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会老实的配合你们。”为了程昱这个人,八重樱愿意低声下气暂时放下自尊。
很快林蒙就出去把这边的情况跟纸鸢说了一遍,他也希望这个八重樱能够跟程昱联系上。
因为自己曾经答应帮他找妹妹的事情已经做到了,程飘怡目前应该还在日本,所以现在找到人的概率很高。
“会不会出什么问题,那个女人可是基因强化战士来自多元宇宙中的某个地方,要是就这么放了她,说不定回头就来对付我们。”
纸鸢的性格比较谨慎,不过她的担忧被林蒙否定了,“有rlef和你身边那个老鬼,要对付那个女人不是什么问题,先让她联系联系再说吧。”
林蒙坚持,纸鸢也不再说什么,反正这也只是一件无足挂齿的小事,之前之所以提出疑虑是因为自己不喜欢发生意外而已。
得到纸鸢的同意后,老鬼这就去把八重樱提到了通讯室中,林蒙和纸鸢都在现场盯着,而之前都还在酩酊大醉肆意狂欢的rlef也醉醺醺的走了过来。
“尝试跟他联系吧,我们在这里不会出什么问题。”林蒙呵呵笑了笑,这话听起来好像告诉八重樱,他们可以随时支援,实际上是在威胁,让她别搞什么幺蛾子。
八重樱走到控制台前操作通讯器摆弄了好一会,本以为会是多么神奇而不可思议的私密呼叫,结果到最后竟然是采取了发报的方式跟程昱联系。
八重樱带着耳麦,手指在发报器上点个不停,林蒙是不知道八重樱在传递什么信息出去。
不过老鬼倒是眯着眼看得认真,而且他的手指也在自己裤腿上不停的敲击,似乎是想记下八重樱的节奏以此来寻找破译的法子。
林蒙盯着八重樱重复的动作盯了半个多小时,实在是无聊了他对其他人说,“我去休息休息。”
“好,你去吧,我在这儿看着。”
纸鸢说完,林蒙点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洗个了澡之后躺在床上,那股疲乏感迅速涌入身体之中的每个细胞,这让他感觉浑身上下都被灌了铅一样沉重。
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浮上大脑,但是很快就被困倦压了下去,也就几个呼吸的时间,林蒙就睡了过去。
“啊!你总算来了!”恐怖守书老人的声音急急的传来,林蒙扭头看过去,一个金属盒子朝着自己快速的飘了过来。
“怎么这副打扮?”林蒙好奇的盯着对方嘀咕,盒子里面传来一声叹息,“你快点把那个罩在黑袍里的家伙弄出去吧!再等他在我这里瞎搞下去,我早晚被他弄死!”
“什么情况?这是你的主场,怎么弄得跟丧家犬一样?”林蒙乐呵呵的看着对方问,恐怖守书老人在铁皮盒子里一声长叹,将事情始末讲了出来。
原来林蒙他们出去之后,疫医就开始了对深海巨妖的手术,他希望把这个巨大的妖兽通过手术重新复活过来。
不过之前他的手术对象大多是正常体格的人形生物或者动物,这次的深海巨妖个头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之前的那些实验品加起来的个头,所以这次的手术对疫医来说绝对是前所未有的挑战。
梦境之中的时间流速比现实慢了数倍不止,所以在林蒙离开的这段时间,梦境世界相当于过了一个多月,在这种高精密的操作这种疫医全神贯注。
深海巨妖的尸体在疫医日以继夜的手术之中渐渐有了苏醒的迹象,就在他兴奋自己的这个成果之时意外发生了。
在另外一头的恐怖守书老人老人根本就没理会疫医这边的动静,他将世界渲染在一片血色之中纵情陶醉在自己构建的猎杀游戏之中。
为了增加他幻化出来的猎物的恐惧感,他让这个梦境世界都罩在了雷霆之下。
结果好巧不巧,一道闪电击中了疫医手里的手术刀,强大的电流顺着手术刀接触到的深海巨妖的骨头,一瞬间就将复活过来的神经细胞全部摧毁殆尽。
神经摧毁之后,陈置已久的尸体立刻化作了一滩血肉,疫医愤怒了,他知道这都是恐怖守书老人老人的能力造成的,所以他把这笔账算在了后者的头上。
恐怖守书老人根本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个跟死神一样的怪物就盯上了自己,而他的本能也清楚的告诉他绝对不能跟这个死神有任何肢体接触。
所以一个逃一个追,就这样直到林蒙到来之后恐怖守书老人才松了口气。
林蒙听得笑出了声,他根本就没想过恐怖手术老人还有惧怕的东西,而这个东西正是自己误打误撞带进来的疫医。
“行了,我马上就会把他带走,你就不要再担惊受怕了,但是作为条件,之前答应你的活人我没办法再给你了。”
林蒙坐地起价,恐怖守书老人老人一连喊了好几声阴险狡诈,但是随后又叹气答应了。
两人闲聊了没几句天边就飞过来一个黑色的人影,林蒙盯着那人影,等对方靠近之后他才喊道,“疫医,该出去了。”
那人影听到林蒙的声音立刻放缓了速度,慢慢靠近落在林蒙身前之后开口道,“尊敬的先生,你这么快就来接我了,在我走之前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让我好好研究研究你旁边那个人。”
“不行,他是我的朋友。”林蒙斩钉截铁的拒绝之后,疫医叹了口气,“好吧,那作为条件,希望先生能给我更多关于你的可供研究的东西。”
“行了行了,出去再说。”林蒙冲恐怖守书老人递了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立刻开始在梦中将林蒙唤醒。
等他睁开眼睛之后,发现周围火光四射一片狼藉,林蒙猛地坐了起来,疫医正在自己正前方保护自己。
“发生什么事了!?”林蒙赶紧问,疫医摇头,“不清楚,从梦境之中出来就这幅光景了,怀疑是重型火炮造成的,现场留下的很多尸体。”
疫医随意一指,有些烧焦的尸体手上甚至还捏着之前庆功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