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时年还没来得及回答,夏飘飘率先惊讶了起来,“你们认识?”
她都好久没见学长了,今天突然看到了夏飘飘有些惊喜,他似乎又比以前帅了。
夏飘飘爱帅哥,只要长的符合她的口味,她都能犯花痴。
“嗯,好久不见飘飘。”周一鸣点了点头,同样对夏飘飘笑了笑,对于她刚才的话周一鸣没有过多的解释。
说完,周一鸣又朝着夏飘飘身后的司律礼貌的点点头。
司律被他这副温文尔雅的举止,不屑的冷嗤了声,装!
夏飘飘疯狂的点头,“学长……”
“行了行了。”
夏飘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律给打断了,拉着夏飘飘走出了人群,一想到方才夏飘飘对着周一鸣那副心花怒放的样子司律就浑身不舒服,膈应的厉害,那眼神实在是碍眼的很。
“干什么!”夏飘飘突然被拽出来,很不开爽,差点没给司律一个大嘴巴子,她还要和男神聊天呢!
司律沉着脸,看着夏飘飘一副气急败坏的神情,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咬牙切齿的警告道:“以后离他远一点,夏飘飘别怪我没提醒你,周一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夏飘飘当即翻了个白眼,说的你就是个好东西似的。
转而想到了什么,她问:“你也认识他?”
夏飘飘有些疑惑,她都没来得及介绍呢,也是,之前新学期开学典礼的时候,他有代表过高三年级上台讲话,而且学长这么优秀,还是班里的主要班干,平时在学校也是一个有话题的存在,所以司律认识也正常。
要是司律知道夏飘飘此刻心里的想法,指不定伸把手掐死她算了,见过蠢的,但却没见过这么蠢的。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夏飘飘开始反驳了回去,“你就酸吧,人家不是好东西,你就是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司律这货女朋友天天换,恐怕连衣服都没他换的这么勤,怎么能和她的高风亮节的学长比?
再怎么不济,也没有司律一天一个朋友这么败坏吧?
“我怎么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啊呸,我才不是什么东西,不是……”司律气得跳脚,说话连逻辑都快没了,“不是夏飘飘,你知不知道周一鸣是什么人,他是……”
司律突然顿住。
该死的,急的差点就说出来了,还好半路刹车住了,司律摆了摆手:“算了,你以后离他远一点就行了。”
“什么人?”夏飘飘没放过刚才司律说那句话时,平时不见有的神色,愤怒?不对,厌恶?也不对,总之很复杂。
“他不值得你喜欢。”司律突然叹了口气,语气突然变得有些沉重,相对于他平时的吊儿郎当,显得稳重了不少。
夏飘飘紧紧的蹙眉,刚想问为什么,那边已经开始催促了。
此时,时年刚清点完本班的水,结果刚站起身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在叫自己,转身发现是周一鸣。
时年礼貌的回应了声,就站在一旁等待球赛开始。
她和周一鸣小的时候虽然经常在一起玩,但也不算深交,如今这么多年没见,她似乎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跟他一起聊的,她可还没忘记某个大醋缸的警告,等会儿看到了又该发脾气了。
主要是难哄。
然而,时年不知道的是,某个大醋缸已经知道了,他不仅知道了而且还很生气,非常的生气!想打人。
那股醋酸味萦绕着全身,正往时年的方向走来。
因为是角度的原因,时年并没有发现陆厉泽,而一旁的周一鸣似乎还在找话题,别人在跟你讲话的时候,时年又不能没有礼貌的置之不理,偶尔会点点头,微笑做回应。
然而,就因为她这礼貌性的举动,在某人眼里却无限的放大。
陆厉泽怎么也没想到,他刚离开了一会儿就会有人这么不要脸的凑了过来,怒气冲冲的走过来,那不满的情绪完全写在了脸上,就差没拿棍子抡人了。
嗯,手痒,非常的痒,想打人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似乎有点不合适。
“我看你还真不怕死。”陆厉泽走过来,一把拽过女孩的手臂拉到自己身后,动作看似很粗鲁,但一点也没有伤到时年,看着周一鸣的目光如同像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眼神冷的可怕。
周一鸣被陆厉泽的出现微微楞了下,蹙着眉,有些不解:“陆少,你这又是何意思?”
这表情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在陆厉泽看来,装的还挺像的。
他冷呵了声,丢下一句你很快就知道了就拉着时年换另一个地方站去了。
全程下来,时年整个人都是被某人给拽着的。
时年还在懵逼中,要不是手腕传来的痛意,都忘了要反应了。
“放手啊,疼。”时年抗议,这人不知道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抓得她手腕都红了。
“聊的挺开心啊。”陆厉泽走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停下来,他看着时年。
此刻的他,如同一个被锤子砸碎的醋缸,里面的醋跑了出来,周围全都是酸味儿,能呛死人的那种。
用这个来形容某人此刻的情况简直不要太贴切了。
时年嘴角微微抽了下,真酸。
“没聊。”时年解释,“是他主动找我说话的,老师说了,别人在跟你讲话的时候,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没有礼貌。”
时年一本正经的解释。
不知道为什么,时年看着某人因为吃醋而拉耸的脸,臭臭的还夹杂的一股憋屈感,特别像是小时候遇上心爱的玩具,爸妈却不给买时的失落憋屈又不甘心而委屈的一张脸。
还挺可爱的,这让时年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他的头。
“真的。”时年再次诚恳的点头保证。
她最近真的是越来越在乎某人的心情了……
陆厉泽看着她许久,似乎是想从她的脸上找出有没有说谎的迹象,时年被这么盯着,怪奇怪的。
看了半晌,少年似乎没有找出什么来,眉目间的气息松缓了不少,但还是一副很严肃的表情,“礼貌是分人的,他不需要。”
看着少年一本正经的模样,时年忽然想笑,这是在变法的骂人家不是人吗?
不管怎么样,时年只管先顺毛了,连连点头答应保证了。
见女孩态度满分,嘴角才勾起一抹笑,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真乖。”
时年有些抗拒偏开了头,她的发型都乱了。
不知道为什么,时年发现某人特别喜欢揉她的脑袋,每次时年的脑袋被他手心揉的时候,总有一种感觉他这是在撸猫,一个可爱温顺偶尔会炸毛的小猫咪。
“陆厉泽,你能告诉我你和周一鸣到底有什么仇吗?”这个时年一直很好奇,兴许是跟夏飘飘这丫头待太久了,平时不爱八卦的她都开始偷窥人家的隐私了。
“想知道?”少年眉峰微挑,似乎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
“嗯嗯。”时年点点头。
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这件事这么执着,反正她就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