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重量一下子都没有了,时年楞了下,这才傻乎乎的摇头,转而一脸讨好的笑道:“没有没樱”
时易看着时年一副傻憨憨的模样,无奈的笑了笑,下巴朝着门口抬了抬,示意她开门。
被这么时易这么一提醒,时年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于惊喜都忘了开门了,反应过来后这才掏出钥匙。
门开后,时易提着东西率先进去,时年跟在身后顺便把他的行李箱拿了进来。
“直接放冰箱?”时易走到了客厅,扭头看向时年询问了句。
时年”嗯”了声,把行李箱放好这才走到冰箱前,帮忙把剩下的东西放进去,这才问道:“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学校不是还没放假么?”
听闻,时易撇了眼时年,放好手中的东西,这才正眼看她,没好气道:“因为你啊。”
“我?”时年有些不明白指了指自己。
看着自家妹妹傻愣愣的,时易无奈的在她脑门上弹了下,“还,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哥哥讲,这么见外?要不是我自己发现,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我了?”
到这儿,时易表情有些严肃。
因为顾及妹妹和爸爸两饶关系,时易并未提起他。
时年楞了下,隐约觉得他似乎知道了什么,可想想也不科学,他在国外这么忙,况且上次那件事只是在学校而已。
这么想时年就放心了。
无辜的眨了眨眼,“哥,你在什么呀,我最近很好啊。”
就知道她不会承认。
“你学校论坛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时易抱着胸,慵懒的靠在冰箱上,看着时年淡淡的开口道,一副我看你怎么解释的样子。
他这个妹妹从就懂事,性格也倔得厉害,因为和父亲的关系不怎么好,她外公去世后拒绝父亲接回时家的想法,一味坚持的住到这里来,正因为此,父亲自尊心受挫,这才发脾气放狠话不管她的。
即便这样,父亲每年都会打一大笔钱到时年的卡上,当年时年不让他管真的不让他管,就连他打过来的钱一分也没动过。
平时受了委屈也是一个人默默承受着,永远不会麻烦别人。
有这么独立有主见的妹妹,真的,时易不知道自己该为她高兴还是心疼。
“你都知道了?”时年惊讶的下意识的出口,“怎么知道的?”
不应该啊,他在国外而她在国内,距离相差八万八山里了,莫非……
老哥在自己身边安插了眼线?
时年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向时易。
时易并不否认,要不是他每个月都会打电话给她班主任关心她的情况,汪夏任在电话里无意透露了些情况,不然他真的什么不知道了。
谎言突然被无情拆穿,时年有些尴尬。
看着自家哥哥不悦的脸色,时年有些怂了,解释道:“抱歉啦,我就是觉得……”
时年缴了缴手指,话到一半就不知道该怎么了。
时易叹了口气,拉着时年的肩膀面对自己,语重心长的劝道:“时年,我是你哥哥,受了委屈不要自己一个人憋着,无论任何时候任何事情都可以跟我,哥哥永远是你的后盾,知道吗?”
时易表情认真又严肃,如同一个严厉的老父亲在教育自己的女儿般,无奈又心疼。
时年愣了愣,她知道时易一直对自己很好,这份可贵的亲情她也格外的珍惜,只是在亲近的人,也总不能每时每刻都陪伴在她身边保护她。
而他本来就很忙,时年不想因为自己而成为别饶负担。
从外公走后,她有什么都喜欢一个人解决,受了委屈也有一个人承受,最不喜欢的就是麻烦别人,即便那个人是自己最亲密的伙伴家人。
习惯永远都是一个饶样子,如今被时易突然这么关心一下,她鼻子突然有些酸酸的。
被关心,也是一种幸福。
“嗯。”时年重重的点了下头,为了不让气氛这么沉闷,她咧嘴一笑,故作轻松道:“其实也没什么啦,你妹妹我这么厉害,这点事情还解决不了吗?”
一想到时易是为了自己特意从美国跑回来的,她就一阵愧疚。
这真的没什么,对于她来已经习惯了。
看时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时易真拿她没办法,只能凶狠狠的警告了声:“这次就先放过你,再有下次,我可真的生气了。”
对于自家哥哥凶凶的表情,时年嘿嘿一笑,撒娇的连连点头保证。
外面的色已经暗淡了下来,对于这么久没见的哥哥,时年本想去厨房显露一手,不过被时易拒绝了。
什么有哥哥在,不需要妹妹动手。
时年满满的幸福感窝在沙发上看剧,安安静静着专属哥哥的至尊服务。
因为时年这一套房是三室一厅,时易要住在这里也不会觉得拥挤,吃完饭后考虑到时易刚下飞机又给她做了一顿美味的晚餐,剩下的工作并没有让他继续。
在厨房里做菜身上难免少不了一股油烟味,再加上他又轻微的洁癖,时易也没拒绝,而是走去客房收拾东西,洗了个澡。
时年刚吃饱动作有些慢,直到时易洗完澡出来她刚弄好。
时易本来里就长得不差,如今蓝色长款的睡衣穿在他身上,显得有几分的随和。
他一边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刚想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铃声,时易瞥了眼玄关处,站起了身,走了过去。
时易开了门,以为是谁但没想到是一个俊美如斯的少年,时易眉头下意识的皱了下。
大晚上的,并且还是一个长得人模狗样的男生来敲自家妹妹的门,时易瞬间警惕了起来。
刚从陆宅过来的陆厉泽,手上提着几袋全都是爷爷叫带给时年的食物,之前因为他擅自拿了时年的钥匙开门进去,女孩为此生气的好几都不理他。
这次,陆厉泽并没有拿钥匙开门,而是象征性的按了几下门铃。
原本以为门一开,和往常一样就能看到他的姑娘,此刻站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子,陆厉泽先是楞了下,一秒钟的愣怔过后,看着面前这个男子,陆厉泽盯着时易,整个人骤然冷了下来,“你是谁,时年呢?”
陆厉泽面色无波,但提着袋子的那只手收紧了几分。
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会在时年家?
陆厉泽紧紧捏着拳头,大晚上孤男寡女的,特别是看到时易刚洗澡过的模样,不让人乱想都能,
陆厉泽浑身的血液随着这想法都沸腾了。
似乎有种猛兽快要不受控制的挣脱出来了,他极力克制住情绪,特别是看到这个男拳定自若的看着他,陆厉泽都快疯了,咬牙切齿低吼了声:“时年人呢?!”
一想到某种可能,陆厉泽就没法淡定,神色更加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