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1章 出榜(1 / 1)悠悠梧酩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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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后拿着奏章,内心就像被蜜蜂撞地一样心慌,走进了承露殿。

今日是出榜日,她还是要面对那日酒后的囧状。看了看金晃晃的三个大字,无奈的走了进去。

殿内歌舞升平,王上斟着酒杯,旁边妾侍相伴,饮酒作乐。

邢后低眉不语,若换做平常她定要上前争执一番,问他对得起死去的梅皇后吗?可今不同,国家的大事还要交这一国之君来处理。这才抚下心中的怒火,温文尔雅的说道:“王上,今早科举榜出来了,男子榜一是渝州的少年郎瑾瑜,女子榜一是宰相府的嫡长女溥悦心。”

看着王上沉迷的样子,邢后不由得又重复了一遍。还是没有回应,她扩了扩声,又重新报了下今年的科考情形。

总算眯着眼的王上打着哈欠,睁开惺忪的睡眼,说:“邢后处理国事也甚是操劳,朕不如封霖王为太子,帮帮爱妃。”

这哪里是对邢后的恩典,明明是让她放下朝廷中的权威,她咬着牙拘着礼回应:“谢王上隆恩。”

过了会儿,王上见邢后还没走,又问了句:“还有何事。”邢后这才喃喃的说道:“臣妾还有一事请皇上做主,将军府的千金安卉迟此次科考榜二,那瑾瑜也是翩翩少年郎。不如两人做媒,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

“不准。”冷冷地两个字从帝王的口中越出,不许旁人质啄。邢后颤下眼帘,顺着王上的旨意退了下去。

她绝对不会让凌晗和因她怜悯,在民间收养的养子在一起。因此她还把榜二的凌晗给除去了的在榜上的位置。

邢后刚步出承露殿,凌晗从帘幔后出来撒娇地抱着王上:“还是父王最疼凌儿了。”

王上自然的刮了下凌晗那秀挺地鼻梁,说:“那瑾瑜真的很好么?竟劳凌儿这么费心。”

凌晗俏皮的笑了笑,那瑾瑜是第一个让她觉得人没有这么虚伪的男子。她还要暗中观察,在还未确定自己心的时候,不能让他落在别人手中。

***

市井热闹非凡,人烟辏集。人们络绎不绝,京城茶馆满座。

不断的人群全部挤做一团,在十字街头看榜。

安卉迟钻进拥挤的人群,听着人讨论着榜上的人。

众人诧异,这榜首的瑾瑜,到没有一个人知道,榜二、榜三,一位是宰相府的独子,另一位是尚书府的二公子。

人群中喧闹不已,安卉迟看完男子榜后,才从中挤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女子榜的名单她可早就是知道了,就单纯的来凑个热闹,看看这边的情况,结果累的她半死,还是要要早些回去的好。

这此榜单出来后,宫中的宴帖应该也快来了,说不定王上又赏赐了什么好东西。

以至于她错过了后面的流言蜚语,其中有人高喊道:“谁看了女榜,首榜是谁?”

从喧闹的人群中,不知道谁从嘴里吐出:“女榜是宰相府的嫡女溥悦心,宰相府榜一、榜三全中。”

人多嘴杂,道出了溥悦心在聚茗轩和安卉迟读的那首诗……乃敢与君绝,把矛头全部指向溥悦心,还说了在那锦绣坊发生的事。谣言越传越开,成了大家饭后茶余的甜点开菜。

尖嘴滑舌的人说:“听说了吗?那宰相府的嫡女溥悦心喜欢上了启澹然那傻子。”

老实忠厚的人听着点头,说书人滔滔不绝,甚至有些翻为了不同版本蹭热度,编成了画本,坊间炸起。

那在聚茗轩阁楼上的人看着这一出出好戏,丝毫不顾高南那如杀猪所差无几的的惨叫声。

床榻上的男子,袒露着上半身,那脊梁骨上的鞭痕惨不忍睹,让人触目惊心,坐在床踏上的男子正在认真的为高南擦拭着伤口。

晨铭深黑色的瞳孔盯着高南那受伤的脊背,对尚书府的人恨之入骨,为高南忿忿不平,不留神的戳到了那受伤的伤口。

两人对视一眼,高南心凉透了,看着晨铭眼中的冷淡,咬住自己的菲薄的嘴唇,不敢多说半句。更加的委屈,他高南是上辈子作了什么孽,遇上了面前两个如此凉薄的人。

“你父亲怎对你如此之狠。”少言寡语的晨铭终于说出了关心高南的话语。

高南一时激动,又不小心扯动伤口,哇哇的叫了几声,才停下来继续说:“还不是因为我没有参加科考,看那宰相府的独子中了首榜,我爹更气不过,直接上鞭子。”

晨铭手中动作停了下,说:“你是该好好的听令尊的教导。”

高南一听这话不是在帮他,反而帮他父亲教训他,闷闷不乐地将靠枕盖住烦躁的脑袋。

在窗沿的启祁走在靠椅旁坐下,闻着满屋里的药味,优美的挑眉:“你不打算与你那弟弟博弈一番吗?这样才有趣。”说话的语气竟是这般玩味。

高南是长子,他那弟弟其实就是庶出,二房所出。他平常大大咧咧,但他的苦也不是没有人懂。他在众人的眼中就是个纨绔子弟,反而那烟花柳巷才是他的归宿。

这时的高南像是没听见启祁说的话一样:“你没偷到邢后的东西,那你下一步打算干什么?根据最新情报,那可是唯一能证明你母亲枉死的证据。”

“再偷。”启祁眼中坚定不移,好像一定要将这谜底剥开才算数。

“这次夜宴又是个好机会。”高南思索着说道。

鸦雀无声“……”

高南咳嗽了下,打破这沉闷。挑逗着晨铭:“哪天晨铭你悠闲,跟着小爷我去醉花楼玩玩。”

晨铭面无表情的看着高南,走出了屋。高南纳闷,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摸着自己生疼的背。对启祁抱怨:“启小皇子,你说这人怎么这样生横,那迂腐书生瑾瑜都去得了醉花楼,他怎又去不的?”

去而又复返的晨铭,被高南看见,平常最多话的高南此时也呆住了,不知道要怎么说。只看到一抹白衣,晨铭这回真生着气走了。

因脑袋瓜子作疼,高南敲了下自己的榆木脑袋,又头痛的扶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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