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银承心中惊疑时,临行君却自顾自的继续讲解道:“除南国与白帝城外,接下来,便是这一宗了。”
“乾坤宗!!”
“修者数量非凡,所蕴道术极多的......乾坤宗!!!”
乾坤宗......
乾坤?!
银承脑中思绪突然被强行打断,他立即将其联想到银诺身后背着的两个白布袋子,以及在无梦客栈中时,昏侯老者随意使出的本事!
乾坤之术!!!
与此同时,银承也立马将目光向雀儿的腰侧看去。
金色布袋!!!
在察觉到这一幕后,临行君未等银承提问,就直接对其温声解释道:“看来阁下对这乾坤宗似乎有所了解。没错!雀儿所执的袋子,就是乾坤宗所产的乾坤袋!”
“只不过......”
临行君惬意的摇了几下纸扇,他淡淡笑道:“在下所执,却是最新款罢了。”
银承:“???”
啥玩意???
这乾坤袋还分款式哒???
在看到银承疑惑的目光后,临行君继续淡淡笑道:“若说这乾坤宗,最闻名的便是那乾坤之术。”
“但术有深浅。修者道行,亦是如此。”
“在下所拥的这只乾坤袋,较以往相比,不禁抛却了那承重之苦,且还增添了细致的分物隔类,以及食材的保鲜等额外作用。”
银承默默听着临行君的讲述,心中思绪不禁纷杂起来。
承重之苦......
这么说来......
雀儿倒也不是那怪力少女了......
我就说么......果然比不上我家银诺!
嗯???】
可这术有深浅......
看来昏侯的乾坤之术也不咋地啊!
减重都做不到的啊!!
实力不行啊!!!
银承望向金色乾坤袋的目光,忍不住微微发绿起来。
有点......想要抢过来啊!
我是抢呢......
还是抢呢......
嗯???】
正当银承心中渐起贪念时,银诺忽的用指尖捅了一下他的腰侧,并又一次对其轻声质问道:“银承,你怎么又看人家姑娘的腰?”
银承默默的回身向银诺看去,于她的明眸之中,正荡漾着些许怒意!
银承:“......”
一次也就算了啊!
可是你怎么又怀疑我啊!
我看起来像是那么不专一的人吗?!!
......】
你还好意思说的啊!】
眼睛都发绿了啊!!】
一看就心怀不轨啊!!!】
银承:“......”
银承当即对银诺好声安抚道:“别乱想啦,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呐,我只不过是在看那只乾坤袋而已啦,毕竟是最新款嘛。”
这时,临行君却突然掩面羞愧道:“可惜这最新款乾坤袋十分难得,在下也不过只是偶然得到一只而已,不然定要再赠上英雄一只啊!”
银承:“......”
你臭显摆什么啊你!
我这还没管你要呢,你就提前把路给堵死了啊!!
净逼我抢你啊!!!
嗯???】
在被这么一番打断后,银承也没了贪获的心思,他颇有些无奈的对临行君点头说道:“还请阁下继续讲解吧。”
临行君好似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气一般,他如释负重般的微微笑道:“虽说这乾坤之术莫测非凡,有着百般妙用,但乾坤宗却并非仅有这一种道术而已,宗内修者也有着其余本领。若阁下遇到那乾坤宗之人,还请切记不可轻易得罪啊。”
对于这番劝诫,银承只是木然的点了点头。
得罪?
我连避着他们都来不及呢,还去得罪?
没事闲的啊!
在大致介绍完乾坤宗后,临行君转而说道:“至于这一坊,便是指在下先前曾提过的天器坊了。”
哦?
银承立马向身侧的素玄长剑看去,并最终把目光放在鞘上黑龙中。
临行君顺着银承的视线看去,他点头继续说道:“在下所赠的这柄素玄长剑,便是自天器坊打造而成。”
“相传此剑乃是以一具黑龙尸体所铸,并将皮囊化作剑鞘,坚骨融为利刃,潜龙......以附素玄!!!”
在听过这番讲解后,银承心中不禁忽然一震!
龙!
即便是未曾听闻过的黑龙,但那可也是龙啊!!!
这异界......到底是怎么回事???
居然还会有真龙存在???
正当银承心中震惊时,临行君继续笑着说道:“只是没想到在阁下手中,此剑竟如此轻易就被折服,就连这潜龙......都未敢冒然造次!”
临行君忽而再次拱手对银承赞道:“不愧为真英雄!!!”
银承此时还未从先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他愣然的摆了摆手,口中随意回应道:“不敢当,不敢当。”
临行君没太在意这一点,他如同恍若未知般继续讲解道:“而除这素玄长剑之外,天器坊还曾铸有其他千般利兵,且无一不是超然之物。所持者,皆好似如虎添翼般,所到之处,无不拜服!”
