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伊将手头的一本后汉书放下,然后喝了一杯武夷山大红袍今后,缓缓地道:
“的很对,这时候,那个硬要这鹿就是马的人,就会道,将鹿定义为鹿,将鹿从马中分出来的人分明就是我们共同的叛徒,我们必须让这样的人人头落地,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你这鹿到底是鹿还是马呢?如此以来,逐渐地,其他人在这又是”叛徒“,又是要”杀头“的威慑下,肯定就要么不发言,要么因为这话的人是一个位高权重之人,最重要的是,是一个手握实际权力的人,只要他了似乎有几分道理,你纵然是不听从,也得听从,因为压根就没有你选择的份了。”
润知听了,站起了身,用羽扇扇了扇风,然后道:
“其实这就是外交,就是亮出杀手锏,让对方知难而退,让对方听我们的,而不是我们听别饶,谁可以让对方听从于我们,谁就是一个好的外交官,而这样的人必须是知识渊博,经验充足,而十分机智之人。”
润知自然明白,在越是面临危急的时刻,这样的人才越是关键,这里已经在暗示两人出山鼎力相助的了。
润知继续道:
“外交之后,就是两国开始开展谋略的比拼,动用各种的途径,为自己国家争取利益,甚至不知不觉之间,就可以杀敌千里,让敌人在无形之间化为乌有,甚至一夜之间,让敌人顷刻间发生内部旗帜变动,临阵倒戈等等,将敌人战胜于智谋之间,不可谓不重要啊。”
张文翰听了,于是点点头,道:
“确实如此,这个时期,更加需要一些学识渊博的才能出众之人,这样的人,总会在无形之间,拯救一方百姓,虽然百姓并不知道这样的饶具体名字,但是这并不重要,因为在拯救百姓的同时,也拯救了这样的人才自己”
润知知道这张家两兄弟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了,于是继续道:
“如果两国要交战,那最好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所以往往以各种方式灌输自己的意志,让对方对自己的国家民族文化失去信心,从而丧失斗志,屈服于敌人,或者更有甚者,为了忙着所谓的冷战,比拼军力或者其他方面,一旦忽略了百姓们的实际生活,那么一切都要等于零,这类的事情已经层出不穷了,只是在斗得急红了眼的时候,一旦忽视了百姓的生活,那么一切都会没了意义”
润知继续道:
“要做到如此,只有不拘一格使用最优秀的人才,不拘一格得提高百姓的生活条件,创造尽可能多的百姓需要的物质条件,不能让任何的特殊群体可以借助任何的理由公然凌驾于百姓之上,而这些也是需要极其优秀的人才才可以执行的,这也是我来此寻找你们两位的原因了”
润知道这里,轻轻地拍了两下手掌,顿时两边响起了丝竹之声,两个红衣女子出现在众多的女子中间翩翩起舞,演奏的歌曲正是那首霓裳羽衣曲,而跳的舞蹈乃是霓裳羽衣舞。
一青衣女子手执玉笛,身边一粉衣女子边演奏古筝,边深情的将曹雪芹写的石头记中的曲子,名为枉凝眉,听之动人心扉,观之令人十分动容。
原来润知专挑这附近最好的官妓和这配套的管弦之乐,早就让他们在两边暗中伺候在两边,只待润知的两声手掌,就翩翩起舞起来,舞姿优美,身材玲珑,果然是术业有专攻啊。
“这众多的女子中间,你觉得这两女子舞姿如何”
润知突然问道。
”舞姿优美,有如人间仙境,仙子起舞,只是我们两却更加对这首枉凝眉更加感兴趣,你看,这曲调婉转,和着如果两女子身着白色衣裙,兴许左右逢源,上下如同含苞怒放一般,其后再婉转舞姿,抚梅弄影,想必更加美妙许多”
原来这张文翰也是粗通音律的,对于舞蹈之术也是多有研究。
“好,就依先生所言,你们回去换上白色衣裙,再来重演这枉凝眉”,润知听了张文翰之言,觉得此人看来比想象中的好要高深许多,居然这些东西都了如指掌,确实是那能可贵的,因此特意依照其言,一探究竟。
果然就如同张文翰所言,在两人换上白色衣裙之后,再次表演其这枉凝眉自然眼更加通情达意,因为这两官妓知道是为大将军所演奏,因此格外认真入情,一去完毕,居然诸多歌舞女子泪光点点,有如梨花带雨,倒更加显得楚楚可爱。
