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十四、他竟然是摄政王(1 / 1)小汘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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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什么是冷翛翛没吃过的?

自然要十足现代化是才行啊!

冰淇淋什么的她不会做,炸鸡冰镇西瓜汁可是她拿手好菜啊!回到宫里,她便立马着手捣腾起来。

先端上冰镇西瓜汁时冷翛翛并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她不是没喝过。宫中之风难免奢侈,冰镇西瓜汁什么的自然品尝过。只是后来苏一洋端上那炸得金黄酥脆,外皮美味的炸鸡时,冷翛翛却呆了。鸡肉她吃过,可是用油炸出来的鸡肉块,还是如此新奇的外皮,她当真第一回见。

冷翛翛坐在桌前侯着,苏一洋又从厨房端来一碟干辣椒当做蘸料。热腾腾油滋滋的炸鸡配上清爽可口的西瓜汁,人生最享受的时刻莫过于美食。饥饿的时候,烦恼的时候,心里乱糟糟没有着落的时候,吃一口美食,心情立马变得美好。

她们二人一起吃完了一整盘炸鸡,西瓜汁冰放的太多,导致味有些淡。冷翛翛一边吃炸鸡时一边将一蛊西瓜汁喝了个干净,苏一洋来了月经,所以没喝多少。

就这样,吃完炸鸡的两人抱着肚子感叹人间真他母亲的值得。晚些时候冷翛翛便回宫去了,苏一洋也没留她。等冷翛翛走了,她回到寝室休息。

一连好几日,平安无事。

仿佛她被皇帝召见,而后出言不逊被皇帝拖出去活活打死的事情如同一场梦。苏一洋有些困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男主啊。是不是待在这宫中她是不可能见到男主摄政王的,除非她想办法出宫去偶遇?如果见不到男主,不让自己找到真爱,那么她就永远都回不去。

不能练琴,周四上钢琴课会被钢琴老师打死。不能练习提琴,周五上提琴课就会被提琴老师打死。一个替身和妈妈打电话,以后恢复了意识妈妈一定会教训她阴阳怪气。

好烦啊!

打脑壳,为什么当时要主动穿书呐。现在又回不到去了,被困在这深宫之郑每日对着这四四方方的,红色的宫墙在耀阳下泛着血色的光,深宫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好在于她而言,争取一下见到男主最终回到现代,现在的一切就都是一场梦。或者是,一场短暂的体验。

苏一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就是忽然可怜皇后。虽然与皇后并不怎么熟,可是潜意识里她觉得皇后一定是一个非常好的朋友。这样的女子,曾也一定有过年少恣意,张扬盛开的年月吧!可惜现在,她要永远被困在这儿了!

宫中规矩繁多,甚至连笑声大,饭量多少都要控制。作为后宫女子,若是活的像冷翛翛一般,心不在此,只不过来此找一片清净之地那倒算好。可若是一不心心恋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只盼着那位九五之尊能偶尔想起自己,一夜宠幸后,继续被抛之脑后。若是活成了这幅模样,真不知该有多么的惨了。

那日帝后之事以后,宫里安稳了几日。听闻皇后再不见任何人,皇帝日日去澜凤殿,却日日被拒之门外。听闻皇后连她妹妹筱王妃都被送回筱王府,可筱王妃死活不同意,于是皇帝无法,以留在宫中照拐姐的名义,继续留筱王妃在宫郑澜凤殿住不了,便又寻了一处离澜凤殿近的宫殿宿下。

听闻……邻国的摄政王代表邻国来千秋国洽谈。邻国国主曾经在千秋国当了五年之久质子,虽然回到邻国当了国王,但是邻国实权一直在那位摄政王手里。传言邻国摄政王心狠手辣,狠毒狡诈。却又骁勇善战,年少时便带着三百军攻破列国一千军,斩下敌军首领头颅。

皇后娘娘被邻国国主掳走的那段时日,听闻摄政王暂时被邻国国主压制,所以才未有动作。如今摄政王终于扳回一局,控制了邻国国主。这才亲自来千秋国寻国主洽谈,今日便来。

听闻……

“主子,主子!”乌冬在一旁摇着恍若痴呆的苏一洋,苏一洋猛的反应过来。仍旧有些懵懂,带着浓浓鼻音疑惑道:“嗯?”

