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漫在她身后戳戳她的腰,“挽挽,上去。我可不想去坐出租车。”
乔挽月怨念回头,“你个猪,那你咋来的。”
“你管我怎么来的,你家老公都派人来接你了,乖乖接受好意不好吗?”华漫看乔挽月扭扭捏捏的,简直不像样,索性她自己先坐了上去。
乔挽月一咬牙,“好吧。”
上车后,军用防弹汽车长扬而去。
医院门口,宋应迟看着远去的汽车久久不能回神。
这辆汽车,是厉家在军部的高级军官专用的防弹汽车,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
可是就在刚刚,乔挽月上了那辆车。
看来,前段时间,校园里流传的乔挽月和厉司泽的传闻,所言不假。
月儿,你再等等我好吗?再等等我,别让厉司泽这么快这么快就占据了你整颗心,请让我还有一丝和他竞争的权利好吗?
宋应迟的眼神痛苦不堪,背影似如山倒。
燕湘洋从他的背影就已经读透了他整颗心,她发誓要做他最好的爱人与知己。
从后面拉住他的手,燕湘洋与他冰冷到没有温度的十指,相扣。
“迟,在想什么?看你出神好一会儿了。”柔情的声音传到宋应迟心底。
因为燕湘洋的声音,宋应迟僵硬又接近濒临崩溃的心终于软了一点点。
他不得不承认,燕湘洋全身上下都是魔力,她就像古希腊神话的女神一般,能轻易地治愈他。宋应迟总感觉她就是另外一个自己,她懂他的全部,也懂怎样安抚他。
“我没事。”宋应迟温柔地答道,他侧过脸庞,“走吧,开车回学校。”
燕湘洋扬起一个淑女但是又包含着甜蜜的笑容,“好,我们走吧。”
于是,他们所走的方向,与乔挽月所离去的方向,背道而驰。
车上,乔挽月就闲不下来。
面对这个军官,她有好多问题要问,毕竟遇见一个面色和睦的军官实在不易。
“兵哥哥,你是归厉司泽管还是厉亥辽管啊。”
军官听闻了这个称呼汗颜,要是被少将听见,不得惩罚加倍??但他依旧专心致志看着前方的道路,“我归属于少将管制。另外,夫人,您可以叫我小森。”
“噢小森,这小名很棒哦。”乔挽月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的昵称,然后她身体前倾,“兵哥哥,那你知道厉司霆大厉司泽多少岁吗?”
军官,“”,他无奈答道,“六岁。”
“那要是厉亥辽和厉司泽两方分裂,你会支持哪一边呢?”乔挽月知道,在军部和在政界一样的,随时都可以立场倒戈。
军官毫不犹豫,“肯定是少将!”
“噢噢那”乔挽月还准备继续问下去。
然而坐在一旁的华漫终于忍不住打断她,“挽挽,你不知道吗?疑问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问题多,亲人两行泪。”
乔挽月瘪瘪嘴,“好吧,我闭嘴啦,对不起噢,兵哥哥。”
军官绝望了,“”,求您饶了我吧,我叫小森,不叫兵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