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外气势汹汹,高举被人拥着进了大理寺牢房。
他高举特地向安卉迟借了人马,打算攻破牢房救出哥哥高南。
大理寺少卿渝大人带着人妥妥的控制了整个牢房。
牢外躲着的安卉迟,带着桃夭。观看这事情怎么发生。
“小姐,你说这渝大人真的铁面无私么?我感觉他怎么有点恐怖。”
安卉迟回道,“我看他还好,这种可能是铁血柔情,表面冷血。”
安卉迟又推了推桃夭,“说不说内心火热的很。”
桃夭撑着下巴,“小姐胡说。”
“本来就是这样说法。”安卉迟调戏着说,“在我这无限可能。”
……
牢房之中
“高举?!”高南蒙圈的看着带入闯进的高举。
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呀!
高举退去了那文文弱弱的样子。
造成这样的反差,或许是因为换了身衣裳。
高举一见到高南,欣喜露在表面,“哥,快!跟我走。”
高举见高南还是痴痴地,上前拉着,“走呀!快走!”
高南握住高举的手,正要说些什么。
这时,渝大人带着人进入。
“全给我拿下!!”
渝大人果真是铁面无私。
高南现在无欲无泪,兄弟都来陪他了,只是心中埋了点灰尘。
“关进地牢,听后发落。”渝大人霸气侧漏的说道。
……
大理寺外,
安卉迟倾着身子看着里面的情况。
“小姐,我们就是来干什么?”桃夭问道。
“来找渝大人。”安卉迟随口答道。
“这渝大人为人刻板,从不讲人情。”桃夭抠着手拇指胆怯的说。
“等小会儿不就知道了!”安卉迟无奈的摇摇头,“就算是魔鬼地煞,你也不该这么害怕呀,我记得你的胆子没这么小呀!?”
刹那,安卉迟眼睛放大,“桃夭!桃夭!渝大人出来了。”
她本来要吓桃夭。
结果桃夭这小姑娘,跑的还比兔子还快。
“姻缘一线牵要落空了,啧啧。”安卉迟啧着嘴说。
抓住时机,安卉迟上前去拦住了渝大人。
细看这渝大人也是眉黑目秀,髻发轻轻被官帽遮住,衣着好似敞开,但是上面的云纹又闫(yan)肃,让人不寒而栗。
安卉迟咽了咽唾沫,鼓起勇气看向这眼露凶光的人。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安卉迟调了下笑容,咧着嘴角,露出尖尖的小虎牙。
“大人,小的……”
“你挡道了!”渝大人说道。
安卉迟僵硬地抬着鞠躬的手。
要不是启祁不能露面,我犯得着来触这霉头!
安卉迟就这样被无情的抛在了旁边。
她可不甘就这么错过,可不远处看到了李公公带着一群太监,李公公手中端着皇旨。
小太监们却抬着一大坛酒来。
这坛酒可真的是绝妙,四个小太监抬着步履蹒跚,略显承重抬不动。
这酒味竟让人魂不守舍,香远益清,安卉迟站在远处都闻的那股清香劲。
安卉迟看着这浩荡盛气,她决定先静观其变。
李公公将圣旨,直接递给渝大人,牵强的微笑,尖细的声音“望大人将高南放了。”
安卉迟也听见了这声音,邢后为何要救高南?
高家的两个儿子落没,得力的是溥氏一族,邢后这样,莫非是与溥氏一族闹翻了?
安卉迟接着又竖起耳朵听到。
“大人是王上的心腹,邢后一人现已不易。还望大人明白事理。”
说这李公公命人将那承重的巨大酒坛子摆在了渝大人的面前。
渝大人看着这红色布盖的酒坛,带着微俊的凶气。
将盖打翻,身子一转,拿起酒坛内的舀出一勺,斟的一大鍾(zhong)咕噜咕噜的喝下肚去。
“这……”安卉迟目瞪口呆,“这气魄,这姿势……一定要认识认识。”
渝大人轻轻一甩,抱拳请命,“多谢皇家圣恩,微臣也喝下了这酒,这酒馥(fu)郁金香……”
李公公满意的点点头,显然这渝大人的反应,对了这宫中的规矩,应了李公公的心。
不料!!
“好酒我喝了,再香甜的酒也被我给弄浑了,公公抬回去。邢后治下官的罪,下官也认了。”渝大人还是着般恭敬的拘着。
嘴角说出的话真的不进人情,“高南本官不会放,还有那高举欲闯牢救高南,也被下官给扣了下来。”
“公公回去禀报,若惹得邢后不悦,可将所有的罪责全部推到下官的头上。”渝大人说道。
“大人……”李公公无奈极了,这渝大人也算是少年英杰,宫中这样的人也是少中又少了。
“大人压了高家两兄弟,可曾想过这杀容妃的凶手另有其人呢!”李公公摇着声气说。
渝大人正正的注视着李公公,他说:“本官既然插手到了这件事,那本官就全全负责此案,定将这真相告白于天下。”
眉宇间他坚定不移,“倘若那高家备受构陷。”
“本官定将凶手绳之于法,洗刷那无辜人的冤屈错案。”
“伪劣真假,终将浮出水面!!”
“好英俊,好俊俏,好威武,好霸气……”安卉迟感觉渝大人这番举动简直进了她的心。
同时令安卉迟窃喜的是,渝大人要全全接手这案件。
或许是安卉迟发呆过头,没注意身边多了个人。
“他英俊威武吗?”
安卉迟咽了下,听声识人,这项技能,她的火候已经很醇厚了。
“启小皇子这光天化日之下,这般神出鬼没的,难道不会被邢后知道你的行踪,你可就危险重重了。”
启祁顺手用胳膊拐了拐安卉迟,“本皇子精通易容术,没有这么弱。”
安卉迟好奇的转身一看。
启祁乌黑头发挽在了官帽之下,目中闪烁幽黑,倨傲张狂,嘴角勾起深重的冷笑。
身上黑装勾动金蟒丝线,腰间肆意横挂佩刀。
在加上这启小皇子顶着这妖异畔人的红唇,那渝大人早被安卉迟抛之脑后。
“你哪来的这身官服……”安卉迟只差捂着红脸,这身也不赖呀!
启祁看了看安卉迟身上的这身宫女装,说:“你这一身也不赖。”
“渝黎那,你就不要管了。我去,知道吗?”启祁带着对安卉迟不同的语气说。
“渝黎?渝大人吗?”安卉迟看愣的说道。
启祁看着眼前傻傻的人,心中一笑,放心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