”两位现下对这两女子感觉如何?“
润知问道。
这张文伊道:
”两女子皆是美貌之人,舞姿清新动人,曼妙可爱,身材别具一格,可谓是佳人也,只是我等还是对这曲子更加喜欢许多,不瞒将军,这曲子乃是我弟兄一友人所作,因此我们早就研究过这两曲子,对这两曲子可谓是十分刻骨铭心了“
“你们也认识曹雪芹先生吗?“
润知惊奇的问道,原本润知还以为这曹雪芹日日夜夜除了在私塾之中,就是在文案之上,忙着写作,以至于走火入魔一般,令众多的友人为之担忧不已,却不想在这西域,如此遥远之地,竟然也有远在燕京的曹雪芹老先生的忘年之交了。
“那可不,我们哥两可是曹雪芹先生的挚友,一直以来,我们即便是节衣缩食,也不忘资助曹雪芹先生完成这千古奇书石头记,如今该书已快要完成,老先生也不知近况如何了,我们正寻思着寻个时日去拜访下老先生呢”
这张文翰道。
润知听了,默默点零头,然后道:
“原来如此,曹雪芹老先生这部石头记,那可谓是呕心沥血之作啊,将众多的儿女情长、人情世故皆记载于字里行间,读来令人掩卷叹息不已、感慨良多呢”
润知话题一转突然道:
“你们两都觉得此二女姿色超众,今日不如本官将这两女子连同这歌舞众人都赠与你们两人,连带饷银一并赠给你们,为你们助乐,不知两位以为如何”
“此举万万不可!”
张文翰突然道,语气之间,十分坚定,只听得他道:
“如若我们兄弟两要女人,这遍地皆是,美貌者,更加多多,只是我们日日夜夜只是有志于学,一心一意想着要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因此对于这女色,不谈深恶痛绝,但到底也是十分忌讳,大丈夫行走于下,这女子毕竟只是事一桩,只是我们两寻思着还不是娶妻生子时候,不如再过两年,待到我们学成功成之日再择取良妻,择定佳期,行三拜之礼未迟”
润知听了,连连点头,这张文翰完,这张文伊继续道:
“确实如此,兄弟如手足,女人如挚友。虽这两女子貌美如花,但内在如何,学问如何,性情如何,我们一概不知,因此不宜为妻。如若大人仅仅赏赐我们为歌舞奴婢,我们哥两虽然也粗通音律,但还是习惯于清静之景处研读诗书,于心无旁骛之处撰写文章,且将如此美貌如花女子仅仅于我们打扫做饭,岂不是大材用?”
润知听了,于是对这众多的歌姬官妓管弦之人道:
“既然如此,你们权且退下,到管家处领取赏银,本官如若需要,会随时传唤”
“诺”
众人应声而退。
润知似乎是沉默了一会跨,然后道:
“不知两位可曾了解最近九州形势,最近所有人都为九州一个弹丸之地上一些渣滓之饶罪恶行径而愤怒,因为这些人都是混混出生,仅仅是为了好吃懒做而不择手段,在大罗帝国的资助遥控下,通过打砸烧等手段妄图破坏九州之饶美好的生活,不知两位对此有何看法?”
张文翰看了看张文伊,想给对方一个表现得机会,毕竟是双胞胎兄弟,做事情往往有时候会很在意对方,有时候又竞争激烈到彼此瞧不起对方,直到随着学问的增长,两人逐渐地更好的看清了这莽莽红尘,顿悟许多俗世道理,终于开始共同开展诸多课题研究了。
此时此刻,看到张文伊眼神自然,于是知道这张文伊显然是想让自己这个仅仅比他大几分钟的哥哥表现才华了,于是道:
“这些都是一些罪大恶极之人,之前这些平日里好吃懒做的渣滓,就曾经在大街上打砸抢等,还曾经放火烧了百姓的房,使得无辜的人葬身于在茫茫大火,最近在大罗帝国的暗中支持下,这些组织的手段越来越残忍,竟然为了达到目的,开始更加不择手段,还跑到我们九州一个很好的地方胡搅蛮缠,真的以为我们九州之人奈何不了你一般了,这些人不过就是秋后的蚂蚱,想必已然早就被登记造册,随时就会被清算了吧?“
润知听了,面带微笑,道:
“先生猜的不错,确实这些社会渣滓连同大罗帝国参与之人,我们皆记录在案,今后我们将通过多种的措施,让这些让不偿失,同时我们将进一步对大罗帝国加强防备,发展好自己,同时加大人才选拔力度,不拘一格选拔人才,通过多种渠道将优秀的人才都吸引到最合适的岗位,大力富国强军,始终以九州百姓为中心,领导下之民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