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然瞧着凌花朵半会,笑着低声说:“花朵姐姐,我一直以为你不担心不怕。”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笑着轻摇头说:“再这几年,你就会明白我的做法,有的事情,我们就是担心了怕了,我们在人前都会表现得坦然无所畏惧。”
乔云然想一想点头说:“花朵姐姐,我多少明白了一些,因为你就是担心害怕了,你还是要去面对将来会发生的事情,那还不如坦然去接受去面对。”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若有所思的笑了,轻声说:“你说得对,担心了,害怕了,哪些事情一样要去面对,还不如无所畏惧,反而会不担心不害怕。”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不说话了,凌花朵自从订亲后,她仿佛一下子长大了许多,在有些事情方面,她对待乔云然有些象大人对待孩子一般的态度。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满眼羡慕神色,说:“然儿,珍惜现在的时光,再过一年两年,你就没有这么无忧的日子了。”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轻点头说:“花朵姐姐说得对,我爹一心一意要回京城的乔家,我们以后回去了,大家庭人多事情多,自然没有小家庭生活的自在。”
凌花朵听乔云然的话,她愣了愣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家里人多事情多,你们家又过习惯了清静的日子,最初是不会习惯,,但时间长了,也会过习惯的。”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缓缓笑了,说:“花朵姐姐,你将来嫁进总镖头家,你也会习惯夫家生活的。”
凌花朵羞红脸伸手轻拍乔云然的肩膀,轻声说:“然儿,你和我好好说话。”
乔云然瞧见凌花朵面上的红色,笑着说:“花朵姐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盼着花朵姐姐以后日子和和美美。”
凌花朵想象一下未来的日子,她的唇边泛起一朵浅浅的笑花,她红着脸低声提醒说:“然儿,你以后待人不要太老实坦白了,这世上的人心,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人善不见得有善报,也许会得到恶报。我们防范意识重一些,是非常有必要的。”
乔云然听凌花朵的话,她满脸诧异神情瞧着凌花朵低声问:“花朵姐姐,最近哪里出了事?”
凌花朵叹息着摇头说:“我这院子里人走得差不多,那便说明一桩事,那一家的内宅大院出事了,官府不方便查的事情,自然需要粗妇或者伴妇身份的人,入内细细的查。”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好半会后,说:“花朵姐姐,你不应该跟我说这事的。但是我也应承你,我刚刚没有听懂你的话。”
凌花朵伸手拍拍乔云然的头,低声说:“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笨啊?我跟你说的没头没尾的,你能知道什么事情?”
乔云然闪开凌花朵再一次伸过来的手,而凌花朵笑着顺势收了手。
乔云然轻舒一口气,笑着说:“花朵姐姐,我没有你能干有本事,我不想知道什么秘密,我就想过一种得过且过的生活。”
凌花朵审视乔云然半会说:“然儿,你真有心过那种无趣的生活,你要早早和乔叔说明白,你懂吗?”
乔云然其实是懂的,但是她对将来的生活规划非常的迷茫,好象往左走还是往右,只要是父母定的方向,她都没有多大的意见。
凌花朵瞧明白乔云然面上的神情,她忍不住又伸手拍了一下乔云然说:“你糊涂啊,你自个还想不明白的事,就别胡乱往外面说。”
乔云然明白凌花朵的好意,她点头说:“花朵姐姐,我只和你说一说,我都不曾和我爹娘提过。”
凌花朵直接白眼看向乔云然说:“我谢谢你啊,这样的相信我,只是我有些接不住。”
乔云然忍俊不禁大笑起来,凌花朵跟着笑着摇头说:“我这大半年坚持下来的笑不露牙齿的规矩,都给你这一下子全破坏了。”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的笑脸,笑着说:“花朵姐姐,你这样挺美的,你以前那样笑,我瞧着总是觉得有些假。”
凌花朵抬眼瞧着乔云然说:“师傅在的时候,你怎么不敢跟师傅说大实话。你现在当着我的面说这样的话,我觉得晚了,机会已经错过了。”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赶紧弥补说:“花朵姐姐,你现在这样笑,也挺矜持的,两种笑,是不同的美,都美都美。”
凌花朵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她瞧着急着解释的乔云然,叹道:“我现在年纪大了,总不能够还跟从前一样,遇到高兴的事情,就自顾自的张嘴大笑了,我现在也要顾及名声和面子。
我觉得师傅说得对,女子还是端庄贤淑大方,才能够让人喜欢,我以后就做那样的好女子。”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面上的神情,她尊重凌花朵的选择,她轻声说:“我觉得有机会这样的笑一回,这心里面还真舒服。”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轻摇头不已,说:“乔叔私下里面一定常和你说,都怨我把你带坏了,你从前是多么端庄淑丽的小女子,你瞧一瞧你如今的行事,可比我的表现还要洒脱自在。”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笑了起来,说:“我爹一直夸赞花朵姐姐明朗大方得体,他希望我学习你身上的长处,我现在还学得不太象。”
凌花朵直接冲着乔云然摇手说:“别学了,你学不到精粹的,我天性里面的东西,你怎么学得来?我这些日子一直跟着你学,但是你瞧一瞧,时间一长,我本性便暴露无遗了。”
凌花朵说完话,便捂嘴在一旁笑得蹲了下来,乔云然瞧着她摇头说:“花朵姐姐,师傅来了。”
凌花朵一下子起身,她四处张望后,她转头瞧着乔云然说:“你现在还懂得骗人了?”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轻叹道:“花朵姐姐,你以后要嫁进总镖头家,你还会有机会遇见师傅的,你要是这么快便恢复了本性,师傅会失望的。”
凌花朵神情端正起来,她瞧一瞧乔云然面上的严肃神情,叹道:“然儿,我刚刚说的话,其实全是在说自个,我学不到你身上天然的端庄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