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三十七 二十就领证(1 / 1)小汘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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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没有听完相声就跑了出去,坐在第一排又发出那么大的动静,河图羽怎么可能没有关注到她。他下场以后在后台看着前台,看到那个女孩情绪失控捂着脸跑出门去,于是河图羽连告诉落椴玄一句要去哪都来不及,转身如同一支箭一般冲出后台追出去。

张余歌哭到双眼模糊,憋着一口气冲出场子,惯性下又冲出去几米,终于靠在墙上捂着嘴巴声呜咽起来。

她本以为的以为,全部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土崩瓦解。原来,真心喜欢过的人,再见面还是喜欢的不得了。可一想到他从今往后都不再属于他了,她就难过的想满地打滚!

她一个人靠在墙上难过的直蹦跶,哭的那叫一个哭喊地,涕泪横流!口中自言自语喃喃道着什么:“呜呜呜……啊呜呜呜。我的男人都不认识我了,呜呜呜他已经不是我男人了呜……”

河图羽追出来就看到张余歌像只猫靠在树上挠痒痒一般不停的在墙上翻滚,想笑却又不好笑。慢下脚步向她身边走去,却还没来得及走到她身旁,张余歌就抹去眼睛的泪睁开眼睛发现向她靠近的他。

一刹那,她瞳孔蓦然缩,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像一只发了疯的猫一般嗖一下冲出去好远。

河图羽恼了,大喊道:“喂,站住!”

可她根本不听,低着头就是往前冲。河图羽胎教追上前去,奈何她跑的太快。于是他不再追赶,站在原地冲她的背影大喊:“张余歌!!!”

张余歌感觉后背的筋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拉扯,让她一瞬间抬不起脚,定在原地。

他……在叫她的名字!

呵,怎么可能?

他怎么会……还记得?

林楠灏都复活了,河图羽怎么会……还记得她!?

她听到他在一步步走过来,却也没有继续跑。听着自己微微的喘息,眼角的泪痕顺着脸颊止不住滑落。

终于,他走到她身边。再一点点移到她面前:“你……”

当再次听到她熟悉的声音,内心又猛的颤了一瞬。她不敢抬头,不敢去看他,甚至不敢再靠近他感受他身体的温度。她又忽然扭头就跑,河图羽无奈的扶额长叹,抓紧追上去。最终将她堵在一个巷子里,她退无可退。河图羽一步步逼近,张余歌靠着墙弱的像一只奶猫。

“你……是张余歌吗?”他停在离她一步远的地方,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期盼。

她心脏停滞一秒,立即把头摇成拨浪鼓。不是不是,她不是张余歌!

河图羽脸上的表情变化微妙,瞧着她的一举一动。一幅幅画面与五年前的那个人重叠,还敢自己不是!

他忽然上前,两臂往前一伸,一个壁咚将张余歌禁锢在怀里。张余歌被吓了一跳,慌张的对上他的眼神,立马垂下眼眸。猛的伸手退了他一把,蹲下就要跑。

河图羽气的发笑,随着她的动作一同蹲下去。这下,她逃无可逃。

他已经完全确定了,语气深沉,一双星眸直勾勾望着她的脸颊:“张余歌!”

她睫毛猛颤,如同蝶翼般颤动。下一秒,汹涌的泪水如同海水决堤了一般。

“你怎么还记得啊……呜……我以为你不记得了!……你对我有心灵感应吗,怎么就认出来我了呜呜……”

他将她的脑袋霸道的捂进他的胸膛,想了想又将她的脑袋拉出来:“那个……我虽然对你没有洁癖,但是我一会儿还要返厂,别把鼻涕蹭我身上……”

张余歌哪里会听他的,女孩子最喜欢的就是打破自己喜欢的饶底线。不由分一头扎进他怀里,将眼泪鼻涕一股脑蹭在他的长衫上,哭的惨兮兮如同被人扔了一样可怜。

河图羽无奈的笑着,扬起的嘴角里全是宠溺。他伸手怀抱住她,轻轻的抱着,却不是因为生疏。

他等了她五年啊,整整五年。久到他差点以为这辈子再也遇不到她,恐怕得做好光棍一辈子的准备了。

那时她只给他留了一封信,还有一枚他没见过的戒指。

一开始他真的以为她只是在与他赌气,她气他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所以她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暂时躲起来了而已。但是后来他越来越想不明白,如果只单单是赌气的话,为什么她要拿走他送的那枚戒指,给他另一枚戒指?

