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偏厅冯宝和陈沉二人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他二人听闻付子玉和玄子墨回来了立刻来到了逍遥居,他二人拱手道:
“主子我们二人有要事禀报,我们最近在采药材时发现了赵太傅府上的人,在济仁堂大量的采购药材,不但如此他们的人在我们仁济堂的分药行也有采一些个别的药材,
我们二人便去跟踪了那些大量采购药材的人,我看他们和一帮黑一人秘密交易,而交易的并非钱两而是药材,
由于我们二人不好打草惊蛇便没跟了上去,不过我们在回来的途中悄悄的从那帮押运药材的人哪里顺零。”
于是,宫夜便把那包黑乎乎的东西拿了出来。付子玉和玄子墨一看:“这居然是罂粟草,这种草很是罕见,在南国没有,我也很少见道。”付子玉很是惊奇的看道。
“师妹,这草药你不熟悉吗?”这可是难得的疗伤圣药,常年生长在热带茂密的丛林中,那花熟透后取其籽然后磨成粉,专治各自疼痛和跌打损伤,具有很好的奇效。”
付子玉听完宫夜和陈沉的话后便邪笑晾:“没想到赵太傅那个老东西好好的翰林书院院长不当,居然做起了那种勾当,难道是那两次的赌约让他家见底了?”
付子玉微微的一笑,便又立刻冷静了下来把那罂粟草交还给了宫夜和陈沉:
“你二人速去把这草药分发给仁济堂各地药行,还有你给我贴个告示出去,我们仁济堂药行大量收购此草药,有多少我们收多少。”
她用手在桌子上敲了敲又抬起头来对宫夜和陈沉道:“你二人,叫叶飞和林森去赵太傅家监视着,不用管银庄的事了,最近我们又大事要做,
还有让仁济堂所有的分店除了看病的几家大的留着正常开业以外,其余的全部歇业收购草药,这一次我便要玩把大的,此事绝对不简单,敢挑战我仁济堂无论是谁我便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付子玉此刻的表情很是阴沉,眼眸中透着一股寒气,那冰冷的眼神瞬间快要把人给冻住,宫夜和陈沉看着身体经不住的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心里默念着:
“惹了这样的主子估计那些人离死也不远了。”付子玉见他们二人一副惊恐的样子她又立刻收回了刚才的表情微微一笑:
“怎么,我是母老虎要吃了你们吗?你们吓成这样,没事的就算事情没做好,你们最多吃点的苦头断几根骨头而已,放心我们医术高超,不管碎成什么样我们都会会帮你们再接回去的。”
宫夜听完后:“那些人就应该死,这么恶毒,死一次还不够出气,最好把他们抽筋扒皮再鞭尸曝晒七七四九日。”
付子玉听着这话便哈哈的笑道:“不亏是我的人,做派跟我类似。”便又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块牌来上面写着:济仁堂
她接着对宫夜道:“你拿着这块玉牌去济仁堂去找他们的几位长老,我的,让他们暂时停止药材的买卖。”这里面估计有什么阴谋,在我还没了解对方的情况前我们暂时这样做。
其余没什么事你们二人便去吧,若有什么新的发现立即飞鸽传书回来。
“好的”宫夜和陈沉便转身立开了。
付子玉便又拿起那黑乎乎的草药研究起来,由于付子玉属于半路出家虽然同辈中草药大辞典,和一些草药书籍但是她实际接触草药并不是很多,只是跟着她师傅学了些皮毛而已,玄子墨见着便对她讲道:
“师妹,你是不是对这草药很是好奇,这草医药词典叫罂粟草它还有一个别名:**花此草在花期时非常的美丽,若你是闻上一闻会让你整个人神清气爽,
当它花期过后那仔可以入药,并且功效是花朵的百倍,这草药以前师傅在逍遥谷时有采过,但是此草生长环境独特就算在逍遥谷也不是很多,
听师傅讲过曾经在蛮夷之地见着不少。”玄子墨得很是认真,付子玉也认真的听着,玄子墨见付子玉听得如茨认真索性走进了坐着她的身旁,接着讲道:
“你有所不知,在我们逍遥谷便有这样的草药,只是不多,师傅以前和我上山去采过,师傅以前告诉我这药不能乱用,若用不当便是毒,
而这毒有很强烈的依赖性会让人短期精力旺盛,不但如此还会控制饶心智,师傅炼制复原丹才会放一两株进去。”
“师兄,那国师的极乐丹里面含了大量的罂粟草,是不是相当于重了慢性毒药,不但如此还会控制饶心智?”
嗯,若是长期服用的话,这些人以后一旦停药,就会迷失心智步入走火入魔的状态,而这样的人巧好便于做这药丸的人控制。”
“看来,此事不简单”付子玉便放下了那株草起身来:“师兄,这件事来也是我导致的,若是连累了那些无辜的南国百姓,我便是难辞其咎,
我们今日去一趟医药协会,把这件事先透露个风声出去,还有那位已经是国师了,目前还是皇帝的红人,要撼动如茨大树还要一定的功夫。”
付子玉用灵识传唤了付子俊,让他立刻来逍遥居有要事相商,于是他二人便歇息一下后出去了,没过多久国师府乱成一锅粥,
由于他们盗取了大量的丹药,导致市面上的。
极乐丸瞬间涨价,由原来的五百俩白银一瓶瞬间翻了一倍,而被他们伪装的那两个药童也被处死了,尸体悬挂在了国师府的大门口,
旁边的人路过都吓得心惊胆寒,并贴出了悬赏若是抓到偷盗者悬赏白银万两,有那么一群人去看过悬赏后悄悄的立刻了。
直到一个蒙面黑衣饶到来,他看了看那榜单,便顺手撤了下来,国师府的人刚想来确认,那人很快,眨眼功夫便消失不见。
此事,很快传入了那灰袍国师的耳中,那国师摸摸胡须,便抬头望了望。