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乔挽月对于医生的话置若罔闻,她现在压根儿不关心自己的身体,现在她脑子里全是厉司泽,她语气带着激烈,“医生,和我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怎么样了?!”
医生神情有些不对,他僵硬地扬了扬嘴角,“乔小姐,厉少将在病房,而且非同意不得进入探视。”
叶清河似乎看出了点端倪,她黑脸把医生赶了出去,又知道厉司泽,又称呼乔挽月为乔小姐的人,她不认为这是个单纯的医生。
狠狠关上门后,叶清河回头,她大步流星走到乔挽月的床边,“挽月,你少和厉司泽来往。”
乔挽月不解,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于是她拒绝道,“不,我现在没空和你说这些,我绝对要去看他!清河,你去帮我问问病房在几楼好不好,谢谢你。”
“不可能,我不会让你去接近厉司泽的,厉家的人你碰不得。”这时叶清河第一次语重心长对自己说话
然而乔挽月刚和厉司泽经历了生死,其中的感情不言而喻,也没人能懂。
不让她接近厉司泽,可能吗?她此时此刻真的好想马上见到他,真的好想。
“清河,你别拦着我。要么你就帮我问问在哪,要么我就自己去问然后自己去看他。”
叶清河眼波微漾,无奈叹息,“刚刚医生说过,非同意不得探视。听了这句话,你以为病房现在只有厉司泽在吗?”
乔挽月闻言敛了敛眸,她开启干燥且苍白的唇,语气也开始黯淡,“没事,让我隔窗看看他也好,至少让我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叶清河一双夺魂摄魄的凤眸凝视了乔挽月很久,她的眼底掠过万千种情绪,没人能分清楚那是什么,可最终还是和乔挽月坚定不移的目光的对峙中,败下阵来。
“那你答应我,这次看了他之后,你乖乖回到床上养伤,听我的话,哪里也不去。”叶清河敛下眼眸,掩饰住她心里喷薄而出的激愤的情感。
自己不过是走了一个星期才一个星期啊他们俩之间的感情就发展得如此之快,快得惊人,同时也快得想令她杀人。
乔挽月并未察觉到自己最好的死党的心理变化,她只是为了快要见到厉司泽了而眼睛都笑弯了起来,要不是她受着伤,她现在绝对跳起来,“好!”
叶清河扶着乔挽月坐上轮椅,然后她们就出门开始询问病房在几层楼。
护士回答,“病房在二十楼呢,可是现在被封锁了,进不去的。”
乔挽月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这厉家的势力也太非同小可了。
“现在,你死心了吗?”叶清河问她。
乔挽月的脸上头一次露出冷笑,连生死都没能分开他们,这小小的封锁算什么,难道她就没办法吗?办法多得是。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两种装置,居然还在,那不就容易多了么?
自信地扬起阳光般的笑容后,乔挽月嘴角上提,她开口,“去!当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