因为她真的离开了,带着她认为最重要的东西,彻底做了告别。

他轻轻拍着她消瘦的背,每一句话都打心底里流露出温柔:“骗子,戴着我给的戒指,还想不被我认出来?”

张余歌擦干了泪恼红了脸,想要把脑袋抬起来与他理论一番。可还没多大动静呢,就被河图羽一把按进了怀抱。他抱的更紧了,享受着这久违的拥抱。呼吸着她周身的味道,没变,一点都没变!

“你现在多大了?”

“啊?”问题转变的太快她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河图羽耐着性子,柔声问道:“我在问你,今年多大了?”

“哦。”她想了想,愣愣的回答道:“十九。”

“嗯。”他点点头,“哪满二十岁?”

是在问她生日嘛?张余歌在他怀抱中,竟然一时记不起自己生日了。仔细回忆,才回答:“十月十二”

他拍拍她的背,语气听起来愉悦非常:“还有十几,我们就领证!”

啥?!

张余歌猛的将脑袋抽出来,瞪大了眼睛惊奇的瞧着他。

“结婚?!!”

他淡定的点头,脸上一直未变那温柔的笑。这笑与五年前的没有差别,重叠折叠。

她匪夷所思,一时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眨巴眨巴眼睛:“为什么要结婚?”

河图羽将手放在她的脑袋上揉着,笑的开心:“傻丫头,我等了你整整五年。你现在终于出现了,我就不会再放你离开。这一辈子,我在你身上栽了跟头,起不来了。就算不补偿我这份痴心,也总得对我负责呀。”

张余歌还是没明白过来:“不是,就算要那啥结婚,我今年才大一呀,会不会有点,太早了?”

河图羽再次将她拥入怀抱,紧紧抱着一刻都不远撒手。“阿歌,这五年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我每发疯了一般叫着你的名字,我去世界各地到处找你。你知道嘛,三年前我碰到了那个人,那个叫夏弥的女子。她真的只是夏弥,我再也找不到你了。

阿歌,我不许你再离开我。我二十二岁法定结婚的年龄遇见了你,等到现在你也快到法定结婚年龄的日子。阿歌,我一刻都不想再等了。在你到法律规定能结婚的那一刻,我就要立马和你在一张户口本上。

嫁给我,阿歌。五年前你就答应我的!”

感动,心中的情绪波涛汹涌。她真的只会哭,一句话也不出来。

她遇到爱情了,真的遇到了爱情。她的初恋等了她整整五年,还要在她二十岁的那一立马跟她领证。虽然听起来他五年前就要娶她有点奇怪,毕竟按正常逻辑那时她才十四岁。重要的是这是她最喜欢最喜欢最喜欢的人,他一直在等她出现,然后娶她!

她激动的语无伦次,只有不停往外掉着泪珠子一边开心的裂开嘴巴痴痴的笑。

故事的最后,他和她终于再次相遇。在童话里,王子会克服重重困难,最终与公主幸福的在一起。或许,故事中的主人公,本就带着与旁人不同的光环吧!不然,童话故事也就不再梦幻,王子与公主也不可能快乐的生活在城堡里!

生活很苦,但你很甜。也正因为这样,你是我阅尽千山万水也要等待的姑娘。

而在几前,张余歌离开宿舍的那个早晨,遥控器的屏幕再次亮起。一个姑娘把它当成手机一把抓起来,恍恍惚惚看到屏幕上的大段字。支棱着快要粘在一起的眼皮,大致浏览过去那段话。然后将遥控器抛在一旁,继续入睡。

……

静……

安静……

万俱寂……

耳边似乎有鸟叫声,不对不对,这声音这么近,宿舍这么可能有鸟飞进来。可是随着她意识渐渐清醒,鸟叫声越来越清晰。

林染猛的睁开眼睛,恼怒的从床上坐起来。谁大早上设置鸟叫的闹铃,觉都不让人睡了?真是岂有此理!

等等……

怎么,怎么有点不对劲。

宿舍,怎么变了?

床是木头的,还挂着蕾丝丝绸床帘。床边不远处的书桌也是木头的,上面摆着一台复古绿色台灯。台灯旁整齐拜访着一摞书本,钢笔与墨水。木头的椅子,靠背带着皮。墙壁上挂着大幅画作,水墨描绘出一幅幅花草鸟禽。

这是……在梦里?

