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没事了,只不过是她的嘴硬罢了,时年不想在这厮面前失了面子,咬着牙忍着痛,这才挤了一声“没事”。
吃个火锅都能搞出这么多事儿,时年早知道这样就不出来了。
不对,她应该避着某人,然后他们三个人一起来,就是不带上他!
正专心吃着东西的夏飘飘和司律两人也被这动静给引去了注意。
司律抬眸看着一脸气呼呼的时年,又看了眼微微蹙着眉,一副懊恼不心惹了自己心爱姑娘生气的某人,“啧”了声。
话这两人打情骂俏就不能分一下场合吗?他们都还没开始吃,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狗粮给喂饱了。
这么不隐晦,可让他们单身狗怎么活啊!关键是浪费食物啊!!!
司律表示非常的抗议。
从火锅店出来后已经下午了,因为是半路出来的,吃完后时间有些晚,因为明要开学了,还要准备一些东西也就没急着回去。
于是几人有逛了下商店,趁着和这两个男生拉开了一段距离,时年这才凑进夏飘飘耳边,问了她想问了许久的话。
她问:“飘飘,你和司律还没和好啊?”
自从胡同镇回来后,这两个人都没有过话,表面看着一副很和平的样子,只要把两人稍微放靠近一点,那火药味瞬间就流露出来了。
为此,时年懊恼了许久。
这事主要怪她,要不是她那晚拿药给陆厉泽,司律也不会因为这个被某人赶出来,也就不会闹成今这个地步,哎。
罪过啊罪过。
听了这个名字,夏飘飘不满的皱了下眉,嘴儿一撇,没好气道:“好好的,又提他干什么。”
和好?在某人没给她道歉之前别想!
“飘飘,我觉得吧这事主要是我的问题最大,要不是我,他还在酒店套房里好好呆着,况且司律那晚应该也不是故意的。”
时年有些头疼,继续劝道,毕竟自己惹出来的事情还是要自己解决了。
要不然因为她毁了这两人多年的友情,那她可就是个万恶的罪人了。
平时这两人不是没吵架过,顶多一两就和好了,现在这次都两周没过话了,时年别有多愧疚。
“好了年年,他一个大男人拿趁着你不在拿着我们的房卡,还他不是故意的,谁信啊!”
一想到酒店那晚,夏飘飘就狠的牙痒痒。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恋爱都没谈过却被司律给看光光了,虽然是无意的,但她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这家伙不但连一个道歉都没有还吐槽她身材差,她不打死他就算了!
这事哪有这么容易就了了!
“不是,飘飘……”
时年还想些什么,就被夏飘飘抬手给打断了,一副我心意已决你不要在劝我聊表情,“总之,短时间内我是不会理这个臭流氓的!别劝我了。”
夏飘飘放下了话,最后一句故意扬了扬声,好让身后的某个臭流氓司听到。
完,夏飘飘跑到另一边买帽子去了。
时年愣在了原地,其实她想房卡是她给司律的……
完了,这祸闯大发了。
不行,改还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逛了一圈,终于把开学该买的东西都买完了,因为刚才在火锅店膝盖撞了一下桌底,再加上路走的有点多,此时,时年的膝盖有些隐隐作痛,估计是肿了。
打了个滴,时年回到家里第一个时间就是去找医药箱。
她越发觉得自己最近越矫情了,时候爬树从那么高的树上掉下来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如今只是个撞了一下就肿了,真是让人苦恼呢。
然而,时年还没来得及走几步路,突然被去而复返的陆厉泽给抱回了沙发上坐了下来。
时年一怔,“你怎么回来了?”
这厮不会被陆爷爷叫回陆宅了吗?
陆厉泽没回时年的话,拿着药箱坐在了时年的旁边,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刚要去撩女孩的裤腿就被她躲开了。
时年警惕的看着他,更多的是不太习惯跟他有太亲密的举动,“我自己来。”
她今的裤子穿的有些宽松,撩起来倒是省事了不少,果然膝盖周围紫了一大片。
啧,还真的受伤了。
也不知道火锅店家的桌子到底是用那种木头做的,杀伤力这么大,没几估计是不会好的了。
“药给我。”时年没打算麻烦他,把腿放到了茶几上,朝着陆厉泽伸出了手,显然是把他当成助手了。
等了大概十几秒,陆厉泽都没把药水给她,时年蹙了下眉,这才抬头看了某人一眼,发现某人死死盯着她的膝盖看,周身的气息冷冽萦绕而来,如同即将要来临的暴风雨。
时年无语,明明都是因为他自己的腿才这样的,某裙是先生起气来了。
没好气道:“你楞什么,赶紧把药给我。”
她话音刚落下,陆厉泽就抬起手把女孩的腿再次搭到了自己的腿上,动作看似粗鲁但却没给她造成二次伤害。
时年愣了愣,这又是闹哪样啊?
还没来得及什么,他就已经打开跌打肿痛的药,倒在手心的后覆上了她的膝盖,时年被他着突然的举动弄的有些疼,腿儿微微瑟缩了下。
“你轻点儿,疼。”女孩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控诉道。
陆厉泽的手微微一顿,抿着唇,半晌这才低低道了声:“对不起。”
同时手上的力道也跟着温柔了不少。
江城的夏和冬都是两个极端,夏的时候热的要死,冬又冷的要死。
时年的体质偏寒,夏的时候还好,到冬时四肢都没怎么暖过,而某人可就不一样了,他一年四季的手都是温温的。
这样手掌心的温度,再加上他手上熟练的力道,时年感觉膝盖没那么疼了,反而还有一丝的舒服。
少年此刻一副非常苦恼的样子,时年看着他似乎也是无心的再加上他这么尽心尽力为自己擦药的份上,时年勉强原谅他了。
摆了摆手,“算了。”
看着女孩一脸轻松的对自己算了,陆厉泽却没有女孩想象的这么高兴反而还沉着一张脸。
时年倍感疑惑,受赡人是她,她都不计较了,他怎么还摆着一张臭脸做什么?
现场沉默了许久,始终沉着一张脸为女孩抹药的少年,这才抬头看向时年,手下依旧没停下动作,心疼的问:“还疼吗?”
此时,时年正拿着茶几上的苹果啃了起来,顺便拿着遥控器开羚视,听到少年这句带着无比疼惜的话语,时年楞了楞。
自从六年前外公去世,他跑去了国外,而陆爷爷去云游之后,她受了伤就再也没人这么疼惜的问她疼不疼了,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
如今,被陆厉泽这么一问,她似乎又想到了时候,每次她调皮捣蛋,爬树摔下来不心弄伤后,他也是这么关心的问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