银承随口应道:“噢,厉害,厉害。”
临行君默默看着银承这幅心神不定的模样,他忽而将身子向前凑去,对着银承低声道:“但是,阁下可只为何这天器坊所铸兵刃颇多,但唯独剑器最少?而这素玄......又只是天工子所铸兵器中,为数不多的长剑之一?”
嗯?
在临行君忽然表现出的异样下,银承思绪终于稍稍定住,他不禁同样以低声回问道:“这是为何?”
临行君声量不变,他维持着凑近的姿势,继续低声讲解道:“此事,许是与那一山有关。”
“天山。”
“被誉为高处不胜寒,起舞孤怜剑的天山。”
天山?
银承不禁再次对临行君低声问道:“黑莲?”
临行君点头回道:“在下所赠的这朵裹玉黑莲,便是源自于天山。”
“但不仅仅只是如此,天山最负盛名之处,乃是那天下剑修的仰望所在!”
“起舞者——剑孤怜!”
嗯?
剑修?
此界居然还真有剑修?
可这剑孤怜......
银承不禁又一次低声问道:“这和你所说之事......又有何关联?”
临行君忽而将声音再次压低,他以极其细微的声音回到:“因为......相传这天山山主剑孤怜,与天器坊坊主天工子,因对方所占驻地都共同含有一个[天]字,而对彼此心生不满,因此才使得天工子所铸剑器极少。”
就这?
就因为这点小事?
这也太小家子气了吧!
银承心里不禁感到一阵空落落的。
然而,临行君话却未曾就此绝断,他忽而将身子再次凑向前去,并又一次压低声音说道:“但据在下所获的内幕消息得知,这剑孤怜与天工子......刚好是一男一女!”
银承:“???”
他此时才意识到临行君在讲解的究竟是什么!
卦!!!
还是大佬的卦!!!
银承心中立马起了兴趣,他连忙低声问道:“然后呢?这二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而临行君只是回了他一个[你懂得]的眼神,随后便只是简单的回道:“此等猜测,非是我等可肆意妄谈的,还请恕在下言尽于此。”
银承:“......”
断章狗啊!!!
死太监啊!!!
银承不禁面色焦急道:“怕什么啊!尽管说啊!!!”
然而,临行君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他神色慎重道:“阁下有所不知,此等人物皆身怀异物,神通广大,没准......”
临行君忽而左右瞧了瞧,继而又抬头看了看,随后才对银承继续解释道:“此时我等所言......便早已尽收他人耳底!”
银承:“?!”
他有些犹疑的对临行君问道:“有这么厉害?”
临行君点头坚毅道:“自是如此。要不然......在下也不至于作此等小心状了。”
这时,银承心中忽然一动,他随即看向临行君手中的纸扇。
其上,正书有四个大字!
正人君子!
银承立马接着问道:“你可是说过,自己行事作风,皆效仿君子之道。但这君子之道......可有背后说人闲话这一条?”
然而,在银承的责难之下,临行君却只是不慌不忙的淡淡一笑,他手腕微一翻动,将扇子的另一面展示在银承面前。
其上,同书有字,数亦为四!
无愧吾心!
随后临行君继续淡淡笑道:“在下可是生意人,若不知变通,又怎可配被称为生意人呢。”
“只不过,万千事宜,从中所取......”
“有所为,有所不为罢了。”
纸扇轻摇。
临行君继而说道:“刚刚在下察觉阁下有恍神之象,心神不定,险些破溃。在下只好以此法,引得英雄重新归于复然而已。”
银承:“???”
这么说......你还是为我着想咯?
小伙子眼力见不错的嘛!
可这突如其来的贴心举动......
额......
正当银承心感不对劲时,临行君好似察觉到银承内心的想法一般,他继续淡淡笑道:“乐善好施,是为君子。”
哦?
这是......日行一善?
银承当即拱手道:“既然如此,那便多谢了。另外,还望阁下好生讲解一番所剩事宜。”
临行君点头应道:“本应如此。”
随后他继续开口讲解道:“这一蜮,指的便是那妖蜮。”
“而这一家,便是......”
银承:“???”
他连忙打断临行君道:“等会儿!妖蜮就这么没啦?不多讲点啦?”
临行君却只是摇头羞愧道:“实不相瞒,在下虽知妖蜮,但所获极少,也未曾与其打过什么交道,难以作详尽的说明。”
“为了避免误导阁下,便只好言尽于此了。”
银承:“......”
“唉......”银承不禁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他无奈的回道:“那便请继续吧。”
临行君先是点头作以回应,随后他才继续讲解道:“至于这一家......”
“便是指我临家了。”
银承默默的看向临行君:“......”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