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泽在监控里看着乔挽月的一举一动。
这次非要给她点教训,她才会记住。
如果以后他不在她身边,她还是那么莽撞,那可能救真的无法挽回了。
他叹气声,看着监控画面里他心爱的女孩,正在无助地蜷缩在床头。
差不多把乔挽月就这么关了有四个小时,没人说话,没人,没有窗户,连灯光也是昏黄的。
这种环境实在是令人窒息。
她站起来,不顾疼痛,又用手掌大力拍打了一下锲金做的透明玻璃窗。
“有没有人啊!!”我靠,怎么还是这么疼啊,这玻璃等她出去后非给它拆了不可。
就在乔挽月不知道她要在这里被关多久的时候。
门突然想起一阵声音,她朝着玻璃窗看了看,却没看见人。
不知道是谁,会不会是坏人。
于是她赶紧拿起门口一旁放着的一块木板,准备等那人进来的时候给他一击。
“嘀嘀esslle。”门开了,男人的一只脚踏了进来。
乔挽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就用手中的木板敲到来人的脑袋上。
可,当她看清楚来人时,“厉……厉司泽,我不是故意的。”
厉司泽冷眸瞥她一眼,“你的确不是故意的。”
乔挽月解释说,“这里透明的玻璃…我以为能看见外面。”
厉司泽对她的话没有应答,他把手中给乔挽月端过来的餐盘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走。
“等等!”乔挽月小跑几步追上他,“你去哪?”
“你不必管。”被乔挽月拉住手的厉司泽并没有回头,他的声音也依旧是冷漠的,这使乔挽月很慌。
“可是…我总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吧?”
“这是对你的惩罚。”厉司泽说。
“惩罚?我做错什么了?”这句话一说出来,乔挽月就知道自己又口误了。
而这句话把厉司泽激得转过身来,他狭长冰冷的眸子直直看进乔挽月的心口,“没错?”
乔挽月有些无力地放开他的手,这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她很…窒息,她走到一旁扶着墙,“我错了。”
她语气里似乎还有不服气的成分在,“我错了,是我错了。”
厉司泽眯眼,他站定在她眼前,“你认为,你现在能来到这里,是因为谁。”
乔挽月咬牙,“我不该没和你说一声就私自跑到这里来。”
“你还不该把宋应迟也一起带来!”厉司泽一下子将拳头捶入用锲金做的墙壁上。
他一点点偏过头,泛红的双眸地望着乔挽月,有千万话语想要一吐而出,可是最终,他也只是咽回了肚子里。
乔挽月有点被吓到…她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以前从未见过厉司泽这副模样…整个人就像是被激怒的万兽之王,任何人最好都别去触碰他。
可是,她不可能放任他这么难受不是。
而且他操心阿米尔汗国军事的事情,已经很累很累了。
就算尽管是神,也会有精疲力尽的时候。
哎…
乔挽月尽管还是有些害怕,可是还是上前环住了厉司泽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