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七八黑的夜晚,零零星星的垂着几颗星星,像是在对着人有气无力的眨着眼睛,又似乎是在吹了叹息一般,月亮从大片大片的乌云中间巧妙地穿梭而过,就像是一个奔跑的夸父,在沿着天空一路奔跑。
“咚”
似乎是一个花瓶落地的声音,迅速的传到了熟睡中的润知的耳际,这声音十分坚定,又似乎是出于意外,总之让人十分怀疑。
“谁?”
润知一把从床上跳起来,立即就看到了一个十分较小可笑的倩影,这是一个十分刁蛮模样的丫头,长得倒是十分水灵,只是在脖子的地方,有一处十分清晰的胎记,但是不妨碍其还算是不错的容颜。
“你是哪家的姑娘,怎么深夜在此处?”
润知问道,声音并不大,润制看到只是一个毛黄丫头,于是就没想惊醒其他的睡着的人,毕竟一个女子罢了,有自己一个人就够了。
“你又是谁,这里可是我家”
“这里是你家?这里是驿站好不好,想必你是传说中的这驿站驿承的那个最是刁蛮调皮捣蛋的小女儿吧?”
“我猜的,看你红光满面,看来是有桃花运了啊”
这女子穿着十分朴素,倒是有点像是一般男子的装扮了,但是显然一眼还是可以看出他是个女子的了。
“这里就是我家,但是我不是驿承的小女儿,我是驿承的大侄女,我从小就生活在这个驿站之中,在这里长大,对这里的一花一草都十分熟悉,我姓赵,房名单单一个兰字”
“你一个外侄女在自己的大舅家长大,这倒是不可思议了,莫非这其中有隐情?”
“这个倒是不假,我从小父亲都在经商途中,因为逃难中遇到一群盗匪,为盗匪所杀,我母亲因此每日以泪洗面,陷入无尽的忧伤之中吗,不可自拔,逐渐的变得面黄肌瘦,得了不治之症,在临别之际,将我交给了大舅,叮嘱大舅照顾我长大,我大舅从小就将我当成了亲生女女儿一般对待”
“赵兰,这个名字倒是不错,只是不知姑娘深夜造访,有何贵干,莫非就如我故事中所说的那个天帝派下凡间来帮助的罗贯中写书的仙女宝儿一般,你也是谁派来的不成?”
说完,润知哈哈大笑,显然是十分戏谑的口吻了,毕竟故事终究还是故事,这生活之中,许多事情只有我们自己才知道,也只有我们人自己才可以改变,想要借助于鬼神的力量,那时几乎不可能的了,鬼神充其量也就是起到安慰的作用罢了。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赵兰有一些紧张得样子,看起来赵兰还是一个十分害羞的姑娘了。
“那是怎样的?”
“这不,大人白天当着众人的面讲述着罗贯中与这四大名著之间的故事,所谓的隔墙有耳,小女子虽然也不曾当着大人的面听大人讲述着故事,却因为在闺房之中,因为大人讲故事的地方就在小女子闺房的窗户之外,小女子隔着纱窗,倒是将大人所说的故事的诸多的故事情节,倒是一字不漏的完完整整的听了,觉得大人写得十分精彩,将那个宝儿塑造的更是十分完美,因为有诸多的疑问,放在肚中,感觉就像是被蚂蚁咬了一般了,因此忍不住想向大人请教几个问题,刚才摄手摄脚的,竟然将这外边的花瓶打碎了,不过不打紧的,这个花瓶是我放在这里的,并不值钱,也不打紧的了”
润知听了,心中感到十分搞笑,毕竟一个女子深夜前来这里,只是为了所谓的什么问题,怎么听都不像是符合正常的逻辑,但是这个理由似乎又有那么一些道理,于是润知问道:
“既然如此,你不妨将你的问题都提出来,本官自然知无不答的,不过今后记得如果有问题,直接在白日里,待我中场休息或者讲完之后当着众人的面提出来即可,如若害羞的话,在我回到驿站的时候就与我提出来,不必要深夜还到我住的这里,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容易对你的名声造成一定的影响,对于本官倒是无所谓的了”
“大人所言极是,其实许多事情自己开心就好,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何必将别人的观念强加到自己的脑海中来约束自己?我觉得如同孔子诉说的,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这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是之对于自己的生存负责,只要自己过得好就罢了,何必顾及他人的眼光?我今夜前来寻大人,是因为我明日就要跟随我的大舅带别的驿站去任职了,因为我大舅工作认真,职务得到升级,所以被调到更好地驿站去了,明日就要收拾东西出发了,因为感觉这几个问题对我自己的人生十分重要,因此特意冒昧深夜前来请教,还望大人不吝赐教!”
润知听了,算是处不知道为何这个女子会突然之间深夜前来讨教的原因了,于是说道:
“你说的倒是也有一番道理,只是你可曾想过,即便是你自己不重视,但是不代表别人也不重视,在一个社会,纵然你的观念在你看来是正确的,实际上也确实是社会发展得最新的方向,但是观念的转换是需要时间的,但后一种观念还没有完全的占据压倒性的统治地位的时候,轻易去尝试挑战传统的观念,往往容易因为遇到比较强大的保守的封建力量,他们会通过只言片语私下里对你说三道四,甚至指手画脚,乃至于对你产生反感乃至于仇恨,这就会相形成一种点燃了火药桶的感觉,虽然你自己将自己关在房间,可以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你经受得了,除了你之外,你身边的人都知道了你的这些在他们看来离经叛道的甚至有着些许罪恶意味地行为,难道你觉得凭借你的一个人的力量能够与你周围的人抗衡吗?如若不能的话,你还是要学会乖乖地暂时遵守传统的一些观念,但是在于你志同道合的人中间,倒是可以实行这种新的观念,当然我知道你是事出有因,所以我也不想责怪与你,其实就算你平白无故深夜冒昧来此,我也不会怪你的,我自然是十分支持你的观念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