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许:“公子,我知道我的身份陪不上你,奴也不敢说什么,可是……”
林晏瞪大了眼睛,等着卿许的下话。
卿许伸出手来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还委屈巴巴的挤了两滴泪来,怯怯的说:“可是,奴已经怀了你的骨肉,公子竟将奴推倒在地,果真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林晏连忙解释:“我没有不想要,呸……什么就我的孩子!”
卿许:“公子竟连认都不想认了,还不如让奴死了算了!”卿许装模作样的趴在地上,捶胸顿足。
忽然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拨开人群,走上前来,女子手里拎着行囊,腰间还别了一把银剑,愣愣的盯着林晏的背影,试探性的喊了声:“晏哥哥?”
“谁喊我!”林晏猛然回头,还没看清那人的样貌,就被那姑娘赏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清脆的声音飘荡在空中,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一致的捂住了自己的左脸。
女子声嘶力竭的吼到:“晏哥哥,你可是收了我的定情信物的!”
卿许眉头微挑,眼泪瞬间止阀,她没有找群众演员啊!这是个什么情况?
林晏:“虹妹妹,我真的没有乱搞,你相信我。”
那位虹妹妹红着眼眶指着坐这地上卿许,呜咽着说:“孩子都搞出来了,这都不算乱?难不成你要凭一己之力生出一个门派来,那才叫乱!”
林晏连忙拉住了陈虹的手:“这真的是个意外,玩笑!自打我接过你的剑穗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将你视为我的妻子了!”
陈虹:“那这是怎么会儿事,生着玩?”
卿许眼看着事情要闹大,本着‘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的月老原则,一拍大腿惊呼:“哎呀,缘是我哭错了,他可不是我孩子那爹!”
林晏:“你看,我就说是误会吧!”
陈虹:“那孩子的父亲是谁!”
“呃……”卿许支支吾吾半天,突然瞥到了混在人群中的易安,伸出手来指向了易安,“就是他!”
易安轻笑,走上前来,一把将卿许抱了起来,引的人群一阵惊呼。
易安:“姑娘放心,我肯定负责到底,但是姑娘你也要负责哦!”
卿许一脸疑惑:“我负什么责?”
易安伏在卿许耳边,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卿许的脖颈上,引的卿许面色一红,易安低低的说:“十月之后,若是生不出来,我便要亲自来了。”
卿许面色一滞,那抹红晕已经顺着脸,一路红到了脖子上,像极了猴屁股!
(卿许:你才猴屁股,你全家猴屁股!
作者:再说一句,我就要重新考虑一下结局了。
卿许:淦……敢怒不敢言!
易安:不敢言……)
易安淡然的抱着卿许走出了人群,林晏也伸出手来接过陈虹手中的行囊,携着陈虹离开。
才刚走了没多远,卿许回头看见人群已经消散,便开始不安分起来,挣扎着从易安的怀里跳了下来,清了清嗓子,开始转移话题:“案发现场在哪里?”
林晏:“就在不远处。”
陈虹拽着林晏的衣袖,丝毫没了刚才的母夜叉形象,整个人都变的软萌起来,若不是那不时朝卿许射来的不善眼神,卿许真差点着了她的道。
陈虹:“什么案发现场啊?”
林晏:“哎呀!忘记介绍了,这个是我小师妹,也是……”
卿许十分不耐烦的打断了林晏的话,:“哎呀知道,未婚妻,求求你俩别虐狗了,可怜可怜我。”
林晏讪笑着,伸出手来挠了挠头:“嘿嘿……”
陈虹伸出手来指着卿许,眼神依旧不太友善,冷冷的问:“她是谁?”
林晏正欲开口,卿许就被易安一把栏到了怀里,卿许疑惑的抬头望着易安,易安笑吟吟的说:“她是我未婚妻!”
陈虹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心里紧绷的那跟弦也终于放松下来,一把握住了卿许的手,十分热络的说:“哎呀,真是公子佳人,天生一对啊!”
这番夸奖在易安心里很是受用,脸上已经笑成了一朵花,还不忘假惺惺的回个礼:“哪里哪里,林公子和陈姑娘才算得上的璧人无双,哈哈。”
卿许看着易安假惺惺的模样,忍不住的哆嗦一下,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易安察觉到卿许的异样,以为是她要逃,又将手圈紧了些。
卿许努力的用手肘撑起了些距离,笑吟吟的仰起头望着易安,咬牙切齿的说:“说我是你未婚妻,你不怕被摄政王碎尸万段啊!”
易安轻笑,又圈紧了些:“不怕。”
卿许:“你不怕,我还怕呢!”
易安眉头微挑:“师父担心我?”
卿许伸出手来在易安的腰上大咧咧的掐了一把:“放屁,我那是怕你连累我,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易安龇牙咧嘴捂着自己的腰,活脱脱一副肾虚的模样。
林晏笑呵呵的说:“刚刚是谁说我虐狗不人道的?”
卿许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易安连忙捂着腰跟了上去。
片刻之后,四人在一户极其不起眼的小宅前停了下来。
卿许回头问:“是这儿吗?”
林晏:“就是这儿,失踪者吴志良,今年刚满18。”
卿许微微点头:“18,好年纪!”
易安连忙开口:“其实我也18!”
卿许回头白了易安一眼,身旁的二人掩嘴偷笑。
卿许淡淡的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叩响了木门:“有人在吗?”
木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位身材微佝的老人立于门前,上下打量卿许一边后缓缓开口:“你是少爷的哪位姘头啊?”
卿许尴尬的笑了笑:“您误会了,我不是姘头,我们是来查案的。”
老者:“县衙什么时候开始招女捕快了?进来吧!”
卿许一行人走了进去,卿许打量着院中景色:“你家少爷的房间在哪?”
老者:“在这边,随我来吧。”
卿许走进了一间屋子,扑面而来的香料味,差点将卿许给呛出个好歹来,卿许连忙掩住了鼻子,打量着一地狼藉的房间:“香膏虽然便宜,但也不能这么祸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