林染掀开被子,瞥见自己身上穿着上下两件真丝睡衣。料子是绵软的,摸起来很有手福但重点不是这个,床边摆放着一双鞋子,居然是那种绣着碎花的白色绣花鞋!!

将鞋子套在脚上,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

桌上摆放的铁桶,梳妆台上的大镜子。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将桌上摆放的物件一件一件拿起来瞧了。

我去,林染内心惊叹炸裂。

桌上摆的兰花粉,铁桶美人牙粉,生发油,玫瑰粉。香皂,洗脸粉,艳颜水,雪花精,雪花膏,香膏,玉容膏,牙粉,牙膏。

花露水,香水,爽身粉,指甲油。力士皂,棕榄牌香皂,蜜丝佛陀豆蔻香粉,空气粉,丹琪唇膏。

几乎每种东西都有牌子,所以也叫林染瞧得清楚。

她简略统计,找出了勉强能认得出来牌子百雀羚、旁氏白玉霜、双妹牌爽身粉、无敌牌蝶霜。旁氏玉面霜。

这些,不都是老牌国货了嘛!

什么鬼,为什么眼前的一切都那么像……民国风?她是不是失忆了,到哪里旅游体验民国风情来了?

可是……她不是在宿舍睡觉嘛。中午十二点的车,加之自己素来不化妆打扮,所以可以睡到很晚再起。没记得自己已经回家了或是出门旅游了啊?

眼前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复古风的话,也实在太复古了。简直是将那些黑白老照片上了色一般的模样,窗上贴着的菱花,瞧着就精致。嘿,还有客厅摆的一个好东西。瞧起来像是一个啤酒桶,她好奇伸手拧了拧,有立马将之拧住。

这玩意儿居然是个民国版本的饮水机,拧一拧茶水就出来了。

这么神奇的东西!

可是……怎么越观察越觉得无懈可击。看不出一丁点儿现代的痕迹,还有,她手机呢?想到此,她不由得折返回床铺,仔仔细细将床铺翻找过一遍,并没有手机的身影。

不对不对,好像漏掉了什么?

她细细思量,脑中忽然浮现她刚刚漏掉的最大的问题。三两步窜到那面巨大的镜子跟前,都不用细细端详,这明显就不是她的脸!

镜中这人一头齐耳短发,一排长到眉毛上头的齐刘海。一张脸长得是温婉如水,那双眸子更是暗藏秋水。清瘦的脸庞,未施粉黛却瞧着十分顺眼。

林染就跟见了鬼一样惊讶,推开脚步的椅子连连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这才站停。

一双手捂在心口,摸到心口真实的起伏。

这梦,太他母亲的真实了!

什么鬼,为什么掐自己这么疼?梦里怎么会感觉到痛意!?

幻觉,一定是幻觉!

她猛使劲甩着脑袋,头晕目眩以后才终于停下。睁开眼睛,仍然是眼前复古景象。

不会是什么整蛊真人秀吧,想办法给被整蛊的人换一张脸,让大家更加确定是穿越了,然后拍下大家的反应,发到网上去让大家瞧瞧不同人以为穿越聊囧样!

目光触及到床边搭着的衣衫,她三两下套好衣裙,有些别扭的站在镜前瞧了一瞧。

一身淡紫色袄裙,上身的袄是白底上笼着一层淡紫色肩纱,上领口处别着一枚红梅扣子,瞧着倒也别致的紧。下裙裙摆蓬松,从裙底一直绣上来一枝海棠。绣工精细,料子也是十分好的衣料。

林染有些不适应,民国……不该穿的是旗袍嘛。怎么还是袄裙,难道给的设定是民国初期不成?

管不了那么多了,穿好衣服,她将木门打开,一脚迈过半腿高的门槛。原来是坐四合院,她打开屋门,直对着就是大约有个十来米的院门。

哟,心中暗自思量。原来住的还是主屋啊,这院子外静悄悄的,八成门外就是导演组了!虽然没找到证据,但比起穿越来,她坚信这屋子里到处都是针孔摄像头!

现在的人都喜欢这些恶趣味,一的净整蛊别人!

可是没有报名的话也肯定不可能有人将她私自带过来录制啊,这不就成绑架了嘛!难道是自己无意识扫了街边哪个码,又或者在毫无注意的时候填了报名表?

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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