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胤王府,帝麟胤打开了一封密信,粗略的浏览之后,面向门口:“冷月!”
冷月进来,帝麟胤正将手中信件在烛火中点燃,吩咐道:“备车,去夜笙楼!”
昔日帝麟胤手下将领袁烽来信,有重要事件要与他会面商谈,地点约在夜笙楼,虽这是一处烟花之地,不过却是密谈会面最好之处。
冷月虽不知帝麟胤去夜笙楼作甚,但还是将他当前疑惑事件汇报了出来:“王爷,原本派去保护唐姐的暗卫,今日尚未回府调班,不知是否出了变故。”
帝麟胤这才从会见袁烽的疑惑情绪中抽离出来:“速速派人去查看。”
冷月领命退出房间。
不多时,帝麟胤坐上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后院离开了王府,目标便是夜笙楼。
帝麟胤功夫原本极好,又有冷月在一旁帮衬,直接上了夜笙楼三楼房间,也未被人察觉。
房间里茶几边上,端坐着一名身材孔武有力的年轻男子,双眉严峻,装束一丝不苟,不苟言笑的等候帝麟胤到来。
帝麟胤从他身后窗户进入房间时,以他那般数一数二的武艺,居然也未能察觉。直到听到轮椅滚动声传来,他才恍然发觉,转身就看到了多年不见的帝麟胤。
一时间眼眶湿润,扑通一声跪在鳞麟胤跟前:“将军!您的腿……”
帝麟胤滑到他跟前,将他扶起,面色也是难掩兴奋:“袁烽,多年不见,你看起来更加冷静睿智了。”
“这还得感谢将军昔日多番指点栽培,如若不是您,袁烽不过是个不起眼的村野农夫,又如何建功立业,为国报效!”
“本王深知你多有不易,此番你擅自离开边疆执意要见本王,是否有重要事件相告?”
冷月侯在房门口,谨慎有人窃听。
“好渴!”
“好热!”
唐昭昭在浑身燥热难耐的感受中悠然转醒,随后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丢在地上,不远处有一抹艳丽的身影在与什么人攀谈。
她能受得了吗?这要出了人命咱们夜笙楼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那女龋忧得着。
“这是我家主子的意思,你只要听从安排就校其他的你无需多管,这里是一千两银子,事成之后再给你一千两。”
另一道冰冷的女声出口。
“哎呀,一千两!没问题这事包在妈妈我身上了,今晚我要她往西,她绝对不会往东,让您家主子尽管放心!”
“对了,我家主子了,这妮子可狡猾的很,绝对不能松开她的手脚。”
“这么狡猾?没问题没问题!”
唐昭昭听了个大概,但由于身体实在难受,大脑也跟着变得迟钝,半做不出正确判断。
她倒是想从系统里拿药自救,可她这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竟有一副任人宰割的姿势。想到这里,她别提有多恼怒,她好好的招谁惹了,接着她被人裹进了棉被抬出了这间屋子。
全程迷迷糊糊的,完全分不清东西南北。接着她被人丢在了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手脚均被捆绑在四角。
人流退散,之前话的那个老女人声音出现在她耳边响起:“哎呀,这生的真是一副国色香的美貌,不过你可别怪我害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
接着,这道声音走远,一边还着:“去,上次池大员外不是抱怨咱们的姑娘不够干净吗,马上请他到夜笙楼来,过时不候!对了对了,让他多带点银子,我这还是个雏,可值不少银子呢!”
“妈妈您放心吧,我这便去请池大员外。”
唐昭昭动了动手指,感觉浑身无力,而身上那股异样的感觉也开始越发的让她变得神志不清。
同一层隔壁的房间里,便是帝麟胤正在会客。
一道黑影凑到冷月耳边了些什么,冷月脸色一沉走到帝麟胤耳边细声传告。
语闭帝麟胤均是一脸难以置信之色,语气都变得着急了几分:“带她过来!”
冷月快速出去。
袁烽正想询问什么事,帝麟胤先声夺人开口:“袁烽,今日有要事不便招待,日后本王必定盛情款待。”
袁烽明白过来,起身拱手拜别,一跃身翻出了窗外。
不多时,房门被人推开,冷月架着意乱情迷的唐昭昭进了屋子,放在床上。这才转向帝麟胤,一脸涨红:“王爷,唐姐她……她被下药了!”
帝麟胤眉头一蹙,冷月便重新站在了门口。
看着眼前床上不断翻腾的唐昭昭,瞥了眼冷月守在门口的背影:“不要听。”
“是!”
冷月应到,顿时在身上点了两下,封闭了耳识。
帝麟胤混动轮椅到床边,只见唐昭昭脸色通红,扭曲着身子,眼神迷离,呼吸急促。
“本王该怎么帮你?”帝麟胤蹙眉询问。
唐昭昭仿佛听到帝麟胤的声音,瞬间目光炽热的投向了他,美眸盼盼满是欣喜与流连:“王爷……真的是您吗?”
帝麟胤略显不自然,打从他和唐昭昭结拜以来,便不曾再听她叫自己王爷,此时却似乎忘记了他兄长的身份?
“是,正是本王。唐昭昭,你告诉本王,本王该如何帮你?”
帝麟胤知道,她神通广大,再难的病都能看好,就更别这区区合欢散。却不想,她已经药入膏肓,早已无法做出正确思考。
唐昭昭的衣服早被换了一套单薄中衣,扭动间若隐若现的凹凸,饶是帝麟胤也略感不适,便见她以妩媚姿态攀爬而来,慢慢攀上了他的胸膛,嘴里娇柔的呼唤着:“王爷。”
唐昭昭坐在帝麟胤大腿上,双臂紧紧环抱着他,雪白玉指从他俊朗的脸颊上慢慢滑下,指腹颤抖得压在了他单薄的唇瓣上。
帝麟胤正要叫她冷静。
下一秒唐昭昭直接欺身而上堵住了他的嘴。
帝麟胤完全震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