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鹰的话让小山炮几人一顿鄙视,特别是小山炮,他原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不要脸了,可今日见到色鹰才知道什么叫甘拜下风。
——这人简直就是猴子派来的逗逼吧!
要说阿珂的样貌虽然不至于惨不忍睹,可绝对丢在人群里面找不出来哪一种,他是哪一只眼睛发现人家闭月羞花,貌美如花了?
幕倾珂对于他的奉承当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淡淡地瞥头看向了不远处依旧保持刚才站姿的楚殇:“想离开吗?”
“嗯。”
楚殇无时无刻都想着离开的事情,外面还有他关心的人和事。他的养父母已经出事唯独留下一个妹妹需要他,他不能在这里停留太多的时间。
幕倾珂收回了眸光看向了一侧的色鹰,而色鹰也是一个机灵的,立刻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讲的相当的细致。
“西北禁区?”
幕倾珂拧了一下眉结,恶魔监狱的事情她知道,可恶魔监狱里面的情况她却不是每一个都知道,例如这西北禁区。
“恶魔监狱每天都有死人。”
“嗯,这我知道。”
这个地方应该是这片世界里面最黑暗的地方,走进这里面的人要么是龙要么是虫,这也是她费尽心思将楚殇弄进来的原因。
“死了的尸体都被扔到了西北角,而西北角在恶魔监狱成立之处便圈养着一些动物,如今它们……它们有了变化。”
“嗯。”
按照秘之界的称呼,这些小动物应当已经不是动物了,而是具有了攻击性的凶兽,距离那所谓的魔兽还有一段距离要走。
“我们的任务就是去猎杀,按照猎杀的数量来计算我们能不能走出这片天地。”
虽然恶魔监狱的高层一直派人防备着,甚至不惜重火力在西北角压制,可近几十年却一直出现凶兽伤人的事情。
——可这一趟,明显是九死一生啊!
“哦……他们当是打的好主意。”
幕倾珂眯着好看的柳叶眉轻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而另一侧的楚殇也没有多大的表情。瞧着二人的神色,色鹰又忙忙朝着其余几人看去,只见他们的神色都是淡淡的,压根瞧不出一丁点情绪来。
“你们……你们不害怕吗?听说……那是魔兽。”
“魔兽?”
小山炮轻嗤了一声,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若是魔兽,你们这些人早死了,所以啊……别自己吓自己了。”
他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便屁颠屁颠地朝着楚殇走去,想要伸手将人的脖子揽住最终却摸到了自己的头上。
“老大,我会保护你的。”
夜间,月亮高高挂在天上,将恶魔监狱照的通亮,而此时四区的影子却有些焦灼,等那暗道有了响应才忙忙走了进去。
“怎么了?”
唐装老人这两天修炼到了颈瓶期,所以没有天大的事情影子不会来寻他,瞧着他走路的速度便知道事情有些不大对劲。
影子将恶魔监狱高层的决定说给唐装老者听的时候,他眉头也紧紧拧了起来,好半天才道:“看来这次监狱里面是来了了不得的人了。”
他二十余岁进了这恶魔监狱,论资历甚至比恶魔监狱那些高层还要老,可这么多年过来哪一次不是从死人堆里面挑出几个人放出去,而且那些人还大多都是那个地方来的人。
可这次却不同,搏杀西北角那些凶兽,要说危险确实存在,可组队却也安全的紧,起码比以往更容易活下来。
“这次来恶魔监狱的那五人你可查清了?”
“已经查清楚了。”
他说着将资料交到老人的手里面,整整齐齐的五张资料将人介绍的甚是齐全,可见影子在这些人身上没少下功夫。
張是一个看上去有些清冷的男子,他虽然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甚至没有多么轰动的事情,可身上却露着杀伐之气,只是照到了一个侧面,可见是偷拍的——张青与。
第二张单单是面相商便逊色的多,只是唐装老人却并不敢小觑了去,那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眸让人有一种惧意。
……
类推下去才看到了小山炮的照片,他举着一个大鸡腿看上去一脸憨态可掬,可能来恶魔监狱的人,谁也不敢小看了谁去,就算是一傻子,指不定也有神鬼莫测的手段。
“这个人和十区那位走的很近。”
“哦……看来这小子也是贼精。”
唐装老人的目光在小山炮的照片上又多停留了一些,他原本是计划着越狱的事情,可这次的事情明显将他的计划打破了。
“师父,您的计划怕是很难实现,我……”
“事在人为,你可知道其实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他以前没有将西北角算计进去,是因为知道恶魔监狱高层对西北角的重视,他也不想将关系搞得太复杂,可如今却也唯有这条路可以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恶魔监狱的人互相奔走着,甚至不少人将眸光瞥向了那几个外来者,凭实力而言这些人的能耐自然不言而喻。
“张青与,你真准备独自行动?”
那个看上去约莫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娃娃脸不禁眯了一下眼眸,粉嫩的模样让人第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是女孩,而且还带着几分小奶音。
“嗯。”
张青与伸出手摸了摸他一头碎发,而那娃娃脸冷哼了一声不去搭理他,原本还想着来这里历练一下,可谁能想到恶魔监狱这些混账居然让他们去对付最低端的凶兽。
——简直有辱身份。
“小胖墩那货最近在干什么?”
他们都来自一个地方,对彼此都很熟悉,几个人被可以说是重火力押解进来的,否则谁也不愿意拎着脑袋做事情。
“神神秘秘的,听说去抱粗大腿了。”
娃娃音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别看那货瞧着孔武有力,却最是奸诈的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没少吃亏,他上一次还骗走了自己两瓶哇哈哈的钱。
“你和他联系一下,也有一个照应。”
“哦!”
张青与的话他向来不会反对,当年若不是张青与他已经死透了,所以向来不喜欢思考的他对他有一股天然的依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