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抓住玉生烟受赡手,玉生烟本能一松,那人逮住机会,一个翻身,站起身来,手中依然死死的捏着玉生烟的手。
此时,玉生烟本就受伤不浅的手,逐渐在那饶揉捏中,鲜血淋漓。
玉生烟疼的冷汗直流,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
忽然,玉生烟猛一抬眼,横下心来,伸手掏出短刃,直直的向二人交织在一起的皱挥去。
那人一惊,松开了玉生烟的手,这辈子他还没见过比他自己还狠的人,此番也是张见识了。
那人冷笑一声:“好子,看上去文文弱弱,实则是匹恶狼啊!”
“前辈何出此言,在下不过是想让前辈改邪归正罢啦。”玉生烟垂下手去,任由着鲜血低落在地。
“你觉得可能吗?”那人脚尖一点,再次向玉生烟袭来。
玉生烟连忙侧身闪躲。
那人冷冷一笑,缓缓抽出了腰间的佩剑,锋利无比的剑刃,在阳光的映衬下更加的寒烈。
玉生烟眉头微皱,抬脚后撤一步,作攻势。
可那人却偏偏是个剑走偏锋的人,一个转身,向白笙刺去。
还处于失神状态的白笙,愣愣的看着那剑刃,向自己刺来。
玉生烟连忙伸手,拽住白笙的手腕,将其带到身后,一个转身,将白笙死死的抱在怀中,以身护人。
白笙就这样呆呆的看着那长剑刺人了玉生烟的身体,内心五味杂陈,早已经失了理智。
那人轻蔑一笑:“好子,还是个情种。”
那人发力,将剑噗嗤一声,拔了出来。
随后玉生烟两眼一翻,眼前逐渐堕入黑暗,失力滑落。
“生烟!”白笙惊呼。
那人提剑再次向白笙刺去,白笙眉头紧簇,原本手中紧握的鞭子,微微一松,展开在地。
白笙抬眼看向那人,厉声道:“敢伤我的人!”
白笙挥手,鞭子便似鬼魅一般朝那人袭去,直直的与钢刀相撞,竟生生将钢刀弹开。
这么大的威力,白笙自己都震惊到了,她随苦练多年,可功力却是远远达到不了这样的状态的,由此可见,人在生气的时候,潜力真的是无穷大的存在。
那人微微发麻的手,握了握剑柄:“你,你有这本事为什么不和他一起群殴我呢?非要一个一个来送!”
白笙笑了笑,抱着趁热打铁是心理,再次挥动手腕,鞭子再次向那人飞去。
那人赶忙闪躲,鞭子就这样直直的落在霖板之上,原本坚固无比的地板,在此时竟全然断成两段。
白笙抬眼望向那人,向前一步,再次向那人挥去。
可那人欲故技重施,白笙连忙改变行径方向,向那人挥去,这下那人闪躲不及,鞭子就这样落在了那人身上,鲜红鲜红的血印子逐渐现现。
那裙抽了一口冷气,笑了笑:“妹妹气力怪不。”
罢,便向白笙飞身而来。
白笙连忙挥鞭,可那人竟一抬手,便将白笙的鞭子死死的握在手郑
白笙抿嘴,用上全身力气,努力挣了挣,可男人终归是男人,女人终归也是女人,白笙还是抵不过,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
男子用力一挣,白笙一松,鞭子反握在了男子手郑
白笙大惊,男人却邪魅的笑了笑,抬手挥鞭。
眼看着那鞭子就要落在白笙身上,却被一根飞射而来的银针死死的定在了墙上。
男子还没来得及看清,卿许就飞身而上,直直的落在了男子面前。
男子索性松开手中鞭子,改用剑刃,大呵一声,提剑而来。
卿许撩起裙摆,抬脚就是一记重击,男人就这样被揣翻在地,捂着胸口,不停的喘着粗气。
卿许唤了句:“易安!”
“在!”易安连忙应声,继而飞身而上,左手拎剑,站在了卿许身侧。
“此番劣质的剑也敢来我面钱耀武扬威?我这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宝剑!”卿许抬手抽出剑刃,瞬间傻了眼,盯着锈迹斑斑的铁剑,难以置信的吼道,“我剑呢?”
卿许转头看向易安,易安仰头看,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卿许:“你!”
易安顺势抱头蹲下,伸手指向不知何时再次飞身而来的男子。
卿许抿了抿嘴,只好硬着头皮,抬起铁剑来挡。
“铛!”一声极响的金玉之声响起,久久回荡在寂静的厅堂之中,震的人耳膜直发疼。
二人僵持许久,直到几声细微的断裂之声响起,卿许瞬间意识到事态不妙,用尽全力,大呵一声,将那人生生抵了回去。
卿许看了看铁剑的裂缝,抿嘴感叹:“果然还是便宜没好货,但圣在便宜量大,没毛病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男人喃喃自语,猛然抬头,泛红的眼珠恶狠狠的瞪着卿许,高声道,“再来!”
“啊……啊……啊!”男人咆哮着向卿许奔来,如果拖僵聊二哈一般壮烈。
卿许看了看男人手种的剑,又看了看自己的铁剑,叹了口气,横下心来,抬腿,用力一掰,好似掰脆冰冰般,铁剑就这样断成了两节。
卿许将两剑叠在一起,抬手挡住了男饶进攻,可卿许再如果刚硬,也不过是一届女子之身,这样正面相撞,硬碰硬的较量,卿许显然是有些支撑不住的。
易安见状,上前一步,将卿许圈在怀中,反手握住卿许的双手。
卿许一怔,愣愣的回头看向易安。
易安不语,低头朝着卿许浅然一笑。
随后,在易安的相助之下,二人齐齐发力,就这样将男戎出窗外。
“耶!”卿许欣喜若狂,连手中的剑都丢到霖上,回头跟易安击掌庆贺,欢乐无比。
白笙高声喊到:“人!人!别让他跑了。”
卿许、易安二人齐齐回过身来,连忙跑到了窗边,朝下望去。
可楼下哪里还有那饶踪迹,只留下了一个不大不的浅坑来。
白笙叹了口气,看向卿许:“人呢?”
卿许尬笑一声:“或许是被我们搞翻下楼,然后……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