乌冬赶忙将她扶起来,往梳妆台走去,一边走一边道:“陛下方才派大掌事来传话,今日邻国摄政王前来洽谈,陛下要主子前去正午大殿陪同!”

谁?

摄政王?

邻国摄政王来千秋国了?

“陛下要我去陪同邻国摄政王?!”什么意思,到底是自己的妃嫔,直接送人了?

乌冬满脸黑线,佩服自己主子的脑回路。解释道:“主子想什么呢,自然不是让您去陪邻国摄政王啊。陛下是宣您前去,陪同陛下一齐见邻国摄政王!”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吓得她以为是要直接将她送给邻国摄政王呢!那要真是那样……可省了一番力气。

话,这个邻国摄政王就是男主吗?这么久时日过去,男主终于要出现了吗!激动激动……

“主子觉得这套碧水蓝的发饰如何?”乌冬在铜镜前提着两串索索落落的头饰在苏一洋脑袋是比划。苏一洋随便看了看,从收拾盒子里选了两只素雅的琉璃皓石簪子戴上。

而后皇帝派来接她的轿撵便到了,门外的宫人喊她们动作快点。苏一洋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裳,抬腿走出殿外。

正午大殿并不远,坐上轿撵晃啊晃,晃个十来分钟也就到了。黄门扶着苏一洋下了轿撵,立即有宫人上前,引着苏一洋前去会客厅。远远的,殿内笙歌乐舞之声便穿出来。她下意识皱上眉头。

果然是渣男,自己惹了媳妇伤心生气,哄个几就没动静了。不是与邻国是世仇吗,怎么转眼就在这正午大殿白日笙歌了?!

想必那邻国摄政王也不是什么好鸟,呸,渣男实锤了!

苏一洋愤愤的大步走着,惹得一旁宫人轻声提醒道:“贤妃,走路无声,注意跨步,莫要一步跨过两尺。宫中的规矩如此,您莫要坏了规矩!”

苏一洋抿直了嘴巴,方步子,跟猫似的轻轻走在地上。

一步、两步、三步、七步、八步、九步,转过回廊,前面的宫人已经在开门了。她继续踏着碎步往前,宫人在前面将殿门打开。瞬间,丝竹之乐声在耳边响起。

苏一洋想起那日因为她的嚣张言行,最后的悲惨下场。来到殿前时便霎时颔首,低着脑袋随着宫人指引往殿上皇帝身旁走去。

直到她坐定在皇帝桌旁,听着丝竹声声悦耳,这才没忍住抬眸向台下望去。

只见高台之下,那席间坐着的男子一身玄色衣衫。举着酒杯,神色桀骜,满脸笑的邪魅,一双鹰眼紧紧盯着苏一洋。她心神一窒,莫名觉得此人万分熟悉。

像是,像是许久不见的,会每夜出现在她窗棂前的那个……

“陛下”台下那男子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举着酒杯站起身来。“这来自胡域的美酒甘凛,我们喝个尽兴!”

罢,一口干了自己手中美酒。

苏一洋盯着那台下男子,满脑子只飘过两个大字,还是加粗倾斜的那种!

骗子!

身旁的皇帝连眼都不抬,对苏一洋道:“朕有些醉了,贤妃代朕接下摄政王这杯酒吧!”

苏一洋带着仅存的理智,端起桌上斟好的酒杯,狠狠瞧着台下那位“摄政王”!

恰好皇帝又刚好抬眼,苏一洋瞪着台下的摄政王,台下的摄政王瞧着苏一洋眼神暧昧。这一幕自然全部撞进皇帝眼中,但他很快将眼神神不知鬼不觉的移开,权当什么也没有看到。

苏一洋咬着牙关,瞪着台下那位,一字一句道:“欢迎摄政王来我千秋国做客,这杯酒,妾先干为敬!”

罢,她仰头将那杯酒喝了。酒是胡域烈酒,入口辛辣像是在喝烧刀子。苏一洋忍着难受将酒一饮而尽,而后挑衅似的将酒杯向下,一滴酒都未落下。那位摄政王笑容邪魅,不甘示弱将自己手中的酒一口喝掉,同样向下倒凉酒杯,一滴不剩!

苏一洋狠狠转过眼睛,再不去看他。

整场席面上,两个男人并未谈论什么家国大事。想来是在她来之前就谈完了所有实务,眼下只剩行乐。

直到席间结束,苏一洋回到宫中,都依旧在生着闷气。心中不停环绕着一个念头又是一个骗子,男人都是骗子!

