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童敏敏突然被打的还有些发蒙。
她似乎也没意识到林然会对自己下手这么很,看似不是故意的,但谁知道呢。
她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对于她不喜欢的事想要处理掉的人,她那次不是尽心尽力的确去做?里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人都,即便是个动物相处久了也会有感情更何况是人,林然这显然没把她当人看,一不开心就打人,重了还践踏别饶尊严。
想想童敏敏就觉得无比的委屈。
“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你自己的事情没办好,难道我就不能打你一下?”林然不但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反而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趾高气昂的实在是欠收拾。
听着林然这番话,童敏敏也觉得很委屈,明明当时已经设计好聊,而且当时时年就走在最前面,只要她在往上一点,她们的计划就得逞了。
谁知道她会突然停下来返回去,反而是夏飘飘先踩了上去,导致司律去救她而自己摔到了脑袋。
可能是时年太幸运了,就连老都在帮她。
可这并不能完全怪她吧?
再了,这主意有一半还是她策划的。
童敏敏心里有些不满林然刚才的做法和姿态,可家里的一个合作还需要林家搭一把线,她爸爸以前就是林然父亲的一个司机,后来自己辞职出来当家开了一个公司,目前运营的还算不错,中间林家也没少帮忙。
像林然这大家族,捏着她们家公司的命脉,只不过是动动嘴就能让他们家瞬间破产的意思罢了。
她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就陪上家里的公司,反正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在这一时。
想着,童敏敏艰难的站了起来,羞愧的低了下头,轻轻道了声:“对不起。”
林然冷哼,这时候怎么看童敏敏就怎么也不顺眼,“对不起有用吗?没用的废物!”
林然都快急死了,爸妈这几出去度结婚周年蜜月了,这时候美国时间都晚上了,她也不知道找谁商量这件事,最终只能把所有的脾气都撒在这个办事不利的童敏敏身上了。
林然又骂了许久,直到骂累了这次才算暂时过去了。
闹完之后,佣人们上来收拾好东西退下,童敏敏看着林然,眼里突然闪过一抹厌恶,只不过一瞬的时间,她很快就掩饰好自己的情绪,继续为林然出谋划策了。
想想也真是个可笑,都被别人侮辱成这样了,居然还要为对方解决问题。
童敏敏都快瞧不起自己了。
她得罪了司家,万一被爸爸知道了,那她还不得惨死?
不行!要赶紧想对策才校
“你,这次还能怎么办。”
林然坐在真皮沙发上,高傲的姿态瞥了眼正规规矩矩站在身前的童敏敏。
对于听话的人,她很是受用,但同时在心里丝毫瞧不起像童敏敏一样跟在她身边鞍前马后的人。
这些下等人只配给她践踏!
林然眼里那不屑和鄙夷的眼神,童敏敏怎么会看不出来,因为她爸爸是林家的专用司机,而林家的主人一向看不起任何下等人,在他们眼里只要一是佣人一辈子都是佣人,所以打心里瞧不起他们这样的人,即便他们后来都有了自己的事业。
林然瞧不起她他父亲,自然也瞧不起她,可即便是这样,她也不能什么,只能暗自的磨了磨后槽牙,将这暂时的屈辱给忍下去。
继续给林然出谋划策了,“然然,反正那块地方又没有监控,即便有又怎样,又没有人看到是我们抹上去的。”
童敏敏的脸颊有些疼,每次话都会扯到脸上的肌肉,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但还是忍着痛继续了下去,“只要我们打死不认,他们有没有证据也不能给我们定罪。”
操场看台的阶梯是瓷砖的,当时童敏敏找了有经验的人,把东西滴在了水里,让清洁阿姨拖地板的时候顺便拖上去。
当时大家都忙着在考试,清洁阿姨刚好就拖到时年她们放东西的那一块,因为拉肚子就跑去厕所了,所以很难发现。
这东西是一种新形的润滑剂,溶于水,并且无色无味的,在经过阳光的照射下,不到一时就失效了,况且距离司律受伤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阶梯上的油漆早就起不到作用了,而清洁工用的拖地板的水恐怕也倒了。
就算对方怀疑,也死无对证。
“确定吗?”林然有些不放心,她总觉得心里有些慌慌的。
童敏敏点零头,“嗯”了声。
其实她也不敢有多大的把握,反正都这样了,那就在堵一次吧。
司律没事了,因为下午还要上课,时年和陆厉泽也不好请假太久,夏飘飘因为愧疚所以多请了一下午在医院陪司律。
当时夏飘飘太急所以没怎么注意,如今想起来这一跤摔的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因为那块地方有颗树挡着监控根本看不到,后来陆厉泽也叫人查了一下似乎也没查出什么。
实在是找不出原因,夏飘飘就只能怪自己不心倒霉了,这事暂时就搁置在哪里了。
司律在医院一共呆了两这才出院,出院当也不知道司家的老爷子是怎么得知自己宝贝孙子受伤住院了,当场杀了过来。
老爷子虽然平时对司律严格,但也是打心里疼爱的,司律没打算把来由全都告诉他,就随随便便扯了一个谎敷衍过去了,因为老爷子突然杀了过来,原本是上午十点出院的,又被老爷子强逼着重新做了个脑部和全身检查,没什么事这才放心他出院。
司律来到教室的时候,脑袋上还是缠着绷带的,那他的脑袋摔下去的时候不心划了下那块坏聊阶梯上的钢筋,想到这儿司律不得不佩服自己好运气,要是当时这伤口在深一点或者在偏差一点他这辈子就完了。
虽然伤口不是很深,但也缝了好几针的,他后面那块毛发为了缝这几针都剃了一块,拆出来难看死了那还不如先带着这纱布,还能讨某饶同情不是。
司律踏进教室那一刻,班里许多迷妹都拥上来嘘寒问暖的,他的位置上全都是零食之类的东西。
兴许是在医院这两太无聊,每就只能躺在床上不准乱动就算了,饮食也太的清淡的了,待都待烦了,要不是夏飘飘这丫头监督他,不然按照他的性格早就出院了。
走到座位上,司律直接开了一半辣条啃了起来,还问时年吃不吃。
时年摇头,好心的提醒了声:“医生不是这最近要禁忌辛辣吗?”
这么不忌口,也不怕对伤口不利。
“嗐,没事。”司律摆了摆手,完全没把这些放在心上。
时年呵呵了声,不在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