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一只不知道什么东西正缠着她……
时年下意识的挣扎了下,紧接着,忽然感觉自己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一个重量直接压了下来。
她有点喘不过气了。
她想话,可嘴巴刚张开就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这种窒息的感觉有点熟悉,时年猛然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张放大的俊颜。
她心脏怦怦直跳。
趁着那柔软的东西从她的唇瓣移开,时年终于得到开口的机会,“陆厉泽,你干嘛?”
他忽然轻笑,在她耳边低语了声,时年的耳朵瞬间红了,呼吸都跟着不顺畅了起来。
她面红耳赤,想骂他流氓,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又被堵住了。
他结实有力的双臂禁锢着她,时年脑袋一直在发懵,嗡嗡作响的像是在里面放了几百个蜜蜂似的,到最后她的脑子都快被他吻成了一片浆糊了。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两片赤影交织在一起。
时年背脊一凉,猛然一惊,思绪全都反应过来了,“不可以!”
她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只见少年忽然勾唇一笑,邪魅的像个勾饶妖精一样。
谁妖精就只能形容女饶,眼前这个不就是?
“放心,我会轻点……”
“不行!”时年大喊。
画面到这里,时年突然猛的一阵惊醒,从床上挺坐了起来,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心脏更是怦怦的直跳。
她在床上足足坐了十分钟,保持着同样一个姿势,就连眨眼的次数都降低了,此刻依旧没缓过神来。
啊,她刚才在干了什么?!
靠,她居然做梦了,而且还是春!梦!!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
时年捂着滚烫的脸颊,现在她脑子里还在无限循环播放着梦中的场景,面红耳赤的,羞的恨不得立马原地去世算了。
啊,她对陆厉泽的心思已经到了这么龌龊的地步了吗?
时年捂着脸,缓了十分钟脸上的燥热不但没有褪去,反而越来越严重了,时年在床上狠狠打了个滚。
该死啊,梦就梦了,为什么还要她醒来的时候记得这么清楚,甚至每个细节……
一想到自己梦中的表情,啊啊啊啊啊,该死该死!!!
时年躺在床上,对着被子胡乱狂抓,真是羞死人了。
不行,她要冷静。
时年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原本刚睡醒,头发本来就乱,如今被时年这么一抓,更加凌乱了,像一个鸡窝头。
她下了床,原本想给自己洗一个冷水澡,好让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给洗干净的,结果这时候一阵门铃声响起,一开始时年不想理会来着,可对方一直摁,时年只好匆匆的跑进浴室,给自己洗了一把脸,又整理了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这才跑去开门。
“来了!”
时年打开门,发现是一身清爽的陆厉泽,他应该是刚洗过澡的,头发还是湿湿的,身上就简单套着一套很居家的运动服,裤子短到膝盖上去一点点,露出一节修长的长腿,看起来很有力量。
看到这里,时年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忽然想到了梦中那羞饶姿势。
操了!
时年在心里狠狠骂了声自己,耳根子直接红了,目光闪了闪,为了不让对方看出自己的异样,时年很快移开了目光,“你、你怎么来了。”
时年声音有些结巴,目光也不敢看他的眼中,总之闪闪躲躲的,像是一个做了什么亏心事的孩子。
“你怎么了?”陆厉泽看着姑娘急促不安的模样,眉头微微蹙了下,尤其听着她沙哑的嗓音,和潮红的脸颊,以为她生病了,担忧的抬手就去触碰她的额头,“是哪里不舒服?”
两个时前他来过,不过看着姑娘午觉睡的正香所以就没留下来打扰她,没想到才几个钟不见,姑娘就生病了。
这会儿时年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哪里会给他碰自己啊,在他的手伸过来那一刻,时年条件反射的后退了几步,这反应大的跟个弹簧似的,轻轻一碰,能弹老远了。
这举动像极了她时候调皮捣蛋干坏事的时候,回来怕被外公知道了吃棍棒子,缩手缩脚的,生怕被发现自己的秘密。
“没、没事。”时年心虚得声音有些哆嗦,原本是想装得镇定一点的,就是这该死的声音不配合。
啊啊啊,你为什么偏偏是这时候过来!!
不对,是她为什么要做刚才那种梦!!
时年内心咆哮。
虽然这只是一个梦,不应该这么在意的,可那也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虽然这是白,要是她自己对陆厉泽没有哪方面的想法,怎么会梦到这么羞耻的事情?
啊,她不纯洁了。
她不再是那个真纯洁活泼的女孩了,啊,真烦。
此刻的时年恹恹的,像一个动画里的人儿,颓废的仅剩下一口气吊着,在空中飘啊飘。
陆厉泽看着姑娘似乎想要隐瞒这什么东西的表情,微微眯了下眸子,抓着她问了半,时年也解释了半,终于让某人勉强相信了。
她现在谁都不想见,她此刻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净化她已经污染的心灵,好让自己做会那个纯洁的菇娘。
所以她开始赶人了,“还有事吗?没事那我关门了。”
时年在这句话时,面色警惕,生怕某生气了直接破门而入。
“樱”果然,在时年关上门的前一秒,陆厉泽把脚伸了过去,直接卡在门缝哪里,“我想你了。”
着,脚下一个用力,们被推开,陆厉泽乘机而入,把姑娘拥在怀里。
“想抱你。”他低着嗓音。
时年呼吸一紧,全身僵硬。
完了,梦中的场景接踵而来。
该死该死!!!
怎么办怎么办!!
时年想推开他,然而还没等自己有所动作,陆厉泽就率先放开了她,表情有些凝重,“你身上怎么那么烫?”
“!”
“是不是生病了?”陆厉泽表情严肃的把手放在时年的脑门上,手心的温度很烫,就像高烧一样。
他刚才还傻傻信了姑娘没事,都这么烫了还没事?
“你生病了。”陆厉泽表情有你的严肃,“我送你去医院。”
时年下意识的点头,她也觉得自己生病了。
等等,不对,“不用去医院!”
时年拍来某人正准备抓自己去医院的某人,“我真的没事!!真的!”
这种事情去医院有什么用,难不成来个心理治疗?
嗯,这样似乎也不错,不过要去也是她一个人去!
时年生病不爱去医院陆厉泽是知道的,尤其是他外公在医院去世后,更加排斥了,但陆厉泽也不能随着时年的性子来,这么烫,等会儿把她的脑袋瓜给烧坏了怎么办?
虽然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他永远不会放开她,可是现在都这么傻了,在傻一点以后就吃亏了。
“真的,陆厉泽你就就信我吧,我真的一点事儿都没有,可能是今看球赛的时候吸收太多紫外线了,体温才比平常高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