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人声沸腾,似乎周围一切都是那样格格不入。
一只松鼠兴许是被惊到了,赶忙调到一棵古树的上头躲了起来。
润知脚下在奔跑着,心中是无限的担心与惆怅,原本只是因为旅途无聊,权且作为消遣的黄山一游,不想却在如此关头这等事端,这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润知的千里马停在黄山脚下,青子和众捕头衙役都在驿站,润知跑得满身大汗淋漓,全身筋骨都要松下来了,终于跑到山下,骑起千里马就直奔那个商贩所说的那家药铺而去。
那个商人所说的地方属于黄山整个景区范围内,一路上风景非常绮丽,山山水水,花虫鸟兽,活蹦乱跳,尽收目中,但是润知再也没有心思来观赏这无限美妙的精致了。
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精致就是自己心爱的人,最美的沿途,就是一颗善良的心。
路上踏青的人多,处处人山人海,男女老幼,扶老带幼,倾巢而出,来尽情赏春踏青,不辜负了这无限美好的风光。
润知毫不容易从人群中奔腾而去,历经辛苦无限、波波折折,终于来到了那个街坊中心,但是这里却并没有商人所说的药店,有的仅仅只是一个诺大的纺织染洗之所,于是润知下马和周围的人大厅才得知,原来这里从来就没有过什么药馆,且在黄山整个范围五十里内都没有所谓的药馆。
不好,中计了,被奸人所骗也!
润知心理这样想着,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直到此时,润知才反应过来,定然是受歹人的当了。
正在润知重新上马,准备再回到之前那个商贩卖古董的地方时候,只听得“嗖”的一声,一个锋利的箭头从润知的后面迎面射来,润知一闪看,箭立即射到了前面的墙壁上,显然是一封信。
“谁,偷偷摸摸不是好汉,有种的你出来!”
街坊上原本为数不多的人已经被润知吸引住了,开始将目光转过来,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事情。
“谁,偷偷摸摸不是好汉,是哪位,请出来相见!”,润知再次喊了一遍,但是没有人答应,寒风中门口发出呼哧呼哧的响声,一些居民被润知大声的叫喊所刺激到,纷纷从窗户深处脑海来看热闹。
确实,当一个人遇到非常意料之外的事情的时候,身心俱疲,脑袋里充满了希望,总是试图说服自己,但是终究不可为。
该发生的,自然而然,终会发生。
既然迟早都会来,那么唯有平心静气、有条不紊,方可泰然处之。
冷静了几秒钟,润知朝四周警惕地看了一眼,空空荡荡的街坊,唯有几个窗子前有几个似乎在议论纷纷的妇人。
润知赶忙走上前去,迅速信封,粗略一看,在信封之上,写着:安任旻亲启,五个大字。
看来还真是冲着自己而来的,那么也定然会与合晴儿有关。
想到次处,润知赶忙打开了信封,掏出了里面的两页信纸,只见上面写着:“明日午时,城北铁铺,如若不来,等着收尸”
润知这才想到,在心急火燎之下,竟然将晴儿交个一个陌生的商人照顾,这确实是太冒失了。
我怎能如此呢,田大人特意让晴儿跟着自己一同办案,就是对自己一万个放心,我倒是这都还没有开始正式办案呢,现在就将晴儿害成这样,要是我当初不绝不节外生枝。立即赶赴河南上任的话,想来便宜许多。
但是这天下哪有如此多的后悔药,以至于无数的人人直到事情发生之后才开始惊慌失措,才想起来当初的准备竟然是如此的不足。
早知当日,何必当初?
润知起着千里马五,在此感到那个卖古董的地方时候,那个原本卖古董的地方已经变成有一个卖各色小吃的地点,润知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也找不着之后,最后无奈地回到驿站。
众多的捕头衙役们闲来无事,正围在一起观看豪子和程涵允两人下棋,两人此时此刻正是玩得最酣畅淋漓之际。。
“这里,落这里,这个位置可谓是兵家必争之地啊!”
“不不不,落这也挺好的,这叫错欲擒故纵,舍不了孩子,套不着狼”
“确实,围魏救赵,高招高招,这样下去豪子定要输定了!”
“未必未必,程涵允虽说在实力上已经处于下风,但是其占据了整个的战略要地,且头尾相互呼应,可谓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三要素,以此可知豪子取胜的机会比较大。
众人正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确实要说观棋不语真君子,很大部分人从小就是小人,就是平凡的人,过着平淡的生活,吃着平凡的饭菜,如此到老。
正在大家议论之际,从楼上走下一个十七八岁的黄杉女子,长得清秀大方,看起来似乎有种慵懒的姿态。
兴许是在楼上被楼下歌声吸引了,于是想下来有一探究竟吧。
在一张桌子的一角,这个女子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一边,沉默而静静地看着两人下棋,也不插嘴、也不出声,就只是着众人玩得不亦乐乎,脸上似乎残存着一丝无法言说的苦楚。
“你这局死定了!”,下着下着,程涵允突然对豪子说道。显然这局棋胜负已定。其实对于一盘棋而言,胜负并不重要。
“娘亲,你不要死,不要死啊!”
那个黄杉女子突然嘴里似乎在念叨着什么,众人这注意都到一边怎么出现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了,都感到惊讶又惊喜,但是显然这种惊喜被女孩子的这句话彻底打破了。
众人顿时间将注意力集中与黄杉女子一身,“呜呜呜·······,娘······,都是孩儿不好,经常惹您生气,您答应孩儿不要死好不好?”。
黄杉女子似乎在对一边一根柱子说话,但是众人看过去发现,那儿除了一根圆圆的柱子,几乎什么也没有。
难不成,这个黄衫女子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