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飘飘,惠风和煦,晴空日丽,小河流水。
在田文镜正在河南山东忙着治理瘟疫的时候,在江苏扬州,一个偌大的活动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晴儿此时也呆在扬州,就住在润知的田家府邸。
扬州的州府官员们每日轮流来天府探望,在真正的田文镜在河南山东治理瘟疫的时候,在扬州的田府大门口已经打出了“老爷外出,诸事信之”的招牌,于是州府的官员每日暂时停止探望。
但润知仍然每日在府中,与子璐一起对弈、吹箫、演奏古筝、箜篌,闲来无事吟诗作赋,小两口在几千人的侍候下,日子过得无比惬意。
虽说润知在扬州的府上,但是他的心却跟着田文镜走了,无论是巫姚旭,还是其他的协助田文镜抗疫的新调来的官员,背后都是润知在以力负责,自己也基本上是收到润知的意见建议后,都是第一时间展开进行讨论,没大问题就立即执行的。
实际上,在瘟疫抗击疫情的绝对不仅仅只是这些直接参与的人员,像润知这样的在后台默默无闻服务着整个系统的人,服从于整个的疫情防控需要的人,才是占据绝大多数的人,这些人就如同蜡烛一般,真正使燃烧了自己,但是照亮了别人。
这些人才是真正的英雄!
田文镜自从治理瘟疫疫情成功后,再次消失在世人的视线,因为闲来无事,且朝廷暂时安康,因此雍正帝也就由着田文镜的性子,让他自己自在的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反正他做什么事情都这么靠谱。
在河南山东,将所有的灾民都适当的安置好后,田文镜在河南山东已经美名远播,但也有一些全家甚至因为这次瘟疫所剩无几的人,将所有的罪责都怪罪到了他的头上,认为之所以这次事件造成如此恶劣的影响,作为朝廷第一大官,田文镜的绝对是责无旁贷的,所以对于他的用心认为是理所应当,甚至对他进行大量的诋毁,也就可以理解了。
对于田文镜而言,依旧是每日三省吾身,就是每天没事就问自己,我对得起自己的信用吗?对得起别人的期待与信任吗?今天我复习了我的功课了吗?
日积月累,田文镜竟然养成了一股他们羡慕不已的“浩然之大气!”。
田文镜也是一个性情中人,除了喜欢高强度的工作,还特别喜欢微服私访,也可以认为就是到处旅游,自己不在时候的事情一概交由润知来负责。
再说扬州这边,因为自古以来,就是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山水依依,风景优美,所以自古就是各个朝代君主贵妃的重要的来源之地。
刚接到选妃的消息,润知第一反应就是这些州府官员必然会找自己的麻烦。
果不其然,雍正帝公开江苏进献本年度200妃子的任务后,江苏的所有的地方官已经按照圣旨的要求,将200的任务进行分配,平均一个地方可以分到10人左右。
“又该进行一轮选美大赛,哈哈哈”
“对啊,又可以大饱眼福一波了!”
“谁说不是呢?好好享受吧,哈哈哈”
“只可以我们州的库银不多了,不好办啊!”
“这没啥,想去当妃子的富豪家女儿不计其数,还担心银子岂不是孤陋寡闻了!”
众多的江苏官府议论纷纷,作为天下美女集中之地,所谓的“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一个美女的集中之地,自古就天然产生美女的地方,妃子主要从这选取自然在情理之中。当然这也引发了江苏各州府的官员的一轮新的讨论。
“我们的宰相田大人暂时居住于此,何不邀请田大人来担任本次选妃的最后评价环节的主考官?”
“这个主意不错,值得一试啊”,其他的官员纷纷表示附和他的想法。
其实这些官员想得确实非常周到,一来可以借此取悦田大人,试想如此肥差哪个不想去干啊,如若喜欢上了哪几个姑娘,管她甚么江苏第一还是第二,直接娶来做小老婆,哪个敢不同意不欢喜,如此必然感恩于此地官员也。二来如若选进宫的美女不小心将皇帝惹得容颜大怒了,皇帝怪罪下来,一旦知晓最后的主考官是本朝宰相田文镜后,也只会责备责备田文镜,如此极大的减轻了州府官员的风险。何乐而不为呢?
清晨的空气是那般的清新,如同是被喷洒了一种神秘的香水,闻起来舒服而自然,顿时间心旷神怡也。
鞭炮阵阵,一百多卫兵在前方开道,十几个江苏州府官员全员第一次坐着轿子,抽着烟斗,或愉快喜悦或平静如水,抬着十几箱的金银珠宝前来田府。
这些人本来是不想来的,只是昨日他们的眼线发现田大人已经从京城返回,为了第一时间讨好这个当朝第一封疆大吏,于是这些州府官员们连夜策划了本次来访,清空了各自的府库凑足了十几箱金银珠宝。
“田大人,下官等听闻您在河南山东等地取得抗击瘟疫的重大胜利,特前来祝贺”
“来人啊,将礼物带上来!”
“各位大人有心了,本官感谢各位在本官离开此地期间期间,兢兢业业治理本地,并取得了疫情抗战的重大胜利。”,润知微笑着拱拱手,“贺礼就免了吧,都是自己人,来就来也,何必带如此多的礼物”
“请田大人还是收下吧,下官们有要事相告”,一个肥头大耳的,一副啤酒肚的州府官员,姓邱,名芜欣。
润知四处看了看,发现彼此的目光中写满了诸多的信任与期待,于是才勉强收下这些所谓的贺礼。
烈阳下,土地被烤的火热火热的,庄稼普遍长得就像是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敢于认错的孩子,第一次向大自然彻底开产了。
流水无声,落英缤纷,几十个宫女,沿着一弯小小的河流,开心的嬉戏着,她们摘下那多人眼光的花儿,将花瓣缓缓地洒在这流水之上,顺水漂浮,欢心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