肠沙!
老鸨后退几步,看着狗蛋儿:
“爷,这可是会出人命的”
狗蛋儿又摸出二百两,塞给老鸨,
吩咐她:
“去一品轩,把那个“杏儿”姑娘请来,
就说我叫她。另外,弄瓶洋酒来,”
老鸨点点头,咬咬牙,一言不发出去。
一品香距离怡红院不远,仅仅隔着一条巷子。
不大功夫,
一个性感妖娆的女子,出现在狗蛋儿面前。
一根乌黑发亮的大辫子,
直溜溜垂落过高耸的胸脯。
长长的睫毛眨动,
怎么都掩饰不住内心暗流的涌动。
红唇轻启,似嗔非嗔:
“公子,好久不见,想奴家了吗?”
狗蛋儿一把拦在怀中,
这时,老鸨进来,
“爷,是时候了,老东西已喝下那东西”,
狗蛋儿恋恋不舍的放开“杏儿”
嘴里嘀咕:
“奶奶的,好白菜恐怕要让猪给拱了”
狗蛋儿遂将一百两银票塞到杏儿的乳缝里,
“讨厌!人家那里可娇贵的很!”
遂将银票收起。
“杏儿,今儿个给我办件事,委屈你了”!
“但凡心你里有杏儿就成,”!
她望着狗蛋儿,含情脉脉,泪光点点,
一副生离死别的架势。
高玉遂低声嘱托她一番,
杏儿点头。
老鸨问:
“这酒什么时候上,?”
“弄一小瓷瓶,让杏儿藏进袖子里”!
“什么时候用?”
“老东西虚脱的时候”!
杏儿依依不舍的向门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
“公子,等我!”
狗蛋儿点点头。
杏儿出门去,
老鸨有些紧张的望着狗蛋儿:
“爷,叫几个汉子来,
乱棍子打死,扔进乱坟岗不得了?”
高玉冷笑,冷不丁扔出一句:
“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什么人”?
“魔鬼”!
老鸨尿了一裤子,
狗蛋儿就是高玉。
唐大壶一连几天,带着人马立誓要寻杨百斗的晦气,
从白斗钱庄,赌坊,到东大沟都布下眼线,
结果是,根本不见杨百斗的踪迹。
唐小婉这几天,
在织娘,红云等劝慰下,
心情逐渐好转,
加之有儿子在身边,活下去的心念也与日俱增。
她见众人都围着自己忙碌操心,
尤其是父亲,
几天下来,茶饭不思,胡子乱草草一团。
遂劝唐大壶:
“爹,都过去的事情了,即便如何,
女儿的伤害便再难揭去,
为了这件事,
劳动大家,小婉心里更为不安,
既然玉如意已经不在,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终究留着也是祸害,
为此,大宽也丢了性命,
还有寒儿他们,也为此而拼命冒险,
太过不值,”
唐大壶怒吼道:
“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都是这老东西所引发,
我岂能饶了他,!不行!
即便他藏到狗国去,
我也要找他出来,为你和大宽报仇!
正当小婉劝说唐大壶时,
风寒,红云及织娘,白狐仙等进来。
红云道:
“小婉嫂子,你可知道这件玉器的来历起源吗?”
唐小婉见问起:
“遂道:“好像听我的公公说起过,
是我们一位远祖遗下的,究竟有什么用途,
倒是没听他说起过”!
红云道:
“可据我所知,这并非是什么普通玉器,乃是件神兵,
你的远祖叫唐经天,
曾经以此打败当年不可一世的魔兽,
也就是魔兽格拉斯的弟弟!
唐小婉有些惊异的看着红云:
“竟有这等事?”
风寒接着道:
“小婉嫂子,这件事非同小可,
若这玉如意真是落到格拉斯的手中,
人间可就必有一劫,
唐小婉听着,惊诧不已,她问:
“一件普普通通的玉器,再怎么样,
它会有多大的威力?”
风寒道:
“在我们普通人手里,也许他就是件普通的器物,
可放在魔道的手中,就另当别论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风寒道:
“不过,你放心,
一时半时,
格拉斯也不见得领略玉如意的功效,
但在这短时间之内,
你和小陶不能离开我们的视线,
因为,格拉斯他们一旦琢磨不透玉如意其中的关窍,
他必然还会找到你,
求索有关玉如意的秘籍之类,
唐小婉有些震惊。
唐大壶遂走近唐小婉,劝慰道:
“小婉,有关玉如意的秘密,
若是还有其它没说的,
不妨说给“寒贤侄,这样,他们也有个防范”!
“没!没有啦!”
唐小婉有些惊慌失措。
“那就最好”,
这时,织娘过来拉住小婉道:
“如果你愿意,跟我去大虎峪,那里会安全些。”
唐小婉摇摇头。
小陶道:
“娘,你真打算跟慕枫叔叔回他们的老家吗?”
“小陶,别胡说,娘什么时候跟你说这个啦?”
“可你俩昨晚说的,我都听到了”,
慕枫是山庄中的大厨,
与唐小婉是同事,
两人的事,即便唐大壶也略有耳闻。
此言一出,
唐大壶当即表示反对,他道:
“即便他慕枫再好,也是个外地人,我不同意,
我唐大壶就你这么个女儿,
你一走,你爹还能活吗?
“爹!女儿又没说要离开你,
你容我和穆大哥商量商量行不?”
“不行!这事没得商量”!
唐大壶负气离开。
唐小婉满眼含泪。
众人见状,都赶紧离开,
屋内,只剩下织娘和红云,
“小婉,别难过,
只要你们真心相好,婶子会说服你爹的,
你爹也只是怕你离开他,
你想啊,她就你这么个女儿,哪有不心疼的?
经过这一场虚惊,
他会放心你跟别人就这么轻易离开吗?
唐小婉抹抹眼泪,
点点头,遂动情的道:
婶子,小婉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红云道:
“好啦,以后哇,咱们就一起住,正好,我也有个做伴的。
顺便呢,也跟小婉嫂子学学厨艺”。
一天一夜过去。
高玉一直盘桓在怡红院内,
刚刚合上眼睛,
老鸨敲门,
此时刻,天色微明。
一进屋,
老鸨就急不可耐的道:
“爷,该您动手了”!
高玉心里嘭嘭直跳,问:
“情况怎样?”
“杏儿姑娘的情况看来不妙”!
“杏儿怎样?”
老鸨奚落他:
“你想会怎样?那可是对付畜牲发情用的药草,猛着呢!
杏儿姑娘只恐怕不行了!”
“老东西呢?”
老鸨一脸的兴奋道:
“嘿!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杏儿姑娘可不知怎么诓骗,
那酒哇!竟然在老东西的嘴里咕咕嘟嘟直冒泡,
后来,冒出的竟然是血!
高玉的身影一晃而没,
他破门而入,
一身的黑盔黑甲,
手里早已握着轰天巨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