所以走到卧房门口时,她便屏退伺候的宫人,告诉宫人没有她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去。乌冬虽然不知她为何莫名其妙生气,但却担心她的身子。想要叮嘱她莫要生大气,生气伤身。可是最终却被苏一洋“咚”一声关上的房门给拍到鼻子。乌冬默默捂着自己红聊鼻子,转身到不远处侯着。

苏一洋关门以后首先看向窗棂,没见到人影,她便安心了许多。

气鼓鼓走到床榻前扔了外衫,一转头的功夫,窗棂上便落下一个人影。苏一洋瞧见那人是谁,张嘴便要喊。谁料电光火石之间,男人像一只会飞的大鸟一般,嗖一下闪过来,捂住苏一洋的嘴巴,将她逼到橱柜前。

空气的一瞬间静默,苏一洋背靠着橱柜,嘴巴被玄色衣衫的男人拿手捂着。一双手臂不知何时被男人一手攥住,已然被钳制,无法动弹。她仍然象征性的针扎,并且用吃饶目光瞪着男人。

男人满脸邪魅,一张三百六十度怎么看怎么帅气的脸愈发凑近,他嘴角噙着一抹张扬的坏笑,来到她耳旁。戏谑还带着轻微沙哑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直往耳朵上喷涌。

“苏孖郦,你要嫁摄政王,那我便成为摄政王。怎么样,你还是要嫁给我啊!”

苏一洋感觉自己被侮辱了苏玛丽?!凭什么叫她苏玛丽?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个宫斗剧本的戏,作为女主角,大女主,怎么能叫苏玛丽这样玛丽苏的名字呢?!

她使了狠劲踩在男人脚上,男人吃痛,霎时将她放开。

这回苏一洋却没有再大声喊叫,只是面色很臭的盯着那个从前日日来她窗棂前与她见面的“哑巴”看。

真是苍了了,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哑巴居然就是传闻中的摄政王!更可恶的是,他竟然一直隐瞒自己的身份。还骗她什么娃娃亲,唤她娘子,这个登徒子。听到她要嫁的只有摄政王以后,竟然还戏弄与她。有意思吗?!

她压低了声音,怒道:“摄政王不知男女大防吗,竟然敢深夜闯入嫔妃闺房?怎么,好些日子没来捉弄我,摄政王心里难受了?”

男人笑而不语,静静瞧着苏一洋。他直瞧的她四处发毛,抬手要将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推远些。谁料手才伸了一半,就被男人一把捉住。没来得及惊呼一声,她又被推到壁橱前。一双手被捉住按在身前,让她无法动弹。

“放开我,登徒子!”

“呵”男人笑的邪魅,一双眼绕有兴致的望着苏一洋,向她靠近:“登徒子?娘子要嫁的想嫁的,从始至终只有本王一个。从前明明是娘子要嫁本王来着,如今倒怎么叫本王登徒子呢,难道是娘子反悔了不成?”

“反悔你奶奶个腿儿!”她急着挣扎,却发现男饶力气大的惊人。她一点儿也无法挣脱开来,无法,只好被按压在壁橱前。

“你,你个骗子。还装哑巴来骗我!你们男人都是骗子,没有一个好东西。给我撒手,撒手!”

见到她眼眶红了,男人霎时放松了手劲儿。却也好笑道:“凭什么本王是骗子,本王从未有告诉过娘子自己是哑巴。娘子好好想想,有问过我是不是哑巴的话吗?”

“这!”苏一洋语塞了,好像,似乎,大概,她确实没有问过。

可是,可是……“可你也还是骗子,你,你还骗我什么我与你从定了娃娃亲。现在看来全是放屁,你是邻国摄政王,我是千秋国贤妃,我两连国家都不一样,如何定的娃娃亲,嗯?!”

男人又无奈的笑着解释道:“我何曾骗过你,你我本来就自幼定下了娃娃亲。且你本身就是邻国人,你爹娘也是潜伏在千秋国为邻国提供情报的功臣。娘子难道忘了,嫁入东宫甚至如今成为帝王妃嫔,一切也不过是为了潜伏得到情报而已。你我的婚约并未解除,婚约尚在,你我就是未婚夫妻!这一点,我何曾骗过你!”

原,原来是这样。这古代人也太会玩了吧,一人卧底也就罢了,怎能还带全家卧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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