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华漫把话聊开了之后,乔挽月终于又放下了心里的一件重事。
厉司泽不在这里,华漫又去喝酒了,宋应迟也即将被送回国了。
想起来叶清河给她也打了电话过去,她点开手机,输入一串早已经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
“嘀嘀”冰冷简洁的电话铃十分符合叶清河的性格。
可是叶清河没有接,乔挽月想,这会儿才六点左右,正是饭点呢,她不应该在忙啊。
于是她又拨了过去,她把耳朵声音挨得很近。
但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差点穿破她的耳膜,乔挽月赶紧拿开电话,甩了甩脑袋缓冲,然后才把电话又重新贴上耳朵,“清河?”
“挽挽。”叶清河声音稍微有点气喘吁吁的,如果她不是刚做完运动就是被人气成这样的。
“我看你打了几个电话给我。”可能还是因为她突然失踪了几个小时的事情吧。
“你在哪里。”简洁的句子叶清河嘴里说出。
“阿…”
“阿米尔汗国是么?”
“是,是的。”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和叶清河呆在一起的感觉变得越来越尴尬。
以前她们在高中的时候,那么美好的日子,都仿佛好像只存在于过去了。
“我发现,你越来越没有高中时候那么乖巧了,挽挽。”叶清河叹气一声,“我和你多少年了,你就是不肯信我的话,对么?”
“我这次来主要是来找我妈妈的…”乔挽月说道,但其实她自己心里都明白,并不完全是因为她。
“是么…?”叶清河的语气变得越来越逼迫起来,“挽挽,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我说的这一切,让你提防的这一切都是在为你考虑,为你好。如果你以后受伤了,可别哭得像个鼻涕虫一样来找我。”
“怎么可能再受伤了,厉司泽他和宋应迟不一样的…”,乔挽月说起厉司泽的优点时似乎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光芒,“厉司泽他无畏、正义,英俊,果断。和宋应迟完全是两个人,他们俩也不能放在一起比呀,性格都大相径庭呢。”
“是么,挽挽,我可记得你当时和宋应迟好的时候,说他温柔体贴博学多识。结果呢,他却因为他的温柔太多,而给向了另外一个女人。你还记得吗?嗯?”叶清河残忍道出乔挽月脑子天真的想法。
“你…清河,你怎么变得这么犀利了。你以前可是很宠我的,呜呜呜你变了,你是不是有其他小姐姐了。”
“我以前很宠你是因为我要让你吃点苦头,你才会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是…”,叶清河轻轻叹气,“可是你实在是一个小笨猪,我拿你没辙啊。”
“你和漫漫总是喜欢瞎操心。”乔挽月嘟嘴说。
“那是因为我们都明白男人,男人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生物,信鬼话都别信男人的话。”
“你这话说得…你好像受过很严重的轻伤似的。”
“那倒不是,反正你以后慢慢地就会理解我说的话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