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里已然将易安当成了情敌对待。
易安也定然是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还会有幸跟女人当情敌……
马车走的很快,也主要是骑射宴场地也是比较近。
卿许,易安,白笙三人刚走进场地,就被一群人给围了起来。
多数都是想要攀,这将军府和丞相福的高枝儿。
卿许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些人阿谀奉承的嘴脸。
易安看了一眼卿许紧锁的眉头,淡然一笑,低下头伏在卿许耳边,轻飘飘的说:“师父,轮到我救你了。”
说罢就牵起卿许的手,用身体护着卿许,强行闯出了人群。
易安带着卿许坐到了宴席上,卿许呆呆看着易安的脸。
易安注意到了卿许目光,又挂上了那副贱兮兮的笑:“师父,一直盯着徒儿的脸,莫不是对徒儿我春心萌动了?”
卿许回过神来,随手捏起桌子上的茶杯。只听“啪”的一声,杯子已然碎成了好几瓣。
卿许笑的狰狞,咬着牙对易安说:“你若再胡言乱语,下场犹如此杯!”
刚刚从人堆里跑出来的白笙,气喘吁吁的坐到了卿许身边的另一个桌子上。
卿许给她递上了一杯茶,向自己刚刚不仁义而道歉。
白笙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冲着易安嚷:“你也太不够义气了吧!只带着自己的心上人跑,好歹我们还是情敌呢!”
卿许一脸懵,怎么就情敌了?
易安则抬头用无辜中还带着点委屈的眼神望着白笙。
白笙看见他的眼神,摆了摆手:“美男计无用,歇着吧您呐!”
卿许打量着四周,发现天台上的座位好像多了一个,略带疑惑的问白笙:“为什么台上位子多了一个啊?向来不就只是王后和太子来吗?王上也要来凑个热闹,给自己选个妃子?”
白笙略带骄傲的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那位也要来呢!”
“那位是谁啊?”
“就是那位啊!”
“我已经开始怀疑作者是写不下去了,才要我们在这个没脑子的问题上绕……”
易安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轻轻抿了一口,放在自己手边,颇有兴致的看着卿许。
“就是那位摄政王啊!都说他长的可帅了,是可以把人掰弯的那种哦!”
“……你又没见过,说那么玄乎。”
由于自己的杯子在耍帅时捏坏了,卿许只好端起易安手边的杯子:“没喝过吧!”
易安轻轻摇头。
卿许这才放心的,抿了一口茶水。
“哎呀!反正今天就能见到了,听说他要来呢!”白笙满眼粉红泡泡。
此时,一个穿着堪比醉生楼的姑娘,还要艳几分的女子走了过来。
头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的簪子,感觉要比戏子的头面还要齐全。
卿许替她的脖子捏了一把汗,得有十来斤沉吧。
那人走到卿许的面前,许是头太沉,只能僵硬的转头看着卿许:“把徒弟当男宠养,将军府真是好家教。”
易安意识到这是在说自己,不过这话他还是挺爱听的,就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女子。
女子对上易安的眼神,其实面对易安这样的脸,正常女子内心还是应该有免不了的悸动。
女子一愣,心想:卿许这个女人的艳福真高……
卿许听到这样的话倒是没什么,她本就是拉着易安来当挡箭牌的,可是易安是自己徒弟的事情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呢?卿许百思不得其解。
白笙见卿许没有反应,正准备起身,与这个生下来就视卿许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沐箐,大战个三百回合。
刚刚准备开口,就被旁边两人的动作惊呆了。
正当卿许百思不得其解时,易安钻了个空,贴到了卿许身上,用一种领人作呕的声音说:“师父,这种事情你怎么也往外说呀?真是羞死人了。”
眼前发生的一幕不仅仅惊呆了白笙,更使再场的所有人,还有姗姗来迟的王后,惊掉了下巴。
王后呆滞在台阶上,看着依偎在卿许肩膀上的男人……
王后觉得要淡定。
走进来,冲着卿许淡然的行了个礼,带着身后的太子走到天台上落座。
卿许对王后行的这个礼,表示很是疑惑。
“宴起,奏曲!”
这一声,把本来嚣张到不可自地的沐箐喊回了座。
卿许长抒了一口气,把易安的大脑袋从肩膀上推开来。
“演不不错。但是别人叫你男宠难道你不生气吗?”卿许疑惑
易安又把贱兮兮的笑挂在了脸上:“给师父当男宠,求之不得。”
卿许脸一黑,藏在袍子下的拳头,慢慢攥紧。
白笙在一旁望眼欲穿的盯着会场门口,疑惑的问:“咦?摄政王呢?”
“或许不来了?”卿许转头换上了一副和善的面孔。
“不可能,王后没有说,就一定会来。而且按理说人不到是不会开宴的……”
“你都说了,是‘按理说’了。摄政王他讲理吗?”
易安汗颜。
“说的也是。”
两人击掌,观点达到一志。
“请沐箐小姐上台献舞一曲。”
卿许恍然大悟,怪不得她穿的那样好看,原来是想攀摄政王这根高枝儿,炫舞来了……
“小许许~”白笙的声音,让专心想事情的卿许,起了一身鸡皮。
“有话就说…”
“听说,这次若是能拔得头筹,会赏赐一份神密大礼哎!”
卿许笑眯眯的捏了一把白笙的脸蛋:“放心,有我在头筹大礼就是你的囊中之物。”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白笙连忙摇头,“我想要第二的奖品,听说是极为珍稀的吃食呢!”
卿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都是你的~”
卿许转头,看向了跳的极欢的沐箐,名贵的簪子不停的从她的脑袋上蹦了下来,散落一地。
卿许不禁感叹到:“败家啊!极其败家!你看这海龙珠,你看这鸽子血,你看这和田玉……造孽啊!”
白笙看了一眼卿许,淡淡的说:“你其实也有这种败家的实力在的,你算算你从小到大打过的架,不是半残就是登天,你家给你收拾过的烂摊子,算起来比今天这场面还要费钱吧!”
卿许讪讪的笑着,义正言辞的说:“我那是为民除害,谁让他们尽做些无德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